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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全权负责。最后的盈利,纯利润五五开,但如果赔了……依旧五五开,梓弟倘若付不起赔偿金,就继续回永宁街做工,用工钱一点点抵消。梓弟,你可有信心?”
此刻,刘梓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但是心思几转,终是点了点头,“我有信心!阿姐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你赔钱的!”
“那好,从明日起,你就呆在家里,好好计划一下,拟出一个章程,顺便估算一下所需银钱,以及要带走那些人。”刘槿交代道。
听闻这话,刘梓率先将目光投向了月娘,但又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撇去杂思,开始盘算着各种事,末了他却再也没有喝茶闲聊的心情,匆匆道辞,直奔揽月院书房而去。
众人失笑。
“刘姑娘。”一直沉默的袁绲绲陡然间开了口,众人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方才继续说道,“我想,谋份差事。”
刘槿愕然,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请求,毕竟他一点也不像缺银子的样子。更可况小萱在享瘦堂领的月银也不在少数……
提到小萱,电光火石之间,刘槿突然抓到了一抹猜测,难道他是不好意思媳妇儿有事儿做,而自己天天在家闲着?
想到这个可能,刘槿不厚道的偷笑了一下,但是真要给他安排差事她却又有些犯愁。
永宁街虽然现在并不缺人,但插进去一个人却也不是难事,难的是不确定袁公子是否还会再发火?
不然万一哪天他再毒倒一个别的顾客可不是闹着玩的……
恰在此时,回村巡视庄稼的王叔王婶也赶了回来,老两口愁云满面,不待众人询问王婶便率先开了口,“唉,今年的虫子咋恁么多?俺刚长出来的小麦苗,尽让这丧天良的臭虫子给啃了,怕是今年收成好不了,孩儿他爹上次回去就交代长工灭虫了,咋还恁么多呢?愁死俺了,唉。”
“娘,莫不是来了蝗虫?”月娘讶然。
“谁知道呢,这可咋办呀?”虽然一家子月钱加在一起不在少数,但是王婶以及王叔依旧重视自家的几十亩地,如今出了这事儿更是心疼。
“婶子你别急,咱们想想办法。”刘槿连忙出言安抚。
相比起给袁绲绲找差事,王婶这事更让她头疼。倘若真是蝗虫,那么这季粮食很可能颗粒无收。
首先受到的影响的自然是各家农户,看书 。 然后开始波及到坐拥良田的各位地主豪绅,就是永宁街的生意必然也会受到影响。
到时候米面涨价,虽然她能弄来空间的粮食来代替,但到底不是长久之计,上次云绯买断鸡鸭鱼肉,她独自一人去空间取材就忙了好些时候,累得腰酸背痛。
倘若这次再去空间弄米面食材,她自己一个人收割还不得累掉半条命?……总不能暴露空间,请人收割吧?
想到这里,刘槿自顾自的剧烈摇了摇头。
总之,于人于己,于国于家,这都是一个坏消息。
如果能趁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将蝗虫灭了去,再仔细侍弄被啃去了不少的庄稼或者改种其他,尽少的减少损失就好了……
可惜前世她只是一个刚上高一的女学生,不是什么农业专家,对于此更是无能为力。
只是,余光突然瞥见袁绲绲的时候她又突然有了主意……
第一百二十五章 知晓往事()
“袁公子,你毒术了得,毒死这些蝗虫想必也不在话下吧?”刘槿眉眼弯弯,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当然。”他自信的点了点头,“但是,用了我的药恐怕麦苗也活不了了。”
刘槿嘴角一抽,“那还是算了吧。”
她本来想倘若袁绲绲能够研制出类似于现代农药一样的杀虫良药,这样一来蝗灾的问题自然就能够迎刃而解。与其同时,袁绲绲也就自然有了差事可做,她可以协助他开家农药铺子嘛。
可是,她没想到他所能做到的居然是连麦苗一起弄死。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交代道,“月娘,明日里你去知味观时知会一下钱婶,让她多采买一些米面食材存放在仓库里。能存多少是多少,反正这一时半会儿也坏不了,有备无患。”
