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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吴乱就再也没有没有理过他,所以他心里一直没底,不知道他们三个究竟要做什么,甚至觉得,自己的反应也是在他们的算计之中,无论自己做什么,他们都会有办法牵制自己,甚至,让他付出代价。
这些,他从一开始就是明白的,所以,他做的任何事情,表面上是谁哪边都不占,但是他自己心里明白,宝,还是要压在乱时的身上。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种话会从陈说的嘴里说出来,因为他一直觉得,能看透这一切的人只有他,而陈说,只是个涉世未深,心里只想着唱歌的陈说会和他一样懂得这些道理。
“说教吗?”杨藩嘴角几乎是抽搐着,他竟然沦落到要被陈说说教的地步?是他太不了解自己,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还是,在他心里,他就是那个什么都不明白的笨蛋?
“陈说,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一无是处吗?”
杨藩凌冷的目光投向陈说,看起来有些决然,可更多的却还是悲伤,一种打心里觉得心寒,觉得自己在那个人的心中早已没有一丁点的地位,他在陈说的目光中看到了嫌弃,他觉得自己此刻甚至能听到陈说此刻内心的声音,他没救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他自以为是,横行霸道,这种人我一分钟都不想跟他待下去。
“我没这么说,你别这么理解,你在我心中是什么位置,我想你自己应该明白。”
“是吗?”杨藩冷笑一声,“我在你心中什么位置?为怎么不知道?”
陈说别过头不愿意去回答他的问题。
“嫌弃不是吗?你觉得我这个人穷凶恶极,根本配不上你,所以你才离开的不是吗?”
“不是。”陈说坦白说,“我是不爱你了。”
“不爱我了?刚才还说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我自己知道,我只知道这一个位置,可你现在说你不爱我了,你什么意思?耍我吗?”
陈说不知道该怎么跟杨藩说,他的情绪现在已经有些不稳定,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杨藩都会歪解,可什么都不说,似乎会更尴尬,更难处理。
“位置是一样的,你和以前一样的重要,我还是会为了你去做任何事情,但不同的是,不再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杨藩,我并不想失去你,可我也知道,事到如今,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有些事情你无法释怀,也有些关系,我们都承受不了,所以,不如就这样,做回朋友,你永远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不是扯谈吗?
杨藩直接将手中的水杯摔到了地上。
第一百七十二天 谈不拢()
你说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是谁都替代不了的,只是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了?
哄谁呢?他杨藩又傻到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吗?
这不就是相见不如怀念吗?你仍旧在我心里,只是我没办法陪在你身边,谁知道你心里到底想的什么啊?
“用不起。”杨藩轻哼一声,“我杨藩还没可怜到要你用这种方式来救济我的地步,我是没朋友,那是因为我不屑和那些人交朋友。我懒得去和那些人交朋友,因为无论是任何人,到最后都会离开,不是吗?你以前信誓旦旦说会和我一辈子在一起,现在呢?”
“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知道渣男是怎么骗小女生的吗?就是你这样骗的,嘴上说的比谁都好听,但是却什么都不为你做,陈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谁不知道谁是什么人啊,你以为我会傻到被你骗吗?”
杨藩的表情显得极为的不悦,甚至有些愤怒,陈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不去多想,让他去相信他并没有骗他,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他不可能继续和他在一起,但是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足以让杨藩成为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可是这些是他不能告诉杨藩的,如果杨藩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不敢想象他到时候会怎样。
“哪有那么容易说忘就忘,我又不是你,从来都不把谁放在心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把,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就当我是真的厌烦了你才要出国,就当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你可满意了?”
陈说说完不再去看杨藩,而是别过头看向别处,杨藩的家里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除了穿完的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意外,家里还算是干净,看起来像是特意打扫过一番一样,好让家里显得不那么乱糟糟。
杨藩的心情比刚才更加的糟糕,陈说的话像是南方冬日里彻骨的寒风一样打击着他,也让他没有任何退步的余地。
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还说什么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是永远不会变的,现在不就变了吗?不,是早就变了,那些话只是用来骗他的罢了,为了让他觉得他是深情的,是不得已才离开他的,所以才编造出来了这些谎言。
让他觉得,他仍旧是重情义的,是值得他去爱的。
杨藩冷笑一声说,“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要来呢?”
“对,我不应该来的,我不应该管你是死是活,会不会倾家荡产,我来这里就是多余行了吧?”陈说回过头看向有些不耐的杨藩说,“你觉得我们这样说话有意思吗?你呛我,我呛你,各自生一肚子气回去,有用吗?这是你要的结果吗?那行啊,那我以后天天来给你吵架行不行?”
“是你先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要是不提起那个女人,我能生气吗?”杨藩还觉得自己挺有理。
“我比你还希望那不是真的。”陈说声音低沉的说,“你要是能好好说话,我们继续聊,要是不能,我就等你什么时候能好好聊了再来找你。”
杨藩瞥了陈说一眼,见他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受,想来是因为他刚才的话心里也有些难过,他的心里在这一瞬间突然的软了,因为他从未见过陈说脸上出现过这种表情,像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却又不得不这么做的委屈和决然,
“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杨藩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向饮水机旁边走去,顺手拿起放在饮水机上面的水杯,接了一杯水给陈说端了过去。
杯子是普通的马克杯,只是在水杯里面的底上印着一个小藩字,这是陈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说是定制杯子,世界上仅此一个,陈说的那个也在他家,只是后来陈说走后,他就收了起来,一直没用过。
这个杯子本来也要放起来的,但是犹豫了很久,甚至前一天晚上他已经放在了柜子里,第二天早上喝水的时候,又不由自主的将水杯拿了出来。
陈说人是坐在了沙发上,但是却没闲着,把杨藩扔在沙发上的衣服他能够的着的,一件一件都叠了起来,整齐的放在了旁边。
“不用叠的,有阿姨呢。”
杨藩看到陈说叠衣服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以前两人住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来收拾,因为不想雇保姆,而他又不会,所以只能陈说来做。刚开始的时候陈说也抱怨,说他用来谱曲写词的大好时光怎么能用来干这些事情呢?但是时间久了,他似乎也找到了乐趣,所以后来几乎没再说过什么,反而家里都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
“顺手了……”陈说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坐在那里感觉有些不自在。
“喝杯水吧。”杨藩将杯子递了过去。
“谢……”谢没说话,陈说就停了下来,因为他也看到了杨藩递给他的杯子他之前送给他的那个,是一直在用,还是因为他来才突然拿出来?
看陈说犹豫着没有接过杯子,杨藩不解的问,“怎么了?要换个杯子吗?”
“不是的。”陈说连忙将杨藩手中的水杯接了过来,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也不愿意再说,说出来又有什么用?他和杨藩不可能在一起的,何必要徒增伤悲。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杨藩坐在了陈说旁边的沙发上,像是刻意要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一样,声音极为平淡的问。
这种说话的氛围,让陈说觉得有些别扭,像是一个新入职场的销售人员第一次来拜访一个大客户一样,他突然觉得心里没了底。
可杨藩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看上去也不像是不想和他谈,陈说这才放松了许多。
“有两件事。”陈说说,“第一,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第二,是关于你的公司和乱时的事情。”
“那就先说乱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