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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如今我便要践行山洞中的誓言。假如父皇不同意琪雪做王妃,假如青璇富可敌国,我愿意向圣上要求娶你做王妃。虽说这青璇变成了文蔓,本王依然不悔。”
南宫靖一脸的桃花飞扬,笑吟吟地瞧着她,又拉起了她的手,做出一副等待感激的形状。
文蔓向上翘了翘唇角,又一次抽回手,从怀中掏出两封信递给他,并趴在他耳边悄悄道:“王爷且看看这两封信,是不是要将它交给圣上?待这件事处理完毕,王爷再向圣上提你我的婚事不晚。文蔓觉得既是八贤王提出韩小姐不适合做王妃,王爷也可与他老人家先通个声气,由老人家去提是不是更好?”
南宫靖笑着点了一下她的脑门:“我的蔓妃可是鬼精灵得很,待为夫先看看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他笑着扫了两眼信,表情便凝固了。
那两封信是户部尚书韩天成和太子南宫启私通蒙古的信件。
信上不仅叙述了锦华的军备状况,而且说他们已经暗中储备好兵马,只待蒙古大军攻入军城,他们便可里应外合,并帮助他们取得流光翡翠。条件是支持太子为帝,锦华割让城池给蒙古。
南宫靖迷长叹唏嘘了半晌,喃喃道:“身为太子,为什么要勾结外贼?!父皇只不过是没有把流光翡翠给他,便引得他如此坐立不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又一次背了这两句诗,这次文蔓看他的痛苦模样,着实不好意思问他诗的出处,只得暂且告辞回家等信了。
不久后,便传来太子与韩天成畏罪潜逃的消息,连累皇后被打入冷宫,德容皇妃扶正为皇后。韩天成一干家眷因德容皇妃的说情,免于被杀流放,被贬为平民,逐出京城。
韩琪雪走的时候,南宫靖偷偷地去送了她,流着伤心的桃花泪,牵起她的手欲与其“执手相看泪眼”,却被伊人冷冷地甩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两个月后,经八贤王的提议,皇帝同意文蔓与南宫靖的婚事,下旨令他们即刻完婚。
初秋的天气慢慢开始变得凉爽。
这是文蔓穿越后的第三个秋日。
明日便是锦华太子与太子妃大婚的日子。
南宫靖已经荣升为太子,而她明日便会是那个万众瞩目的太子妃。
文氏私房菜因文蔓的婚事已经停业一周,不大的家硬是塞上了几十个护卫。整个小院都铺上了红地毯,处处挂着大红的灯笼。
舒经天不认同文蔓的做法,表面上却只是一笑。
胖墩与他在这件事上出奇的一致,所以亦是叨叨了很久。
独有涟漪,认为文蔓不管怎么选择都是她的好姐姐,所以只是贴心地陪着她。
此刻涟漪在身边睡得正香,文蔓悄悄地爬起来望着窗外的明月。
明日在祭拜之后,德容皇后会把流光翡翠交给她,里面的机关也会告诉我,她将成为流光翡翠的新一任主人。
流光翡翠会与他们一起度过洞房之夜,当然外面会有重兵把守。此后流光翡翠的保管便会属于她。
洞房之夜很难逃出,但随后文蔓既接管了流光翡翠,带它走便不是一件难事。
沈清墨说若她不愿嫁给南宫靖,会在洞房之夜将她连带流光翡翠一起救出,但当时她没有做出回答。
如今沈清墨不见踪影。
文蔓并不十分担心洞房之夜要面对的事情。以南宫靖的绅士,若她不愿,他必不会太强迫于她。
若他喝酒迷了心性,把控不住自己,文蔓亦有办法对付他。因为她还有完颜长风捣鼓的各种具有奇特功效的药。
其实对付不了又如何?她若很快会带着流光翡翠逃离这里,并顺利穿越回去,此等事情实为小节。
文蔓明白一切都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今夜她的心情却低落到极点。
以前她从未期盼他的出现,他却经常出其不意地冒出。
如今她瞪着眼瞅着门口瞅了两个月,却再也不见他的踪影。
他的身体可曾恢复?他与戈雅是否已携手共枕?他为何不再前来监督我完成任务?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他们都不可能走到一起,她为何又如此牵肠挂肚?