月娘点头应下。
安排妥当自家铺子的事,刘槿却依旧有些犯愁,倘若今年粮食收成不好,米面等作物价钱上涨,那么阳安城内的人们用于一日三餐的银钱定然也跟着增多。如此一来,银钱紧张,来永宁街打牙祭或者听歌观舞打麻将的顾客自然也跟着减少不少,这是她所不乐见的。
余光瞥见王婶紧皱的眉头,刘槿更是不由得心中一紧。他们这些富户还好说,一年的灾害也能熬得过去。
但是,许多以田为生的农户怕是深受其害。
她揉了揉太阳穴,兴许是王婶愁苦的表情感染了她,使得她也不由得跟着心情阴郁起来。甚至有些后悔,为何前世没有看些关于这方面的研究。
前世?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空间似乎能与21世纪这个平行世界对话。
然而,代价却是每一次对话消耗空间中灵石三分之一的能量,所以一共也就能够用上三次。
之前在宜安村窑洞中她曾无意间触动过一次灵石,然后与彼此交换了时空的真永宁郡主进行了对话,甚至还在画面中看到了自己的爸妈。但是,空间也随之消减了原本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倘若这次她再触动灵石,那么空间很有可能继续缩小。
想到这里刘槿很是肉痛。
况且,
这次蝗灾除了对永宁街商业有些冲击之外,对她并不会有什么别的影响。她甚至突然想,自己又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干吗要牺牲自己的利益来抵抗天灾。
“娘,还没吃饭吧?这盘糕点你先垫垫肚子,我去给你们做饭去。”月娘听见王婶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方才意识到双亲可能还没用晚饭,忙立起身要去为他们张罗晚饭。
王婶摆了摆手,惆怅道,“好闺女,不用了,娘吃不下啊。”
“婶儿,身体重要。”刘槿劝慰道。
然而,王婶依旧唉声叹气,愁容满面。
刘槿索性也不再多言,直接随了月娘去了厨房,帮着二老准备吃食。
“槿儿,你知道我娘为什么这么悲伤吗?”半路上凝望着逐渐凋零的些许花瓣,月娘满面惆怅。
“地种久了也会有感情吧。”刘槿猜测。
前世她爷爷奶奶就是如此,即使后来刘父刘母在城市里站住脚安了家,爷爷奶奶依旧不愿离开故土,执意种田为生。
然而月娘却摇了摇头,“不止如此。”
“其实,除了月轩我还有一个妹妹,叫做月圆。七八年前,咱们这里也曾出现过一次蝗灾,蝗虫过境,颗粒无收,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两年,并且祸不单行,这一两年间一滴雨都没有。当时咱们村也就只有莫村长家还能吃到饭食。我们只有挖野菜,采山蘑,一直到山头都被我们挖了个秃。村里所有孩子都饿的面黄肌瘦,特别是我当时才一岁的妹子圆圆,整天整夜的饿的哇哇直叫,一直到没有力气再叫。”
月娘抹了抹眼泪,继续倾述道,“村里这个时候死去的小孩子不在少数,听娘说别的村子也大概如此。”
“皇上没有下发救济粮吗?”刘槿疑惑。
“当时还是先皇在位,救济粮听说也有,但是盼星星盼月亮我们盼了一年多却依旧没有看到一粒米。”虽然议论皇家是为不敬,但记忆里的悲伤一旦涌出却再也收不住,月娘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边走边说,此刻两人已经快要到了厨房门口,月娘望着后厨中橘黄色的烛光,内心不由得一暖,“当时,圆圆去世后爹娘把好不容易弄来的吃食都分给我和月轩吃,他们都是啃着树皮。好在,熬过去了,最后据说是当年年仅十二岁的晋王爷出宫暗访时发现了官员贪污徇私,奏明了圣上,又重新选派了钦差大臣督查着放粮救济。”
说到这里月娘满脸感激,“晋王爷真是个好人哪,没有他我们一家或许熬不过蝗灾过去。”
“嗯!晋王是个好人。”刘槿展颜一笑,跟着夸赞道,满心满眼全是为他的自豪。
然而月娘却误以为是刘槿小时候呆过的村子也受到了晋王的恩惠,大家口口相传,她也记了去。
谈话间两人已然到了厨房,月娘卷起袖子开始收拾着食材,“我来做吧,我娘喜欢吃我做的手擀面,今个儿她心情不好,我给她做手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