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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凭闰道:“我之前不确定它会不会不亮。”
“你都没想到它会不亮了吗?”铁万刀问。
“想到了。”厉凭闰道,“但那印象模糊,我就没跟族长说。”
“你应该告诉我!”铁万刀说,“你完全可以告诉我那光滑的东西可能会突然不亮了但你不确定啊。你平时不是经常说不确定吗?这件事你也不用等确定了再跟我说吧?”
“是的。”厉凭闰说,“抱歉,我应该说。”
铁万刀道:“算了,你接着做下一步吧。”
“是,族长。”厉凭闰道。
说完,他便用篙在很湿的土上划了起来,筏就开始移动了。
铁万刀问厉凭闰:“方向对吗?”
“对。”厉凭闰答道。
“这个你能确定?”铁万刀问。
厉凭闰说:“确定。”
铁万刀又问:“之前作法确定的吗?”
厉凭闰说道:“是的,但就算刚才没作法,我也能确定。”
“为什么?”铁万刀好奇道。
“因为这筏只能朝一个方向移动。”厉凭闰说。
“是被那个方士多年前就设计好的?”铁万刀问。
“正是。”厉凭闰道。
“你往相反的方向划会怎样啊?”铁万刀问道。
“那它就不会动了。”厉凭闰说。
“你试了吗?”铁万刀问。
“没试。”厉凭闰道,“但作法能知道。”
铁万刀说道:“你往反方向划一个,试一下。”
第2671章 (两千六百八十七)朦胧()
厉凭闰觉得铁万刀提这样的要求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铁万刀提出没必要的要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倒也已经不觉得新鲜了,而且铁万刀要求他做的事他也不能不做,于是他先是说了声“是”,将筏停住了。
接着厉凭闰便跟铁万刀说:“族长,我现在就开始往反方向划。”
“快,我看看。”铁万刀道。
厉凭闰便用那两支篙往相反方向划,然而那筏却一动不动。
铁万刀本来因为担心出危险不打算碰那两支篙,然而之前看厉凭闰动了那两支篙后也没什么危险迹象,此时便决定自己试一试。
于是他起身对厉凭闰说:“把篙给我,我试试。”
“是,族长。”厉凭闰道。说着他便把两支篙交给了铁万刀。
铁万刀接过两支篙后便站在了他觉得合适的位置,然后用那两支篙划,发现筏确实不动。
他便向起初厉凭闰划的方向划了起来,那筏便往前走了。
他将筏停住,将两支篙交给了厉凭闰,让他划,自己便坐在了筏上。
厉凭闰划后,那筏移动了起来,平稳又顺利。
铁万刀看厉凭闰已经不在动篙了,那筏却依然在移动,便问:“你该不会在作法呢吧?”
“没有啊。”厉凭闰回头道。
“你不继续划,它也能继续移动吗?”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道。
“为什么?”铁万刀说,“是因为以前那方士给这里作法了吗?”
“是的。”厉凭闰说。
“那你也坐下来吧。”铁万刀道,“你站着我总觉得前面有个什么东西挡着我似的。”
“是,族长。”厉凭闰答应后便坐在了柱筏上。
第二百六十六章
筏自己载着两人,在那很湿的土上朝一个方向移动,铁万刀觉得坐在筏上甚是舒服,他借着筏发出的光看着周围,感觉一些景物显得越来越朦胧,再远一些的根本就看不清楚了。
铁万刀这时想起了之前自己跟厉凭闰说的那些话以及自己的一些行为,突然觉得有些有些不妥,他想:我怎么又问了他那么多无用的问题?刚才他都说了这筏只能朝一个方向移动,而且确定了是以前那个方士多年前就设计好的,我为什么还让他停下来往反方向划,甚至要求自己试一试?我到底怎么回事?这跟我之前练了那种武功有关吗?
