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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灿华一个鲤鱼打滚,往旁边躲开,衣服被剑光削了大半。
这时,燕高晨已经将战局拉到了和灿华旁边。
他两手轮换着使剑,竟然将两人都阻挡住了。
那边,陆天材挥了挥扇子,风起云涌,四面风如刀刃,将卫子平和王道池两人团团围住。
王道池的脸色惨白,嘴唇没有血色,双眼之中的瞳孔的颜色在慢慢地消减。
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的眼睛已经是灰色的的,像是蒙了一层阴翳。
陆天材见状,心道:看来这人的秘法是有后遗症的,老样子,竟然像是已经看不见了。
的确如同陆天材所想,王道池已然看不见东西了,他眼里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只能用神识来看四周。
陆天材可不是聂禅那等好战的。
只见他双手像挽花,又像跳舞,不多时,一阵狂风出现,从四周聚拢过来。
风刃变多,中间被围着的两人,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风刃在他们的身上刮过,血液四溅。
陆天材啧啧了一声,“又浪费了一次。要不是一定要我出来,我可不会用这个。”
“好东西你不用,帮着让它生娃娃吗?”聂禅无语地说。
他依旧是全身无力。
“要不要活捉那人,问出方法解开你身上的……恩,毒?还是诅咒?”陆天材有些不确定。
聂禅摆头,不在意地说:“不用!过一会儿就好了。谁知道他用的什么?应该是某种秘法瞳术。”
“不用?那我就不留手了。”
“恩。”
只见忽的,一道旋风出现,携带着无数的风刃。
“去!”陆天材大喝一声。
旋风过来,王道池两人身上的护罩摇摇欲坠,不一会儿就碎了。
一人忽然入了那旋风之中,两下就被搅成了血浆。
竟是卫子平将王道池推了出去当做了挡箭牌。
“嘁!”陆天材厌恶地皱眉。
他最讨厌的便是背后下手之人。
聂禅就更加不爽了!王道池好歹也做了自己的对手,还把自己伤着了,现在竟然这么被人背后下黑手害死了,真是晦气!
却说另一边,燕高晨动作又快又麻利。
两人打他一人,也没有打了十个回合。
“无聊。”燕高晨说。
一柄剑穿过去,顿时,就杀了一人。
石涛惊诧地扶了和灿华一把,却是满手的血,连连往后退。
燕高晨那剑却像是有性命一般,出了和灿华的胸膛,便插入了他的心口。
他双眼瞪着,几欲要凸出来,“御剑术……”
也对,虽说御剑术是赤霄宗的绝学。但是四个附属门派的绝学哪个不是从乾清宗来的呢?
……
温默急退了几里,才停下来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才藏起来不多久,就有好几个人快速地跑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人过来了。
她仔细一看,这人竟然是刁蔚然。
就是那位背叛纪无雨,害得纪无雨失去了肉身的人。
刁蔚然独自一个人走着,速度很慢,至少,相对于别人来说,他的动作真的很慢。
温默蹲在树上,仔细地打量着刁蔚然。
刁蔚然带着面具,看不清长相,也许是丑的,也许是美的,也说不清楚。
他身高挺高,目测有一米九以上。
就在这人慢悠悠地走的时候,纪无雨出现了。
“你真的不曾后悔过吗?”纪无雨仍然有些不甘心。
刁蔚然没有回头,“后悔又如何?不后悔又如何?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有!只要你……”纪无雨说。
刁蔚然打断他的话,低吼到:“纪无雨?你不要总是这么单纯好不好!就算你救了我又怎样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纪无雨蹙眉,总感觉这话里有话。
刁蔚然冷笑了一声,揭开了自己的面具。
温默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这真是个男人吗?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原本用来形容女子美貌的句子,用来形容一个男子竟然毫不违和。
“你觉得我们还可能回到以前吗?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可能回到乾清宗去!所以……”
刁蔚然杏仁眼中似乎有波光闪动。
“我们注定便是敌人了。”
语罢,他就扔掉面具,飞身上前。
一把剑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刁蔚然!”纪无雨眼中的痛苦掩藏不住。
他见刁蔚然飞身过来,丝毫不顾念自己与他的情分,眼中闪过一道决然之色。
“既如此,与其让你在某一天死在别人手中,不如今日死在我手中,我也好为你收尸!”
说完,他低喝一声,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笛子。
笛声响起,悦耳动听,却是惑人之曲。
刁蔚然全然不受影响,拔剑只顾着靠近纪无雨。
他的双眼之中,带着深深的执着。
纪无雨眉头一皱,曲子声音骤变,疾风骤雨,大珠小珠落玉盘,极速的节奏听得人耳膜鼓痛,脑中昏沉沉的难受。
温默连忙用神识封住自己的五感。
这曲声竟然是神识攻击。
越靠近纪无雨,受到的影响就越大。
刁蔚然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一味地靠近。
他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都流淌出鲜红的血液。
纪无雨停下来,惊呼到,“你疯了吗?为了杀我连自己也不顾?”
刁蔚然没有因为他停下曲子就不动了,反而是速度更快了。
他手上的剑冲向纪无雨。
下意识的,纪无雨用手去挡。
“噗!”
剑入体,却是刁蔚然的身体。
“怎么会?”纪无雨不敢置信地叫到。
他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竟然被刁蔚然抓着,握着他手里的剑。
那剑,入了刁蔚然的身体。
刁蔚然见他惊讶,嘴角勾了勾,一时间,比天光还亮。
“你这是做什么?!”纪无雨扶住他,声音失了语调。
“小雨,我的血是冷的吗?”刁蔚然看着纪无雨,嘴里含着笑。
纪无雨愕然地瞪着眼,嘴唇颤抖着,“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掏出药,颤抖着喂给他,喂了好几次才喂进去。
可是,血依旧没有停。
他想要给他输入灵力,却想起自己已经是鬼修了,输入的灵力只会加重他的伤势。
“怎么会这样?”
“没用的,小雨。”刁蔚然在纪无雨的手上蹭了蹭,带着留恋不舍。
“怎么会没用?!”纪无雨不信。
温默从树上跳下来,在纪无雨迷茫的眼神中给刁蔚然把脉,“剑上有毒,而且……”
她还没有说完,看到纪无雨的神色,又看到刁蔚然的祈求,终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而且,纪无雨给他吃的药只会加速毒素在体内的流动,只会加快他的死亡。
“而且什么?”纪无雨情绪激动。
“而且,这毒药是剧毒,一般的解毒丹根本就没用!”
“温默!你是不是会解毒?!”纪无雨双眼直直地盯着温默。
“你怎么知道的?”温默易容了的,除非法皇,不然看不出她的长相的。
“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先不说这个,你能救蔚然是不是?!”纪无雨说。
温默说:“的确能救。”
但是这个刁蔚然明显是求死心切,就算救了,该死的还是要死。
“你帮我救他!我带你出去!”纪无雨说。
温默的心中一亮。
若是纪无雨能够带我出去的话是最好不过了。
“成交!”温默说。
“没用的。”刁蔚然摇头说,“我用的读,在这儿是没有解药的!”
一听这话,纪无雨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早就准备这么做了!”
“是啊。”刁蔚然说,“我早就不想活了,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可是为什么要死在我手里!”纪无雨情绪激动。
“死在别人手里的话,我很不甘心呢。”刁蔚然说。
温默拿出一枚解毒丹递给纪无雨,“先给他吃了,拖延毒素的蔓延。”
纪无雨连连点头。
刁蔚然被硬塞了一颗奇怪颜色的药丸,眼神一直在纪无雨的身上,不曾离开。
丹药入口即化,他的脸色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