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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如同刀子一样,打量着温默的双颊。
温默听完,心中松了一口气,顿时从懊悔的深渊爬了上来。早说嘛!我还以为你看出我用神识了呢!
同时,她故作震惊地看了一眼田镇长,立马又低下头,“田镇长,在你们这么多高手面前,我要怎么偷走丹药?若真是我偷的,秦会长肯定第一个不答应了!”
田镇长的眼神似笑非笑,“那是秦奉孝那个小老儿没有发现,若是发现了,自然就第一个不答应了。”
温默低着头,打死也不承认,“我没偷!我自己炼制的丹药,偷了我就没成绩了!怎么可能偷了呢?而且我也没那个实力做!”
反正她是不会承认的!即使是被发现了,也不能承认!再说,这只是田镇长自己的猜测,也许现在正在试探她也说不定。她绝对不能自己露出马脚。
田镇长坐下来,双手将膝盖上的褶皱捋平,“我也不是要逼你说出答案,反正,我也看不惯秦家那帮人。你的事只是刚好而已。”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似乎并不准备深究,喝了几口茶,才说:“你先去休息吧,明日里还有比赛,必须得养精蓄锐才好。我还等着你去郡县上给我拿一个好名次回来呢。”
“是。”温默点头。走到外头,便有一个灰衣仆人走上来,带着她去住的地方。
田镇长看着门吱呀一声关上,眼神晦涩不明。他放下茶杯,右手食指敲打着桌面,心中思索着前因后果。
他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发觉这件事。但是在回来的路上,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秦裕如又不是傻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偷药,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因此,她最多把药换了,不可能把药偷了。
但是问题来了,既然换了药,那么里面的药呢?
在秦裕如扔给他的时候,里面肯定是有药的,而且看重量也可以看的出来。
但是,他接手的时候,里面的药已经没有了。
也就是说,药是在飞在空中的时候消失的。
那时候,距离药瓶最近的是秦奉孝和温默。秦奉孝一直被他盯着,不可能有机会偷药。那么就只有温默了。
再一想,温默的动机是最大的。秦奉孝不可能沾手诬陷秦裕如。
温默倒是很有可能猜到秦裕如动了手脚,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药给偷了,造成一个空瓶的现象,把问题直接转移到秦裕如的头上去。
而且温默绝对有这个能力做。她炼丹的时候,手速已经快到了他不仔细看也看不清楚的地步,趁机置换玉瓶,也只是简单至极的事情……
温默走出房门,心脏才开始迅速跳动,脑门出来了不少的汗水,眼睛有些虚晃。
要是再晚几步,她就要绷不住了。
万幸,田镇长没有自再继续盘问她。
翌日,太阳还没有升起来,鸡鸣刚刚响了三四声,在格斗场方向忽然有一阵钟声响起,传遍了整个镇子,将一片寂静打破。
温默一晚上都是打坐过来的,并没有睡觉,温默睁开双眼,走出房门。
她招来下人,“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敲起了钟?”
格斗场最近被征用,来举办炼丹盛会,这时候,响起钟声,温默难免想到昨日发生的事情。
下人迷茫地摇头,“温小姐,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现在我去问问?”
温默摇头,“算了!反正我也醒了,我自己去就是了,不用麻烦你了。”
下人迟疑地点点头,躬身退到一边。
温默走到田宅的门口,便遇到了田镇长。
田镇长才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一股露水的潮气,脚下沾着黄中带红的土壤。
温默眼睛闪烁了一下。黄中带红的土壤只有在镇子外面才有。田镇长一大早去镇子外面做甚?
她心中思索,面上却是不表露丝毫,微微躬身,嘴上叫到:“镇长大人。”
“你醒了?刚好,朝廷派来的使者已经来了,你便去格斗场等着吧。”田镇长招呼着,“我回去拿一些东西,马上就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些喜色,似乎对于朝廷使者的到来感到欢欣鼓舞。
温默应了一声,面上若有所思。难道田镇长起来这么早就是去接人的?
