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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说过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金微冷冷的瞪他一眼,“陈说是男人,不是女人。”
杨藩却坚定的说,“但是他爱我。”
说完他又径自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他说他已经不爱我了,所以他就走了,我也没留他,因为我根本不爱他。而且我突然对你有了兴趣,所以,他走吧,我正等着呢。”
金微打量着眼前的神经病,犹豫着要不要先打个114查一下附近最近的精神病院在哪,然后把杨藩送过去。
杨藩沉着脸,继续一副悲伤的口气径自说着。
“可是我突然发现我好想他,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过一个人,我以为有了你,我会把他忘了,可是到昨天我才突然发现,陈说就像是一股清凉的泉水,他一点一点的滋润着我的心,现在这股泉水消失了,我的心也干枯了!”
金微突然意识到杨藩说的有可能是真的,那天她去找陈说的时候,陈说正在讲电话,他说马上就下楼,然后杨藩就突然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那时候还以为是因为陈说去找杨藩替自己理论才会这样,现在想起来,才突然明白两人那时候就已经在一起。
“杨藩,你就是个人渣。”
金微说完气愤的大步继续往前走。
金微想起他那天说什么想知道被一个女人一直爱着是什么感觉,他明明被陈说爱着还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人渣!
男女有那么重要吗?
王时吕一不是过的好好的!
杨藩仍旧不肯放弃,再一次将金微拦了下来。
“微微,你告诉我,他在哪?我想见他。”
金微冷冷的说到,“我说了,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是他把你送到的A城。”
“他只是我送到了机场而已。”
杨藩不相信的笑笑,“不,你一定知道他在哪的。”
金微冷冷的凝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杨藩,我说了,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在陈说没说要见你之前,我也不会告诉你他在哪。你不用做梦了,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告诉你。”
金微转身要走,却再一次被杨藩被拦了下来,他拉着金微的胳膊,双眸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微微,你知道吗?陈说在王时家的客厅里放了窃听器,我就是通过这个窃听器才知道乱的所有的计划,才会想着办法挑起乱时和江北之间的斗争。你看,陈说并没有真的把你当朋友,他这么对你,你还打算帮他瞒着我吗?”
金微不敢相信的凝视着几近疯狂的杨藩,她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陈说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会为了杨藩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是她认识的陈说。
但如果一切真的如杨藩所说,金微真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了这个结果。
这短短的几天所发生的每件事都在不断的挑战她承受的极限,她真的已经没办法再去承受这样的事实。
“你以为你告诉我这些,我就会告诉你他在哪吗?你错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想得到什么,就必须拿另外一样东西来做交易,感情更是没办法交易的。杨藩,我告诉你,无论陈说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怪他,更—不—会—告—诉—你—他—在—哪!”
金微说完,挣开杨藩的手往前走去。
杨藩不死心的又追了上去,就在他再一次抓住金微胳膊的瞬间,另一只手突然也抓住了他。
而且那只手的力气要比他大得多,几乎在一瞬间,杨藩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就像是断了一样的痛。
金微也感觉到的胳膊一沉,转头看去,发现胳膊上多了一只手。
她猛地抬起头,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口罩,褐色大礼帽,黑色棉服的人站在自己旁边。
吴乱?
他不是应该在片场拍戏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天 相认()
杨藩吃疼的松开了手,看到是吴乱,无奈的咬了咬牙,又看到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王时,不甘心的咽了一口气,只能拿着行礼先离开。
路上金微忍不住问王时,“你们两个都来了,不会是已经杀青了吧?”
“没几场戏了,他们正拍着呢,我们回去应该能赶上乱乱的最后一场戏,拍完就杀青了。”
金微纳闷的看了一眼前排的吴乱,心想,他该不会是趁着这个时间专门来接我的吧?
正想着,就听吴乱突然说,“王小时你开慢点,我爸公司过了。”
“我给忘了。”
王时抱歉的笑笑,“你等下我拐回去。”
金微失望的靠了回去,然后转头看向窗外,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吴乱去了他爸的公司,金微又问王时,“你不是也在拍戏吗?”
“你回来我当然要亲自来接啊。”
“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这么好?”
“我不好吗?”
王时回过头去笑着看向金微,“你那么笨我都没开除你,我还不够好?”
“那是因为为运气好!”金微笑笑。
“谁遇见我,都运气好。”王时开心的笑笑,“今晚这部戏就能杀青了,所以我们剧组放了一天半的假,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还好我提前来了,不然明天来就我连剧组都找不到了。”
“所以我说你遇见我,就运气好了!”
金微切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她。
『当李弃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黑暗已经消失。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望无垠的草地上,他用力坐了起来,目光不停的看着四周,然而目光所及之处除了草什么都没有。
李弃不知道这是哪里,但这个草原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梦里,他记得那里还有一座很大的房子。
他以为这是上天给他的某种指示,告诉他在这片草原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可是真当他来到这里的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无尽的恐慌。
他站起身来,再一次看向远方,远方的尽头仍旧是草原。
他开始往前奔跑,快速的奔跑,他想看看草原的尽头是什么。
可是他跑了很久,久到太阳已经落山都没能跑到草原的尽头。
黑夜降临了,光明又降临了!
李弃还在继续的奔跑,可是脚下的草原就像是也在跟着他继续奔跑一样,无论他如何奔跑,草原的尽头永远都那么远。
终于,他到了草原的尽头,可是出现在面前的又是一望无垠的大海。
海的左边是山,连绵不断的山。
李弃感到绝望,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还活着。如果他拼尽全力的努力最后换来的却是所有人死亡,那为什么他还会活着?
他不相信那些人都死了,可是看着面前汹涌澎湃的大海,他不敢再抱任何希望。
他慢慢的向那片山走去,一直走到中午才到山脚下。
山脚下有很大的木屋,李弃惊喜的往前跑去。
木屋前坐着一个人,一个比他高一倍的女人,她的衣服很原始,不像是自己那个年代的料子。
她的的旁边放着许多捏好的泥人。
突然,她转过身来对他笑笑。
“你回来了,跑到那片草原的尽头了吗?”
李弃突然明白了那个梦境的意义。
一切,要重新开始了!——』
《抽屉里的猫》剧终!
金微从包里拿出保鲜盒,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这盒饺子交给树导,可是杀青后树导却一直在忙,所以一直到回去,金微都没机会跟树导说上一句话。
庆功宴是在王时家——那个金微从未去过的一楼。
一楼是很大的厅,有一张很大的餐桌,可以坐得下将近四十个人。还有吧台和沙发,坐在阳台上能看到窗外片片飘落的雪花。
树导又一次叫来了他的弟弟,所以这一次做饭又没有金微什么事儿。
金微一个人来到了三楼,去找杨藩说的窃听器。可是她翻遍了客厅里的每个角落,甚至钻到了茶几中间都没有看到窃听器。
“就知道是在炸我,陈说才不是那种人。”
没找到窃听器金微终于放下心来,这才拿着盛放着饺子的保鲜盒去找树导。
“树导,姜老师,你们能跟我去下三楼吗?我有话想对树导说。”
“好呀。”两人相视一笑,跟着金微向电梯口走去。
到了三楼客厅,金微把手里的保鲜盒递向树导。
“姑父,我爸说,我把找个交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