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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仓央嘉措大声地说:“莲座昨夜可曾派人去王府接我!”
仓央嘉措料定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对此事善罢甘休,他早就习以为常,只随意翻阅着书籍,漫不经心地说:“派过,怎么啦?”
德吉梅朵火冒三丈地说:“那莲座也曾派人去白宫里接仁珍翁姆吗!”
仓央嘉措轻轻一笑,喷洒在书页上的温柔气息丝毫也没有沾染上她的戾气,恬淡的神情伴着轻松的口吻慢慢道来:“白宫与红宫只有几步之遥,何须派人去迎。”
德吉梅朵更加火上眉梢:“也就是说,她是根本没有接到你的命令就自己来的咯!”
仓央嘉措把书页合上,轻描淡写地看了看她:“怎么了?”
德吉梅朵道:“既然如此,我和她同时求见,莲座理应先准我进来才对!莲座刚刚却先准她进来,让我在门外等,不晓得这究竟是哪来的规矩!?”
仓央嘉措晓得她绕着这么大个圈子就是想上纲上线,要以不守法戒的名义处罚仁珍翁姆,既然他先召见了仁珍翁姆,自然不会让德吉梅朵钻这个空子,他道:“这是按照先宾后主的次序来的,有何不妥?”
德吉梅朵忽然安静下来,这个“先宾后主”的解释是有很多种的,她倒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仓央嘉措道:“首先,你我皆是藏族而她是蒙族,其次,你我从小一起长大而她是半路来的,再次,你我都用阿哥、阿妹的称呼了,而她连句藏话都不会说,如今你我都长大了,为了避讳外人嫌话,你不过是暂时搬出宫外,用不了多久你还会名正言顺地搬回来,而她一旦离开这里就再也不回来了。唉,我不知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谁宾谁主,我心里自然明白,可惜你心里不明白!我也懒得见你撒泼使性的样子,或许你在宫外看上了谁家的少爷,不想再进宫做我的明妃、为我守一辈子活寡,如若真是这样,我明日便召见藏王你的父亲,把你的心意同他挑明,相信他一定有办法让爱女如愿以偿的。”
每次当她觉得理直气壮怒的时候,都不晓得如何被他三言两语就说成了无理取闹,他对她总是有一大堆辞令,貌似有理有据却没有一句是向着她的,明知道他是在护着仁珍翁姆却没有办法揭穿他,除了他,谁敢这样歪派她一身不是。
德吉梅朵不但没有消气反而还把妒恨深深藏进心底,他们越是这样表面上生分暗地里亲密,德吉梅朵就越嫉妒,据她所知按照律法,活佛有权力把明妃赏赐给其他喇嘛或者世俗臣子,德吉梅朵从第一次见到仁珍翁姆就在策划着一个毒招,有朝一日形势会逼着他把仁珍翁姆赏赐给别人,暂且让仁珍翁姆得意些时日吧。
口蜜腹剑的德吉梅朵此刻却表现出惭愧惧怕的样子,跪在仓央嘉措面前,拽着他的衣阕苦求:“莲座千万别召见我父王,我再也不敢对莲座使性儿了。阿哥,求求你,往后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就是别让我离开你,好不好?好不好?”
男人向来怕女人用软的,何况高高在上的公主能抛下自尊说出这样的话来,哪个男人能不心软?十几年来,德吉梅朵用在仓央嘉错身上的花招可以编成一部《御郎宝典》,仓央嘉措终是忍不住离开宝座,将她的千金之躯扶起来,德吉梅朵顺势扑到他的怀里,周围的僧众们纷纷转过脸去。
仓央嘉措轻轻把她推开一些:“快去看看雪獒吧。”
德吉梅朵点头:“嗯。”绚烂的笑靥好似盛开的花朵。
闹腾了一个早晨,最后,他们还是和好如初,手拉手走进了喀当基。
第81章 '清穿剧'matche8()
向上师请赐教戒
他也会慨然应允
自幼相好的姑娘
却从不讲真心话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一个妙龄少女纵然拥有蛇蝎般的心肠,但若善于伪装,也会迷倒无数男子。如今德吉梅朵越发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美丽,姑娘家睡到男人的床上是一件十分不齿的事,她却觉得仓央嘉措会喜欢。她褪去光彩照人的外衣,只穿一条轻纱衣裙躺在他的枕上,锦被下故意露出一只白嫩的小脚,脚边蜷缩着一团儿雪白的绒毛。
仓央嘉措刚做完早课回来,到处找不到她,最后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她。
德吉梅朵故意翻了个身,将锦被卷到身下,香软的*在轻薄的纱裙中若隐若现。小雪獒动了动,懒懒地蜷缩在她的身侧。
“哈,一对儿懒虫。”仓央嘉措笑着转身离去。
这时忽听德吉梅朵在身后轻唤一声:“阿哥……”
仓央嘉措以为她醒了,回头看看,德吉梅朵还在装睡。仓央嘉措搬过一个椅子坐在床边,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她还能装多久。德吉梅朵故意在床上翻来翻去,将美丽的身体尽展在他眼前。若是按照以往,她这么折腾,小雪獒早就跳下床汪汪汪地叫起来了,看来它是真的乏了。
仓央嘉措来到床边,用手指戳了戳德吉梅朵的脸。德吉梅朵在甜美的晨光中懒懒地睁开眼睛。
仓央嘉措一本正经地说:“咳咳!你怎么睡这了?这里不准女人进来,你不知道吗?”