想到以前他并不这样时,他觉得自己的确不正常,又想:我周围应该没有什么人发现我这种情况吧?但愿在有人觉得我变得奇怪之前早点把族长之位给红焰吧。
他不知道一会儿自己会不会再次出现像刚才那样的情况,觉得也许很难避免,便跟厉凭闰说:“今天在地下空间发生的任何情况都不能跟别人说,知道吗?”
“知道!”厉凭闰说,“就算没听到族长这话,我都肯定不会说的!”
铁万刀觉得景物实在朦胧,便问厉凭闰:“你看到周围的景物清楚吗?”
“不清楚。”厉凭闰回答,“朦胧得很。”
第2672章 (两千六百八十八)中途()
“我看到的也是这样的,这正常吗?”铁万刀问。
“正常。”厉凭闰说道。
“这该不会也是以前那个方士设计的吧?”铁万刀又问。
厉凭闰说道:“不清楚。我估计,按那个方士设计的,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坐在这筏上看到的情景不会是朦胧的。”
铁万刀又问:“那会是什么样的?”
厉凭闰道:“我现在也不知道。”
铁万刀问道:“是不是作法就能知道?”
“是的。”厉凭闰回答。
“那你作法。”铁万刀说。
“在筏移动的过程中我并不能作法,否则会引起危险。”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好像又有点不正常,觉得自己让他作法不大合适,但还是忍不住,对厉凭闰说:“什么时候才能作法啊?”
“要等筏自己停下来才行。”厉凭闰说。
“停下后在筏上作法就行吗?”铁万刀又问。
“是的。”厉凭闰道。
“如果不是自己停下来的,只是你把它弄停的呢?”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那我便不能在筏上作法,否则会出现危险。”
“筏到什么时候才会自己停?”铁万刀问。
“到了我们要去的那个地点。”厉凭闰说。
“如果人不主动让它停,它中途就不会停?”铁万刀又问。
厉凭闰答道:“是的,它会一直移动,直到到达终点。”
“按你这说法,只有等筏到了终点你才能作法,我才能了解刚才问你的情况了?”铁万刀问。
“正是。”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一副无奈的样子,问:“还多远?”
“应该很快了。”厉凭闰回答。
“只能在这里等着?”铁万刀又问。
“是这样。”厉凭闰道。他担心铁万刀发火,又觉得坐在这筏上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想通过说这个使铁万刀的心情好些,于是问:“族长,您觉得坐在这筏上感觉如何?”
“倒是挺舒服的。”铁万刀回答,“你呢?”
“我也是啊。”厉凭闰道,“其实待在这筏上是很难得的一段经历,绝大多数人一生都不可能有机会享受这种感觉。一会儿筏到了终点,我们从筏上下去以后,这样的感觉就不见了。我觉得珍惜这段经历好好享受这种感觉也不错啊。”
铁万刀认为厉凭闰说得不无道理,尽管他也觉得此刻坐在这筏上是一种不错的享受,但他却不想顺着厉凭闰的话说。
他说道:“我们要去那边,就要在这筏上待这么长时间,不管是否享受都只能待在上面,在筏行进的过程中,就算不打算继续享受这种感觉了,又能怎样?让它中途停下来?有用吗?过一会儿不是还得继续前进,过一会儿不是依然不得不‘享受’?”
厉凭闰觉得有点尴尬,只是笑着说:“也是啊。”
铁万刀这时又意识到自己原本可以不这么说话,再次觉得自己不大正常,他知道现在转变态度顺着厉凭闰说也来得及,也许能令他显得稍微正常些,但又觉得这样自己不够有面子,便没说。
第2673章 (两千六百八十九)投入()
过了并不长的时间,两人都听到水声近了些。
前方出现了一灰色峭壁,筏自己停在了峭壁前。
铁万刀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还没享受够那种感觉,便问厉凭闰:“这么快就到了?”
“是啊。”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竟生出了一丝悔意。他对厉凭闰说:“你先在这筏上作法,测一测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坐在这筏上一路上看到的是否跟我们刚才看到的一样朦胧。如果还能测出些其他的,你尽量试。”
“是,族长。”厉凭闰道。
“你这次作法过程中有什么要求吗?”铁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