文蔓狠狠地拧了一把自己,直到半边胳膊都青肿了,依然无法理顺心中的乱麻,无奈睁了眼直到天边亮出微微的鱼肚白。
喜婆和侍候的丫头已经赶来,文蔓开门让她们进来。涟漪也爬起陪在我身边。
喜婆五十多岁年纪,看上去保养得很好。文蔓默默地任她和一边的小丫头在我头上脸上捣腾。
一边的小丫头浓妆艳抹,身材与文蔓相仿。文蔓瞧着喜婆在她脸上倒弄,清清淡淡地,却不若那小丫头更像个新娘。
正疑惑,却见喜婆弯了腰,在她耳边悄悄道:“姑娘,我是沈公子派来的人,他让我现在把你救出去,让这丫头代替你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可恶的抢婚()
文蔓一听又惊又喜,一颗心如擂鼓般撞响。喜的是沈清墨终于有了讯息,惊的是,他救人的时机万分不对,此刻她要是走了,那流光翡翠可怎么办?
她费尽心思,千方百计得来的东西岂能毁于一旦!沈清墨一定是被毒药毒坏了脑子,幸亏她还是清醒的。
文蔓急着摇头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喜婆从容一笑:“为何不可?”
“我还有重要任务未完成,当然不能走。”
涟漪在一边突然插嘴道:“姐姐,我觉得沈公子比七王爷强,王爷那边不是姐姐自己,我也替姐姐委屈的!”
文蔓瞪她一眼:“丫头,懂什么!我自有我的主张。你们听我说,我绝不能在未成婚前离开!”
喜婆淡淡地道:“姑娘,我奉命而来,无论你怎么说,都必须离开。”
文蔓一听腾地站起身来,转身向喜婆怒道:“怎么沈清墨调教出来的人都是一个德行,本姑娘却凭什么听你们的!再执意如此,我让人先把你们抓起来再说。”
喜婆闻言微微一笑。
这一笑笑得她有些毛骨悚然。
她正觉不好,门突然被打开,胡杨迈步走了进来。
文蔓大喜道:“胡管家,你来得正好,快给我”
她话未说完,便见喜婆拿什么东西在我眼前一晃,她突然失语,顺便一同失去了知觉。
她只记得感激沈清墨一次次救她,并因此爱上了他。却忽视了他一贯的做事风格,那就是做什么事都无需同我商议,他决定即可!
可怜的文蔓,连大红嫁衣都未穿上,便被人虏了去。
等她醒来时,已是夜晚,一轮明月笼罩的清夜。
文蔓正被人抱在怀中,坐在马车上向前奔跑。
虽说被人抱着,仍觉得车子颠簸得厉害,听外面呼呼的风声,感觉此处是山路。
今夜本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此刻应是她与南宫靖脉脉相对,喝交杯酒之时。
一边的流光翡翠泛着晶莹幽深的光,映着一身大红嫁衣的她,远方千年的穿越隧道已为她搭建,只等她的到来。
那穿越隧道可能美到极致的流光组成,她如仙子般恋恋不舍地默默同锦华再见,远方的老爹老妈已翘了脚,在门口等候宝贝女儿的回归。
文蔓眼睛一眨,流光在眼前全碎了,只依稀有晶莹的液体从口边流出,那是她的口水。
抱着她的人抖了一下,掏出手绢擦向她的唇,文蔓狠狠地抽出手来,将手绢狠狠扔向一边,打着哆嗦道:“沈清墨,你,你干的好事!我从未想到你会干出如此,如此,如此”
她“如此”了半晌,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形容他的作为,最后只狠狠地从他怀里挣脱坐起身来,并狠狠地道:“你太过分,太过分了!”
沈清墨任由她做起,半晌才淡淡地道:“我是交给你任务的人,现在不需要你完成任务了,又有哪里过分了?”
文蔓呆了一下,一时无语。
从他的角度,的确没有过分的。对于她,却是大堤溃决,功亏一篑。
七王妃的位置似乎悬在空中,挤眉弄眼地嘲笑她。
“胡杨怎么会败在喜婆的手下?”平静下来,回想起被喜婆迷晕时的情景,文蔓不甘心地道。
“他是我的人。”沈清墨嗤了一声。
文蔓恍然,回忆以往的种种,早该想到。
从一开始
她还以为胡杨对她特别地照顾
文蔓滞了一滞,仍不甘心地道:“那丫头虽有些像我,但南宫靖一眼便可分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