德吉梅朵道:“人家刚才腹痛,莲座的寝殿阳光最充足了,床又软又暖和。”
仓央嘉措吓了一跳,关切地问:“该不会是雪獒把痢疾度给你了吧?”
德吉梅朵摇摇头:“它那不是痢疾,只不过是吃多了。”
仓央嘉措坐到床边,盯着她的腹部看了看:“那你为何腹痛?”
德吉梅朵用衣袖遮起自己的脸,娇滴滴地说:“阿哥连这都不知道……”
仓央嘉措霎时明白了,忍俊不禁道:“我见你早上来时还好好的,一定是刚才说话太用力了!”
德吉梅朵使劲儿打了他一下,却没想到他早有防备,轻易躲开了。
“哎哟……肚子又疼了……”
仓央嘉措乍着两只手不知所措:“这该怎么办才好呢?吃点药吧?”
“早上已经吃过了,不管用。”德吉梅朵捂着肚子装做很难受的样子:“阿哥,这里没有别人,你就当作咱们还是小时候,把手伸进来帮我揉一揉好不?”
仓央嘉措搓着手掌在地上走来走去:“不行不行,还是去白宫找个比丘尼来吧,你等着。”
德吉梅朵见他要走,在床上打着滚儿喊疼,仓央嘉措连忙返回,德吉梅朵拉着他的手,眼角竟淌出了眼泪:“记得你是最不赞成墨守陈规的,如今居然被礼法弄得心狠至此,看着我疼得快要丧命,你却还往外面跑,就不怕我疼死在这里?想我们小时候每天同榻而眠同衾而卧,多少次贴着身子躺在一起,只隔了一层单衣,却不曾破了定,那时你不过才十四五岁啊!如今年龄越大怎么反而对自己的禅定没把握了呢?”
听到这里,仓央嘉措才知道她这一出又是装的。
这个德吉梅朵当真是佛祖派来考验他的魔星,若不破了他的法身哪里肯放过他,可是熟诵《地藏经》的仓央嘉措深知地狱的可怕,以前,每当被她弄得难以自持的时候,一想起地藏菩萨浑身上下就像浇了盆冷水,可是到后来,德吉梅朵的身体渐渐发育,胸前愈来愈柔软,而且一天比一天膨胀,接着,臀部也愈来愈肥了,《地藏经》也不管用了。
还以为自己与生俱来便得了大定,还以为自己真是什么转世灵童,现在,他发现自己的自控力比世俗人还差,从小到大被压抑的欲如今就像爆竹里的火药一样,见火就着,不爆发出来比下地狱还难受,可是,他心里清楚一件事,就算非下地狱不可,他也不会为德吉梅朵而下。
德吉梅朵硬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衣裙下面,仓央嘉措背着身子坐在床边,几曾想抽回手去,却被她立刻捉住,再不然她就喊疼,他也只好迁就她。即便是这样德吉梅朵心里还是很难过,想起过去,他们俩时常在这张床上嬉戏玩闹,那时的他并不像现在这样躲躲闪闪的。
仁珍翁姆揣着手帕大获全胜地回到居处,迫不及待地让明心翻译手帕上的诗句。
明心展开手帕一瞧,觉得内容有些不对,再看仁珍翁姆的脸颊红润有光泽,便问:“格格为何面带喜色?”
仁珍翁姆道:“姐姐,你猜我早上在日光殿前遇到谁了?”
明心看看手帕上的诗句,摇摇头。
仁珍翁姆把手拢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句话。明心立时紧张起来,抓住她的手:“格格,你可曾和她发生了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