……
格斗场在黎明的朦胧中开着门,像是个一只吃人的巨兽张大嘴巴。
里面的灯火已经被人点亮,从街口到格斗场里面,红色的灯笼一路亮过去,平添几分诡异。
门口停住着两架金红色的马车,马车的样式简单,顶头处有些特别,竟然竖立着一只三头金乌。三头金乌长得神骏有个性,收拢着翅膀,一个头微微仰着脖子,一个头微微低着俯视下方,还有一个头遥望着远方。
这是金衣卫专用的马车。
陆陆续续有人往格斗场走来,嘈嘈杂杂,但是近了跟前,看到那只竖立着三头金乌的马车,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巴巴地望着格斗场里面,却不敢进去。
温默才走过来,旁边的人连忙让开来,不敢与她接触。
秦裕如来的要早一些,正在门口迟疑万分。
她想要进去看看,但是又怕打扰了不该打扰的人,反而让自己陷入困境。
第199章金衣卫大人出手()
她发觉人群动了,一转头就看到了温默,神色顿时变得咬牙切齿,心中压了一块石头,不畅快得很。
温默低着头,绕过秦裕如,准备走到另外一边去。
秦裕如却快步走过来,拉住了温默的袖角,“你站住!”
温默反应迅速,猛地扯回袖子,“你干嘛!”
秦裕如瞪着她,左右看了两眼,低声说道:“待会儿你要说你的瓶子里没有丹药,是田镇长误会了!”
温默讥笑道:“凭什么?”
秦裕如道:“凭我是秦家大小姐!你如果不答应的话,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过不下去!”
温默将自己的袖子捋了捋,道:“既然你是秦家大小姐,能有一百种办法让我过不下去,那么你怕什么?让秦家帮你就是了。”
秦裕如几乎要吐血,如今这事只怕还要牵扯到秦家,她怎么敢赌!
她怒瞪着眼,要不是眼前这人,她怎么会这么狼狈!
温默也不想看到秦裕如的脸,故意往后退了几步,大声道:“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竟然威胁我,让我诬陷镇长大人!我才不会就范!秦家有什么了不起的!难不成是大家族,就可以置炼丹盛会的规矩于不顾了吗?”
她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原本就在竖着耳朵听,一下子,所有人都听到了,眼神看向秦裕如,都不意外秦裕如的做派。
秦裕如脸色一变,顿时左右看看,“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
她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出来的,黑沉沉的脸,乌云密布。
“你还威胁我!”温默惊叫道,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胸,惊恐不已地看着她。
她的身体更是瑟瑟发抖,和吓着的鹌鹑一样。
秦裕如往前走一步,想要逮住温默。
温默快速地后退,生怕被抓住,“杀人了!威胁不成就杀人了!金衣卫大人!快来救命啊!”
秦裕如吓得格斗场里看了看,回过头,脸色阴沉地道:“温默!你不要信口开河!”
温默委屈地又是退了几步。
秦裕如在吴连镇这么久,欺压了不少人,所有人都觉得温默说的是真话。
这时看到秦裕如光明正大地威胁、欺负温默,许多人都想到了之前秦裕如怎么欺辱自己或者自己的亲人的。
他们被温默提醒了,顿时想起了在格斗场里面的金衣卫。他们心中顿时有了底气,“秦小姐!你在平时的时候仗势欺人也就罢了!怎么可以连同炼丹盛会的参赛者一起欺负呢?”
“对啊,你这样太过分了!难道都不管炼丹盛会的规矩了吗?”
“你昨天抢了人家选手的药,后来还故意将药藏起来!今天竟然来威胁她,让对方妥协,你真是太过分了!”
墙倒众人推。秦裕如平时得罪了太多人,吴连镇的普通居民,就没有不讨厌她的。
秦裕如何曾受过这等气,顿时七窍生烟,面上憋得通红,眼睛来回瞪着说话的人,“你!你们!”
“呀!她竟然还瞪我们!”一人被她杀人般的眼神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躲在别人的身后才缓和了一些。
“你这个孬种,被一个女人瞪两眼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