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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开始演,你确定你的逸哥哥真会来救你?水翎烁让梅儿去把云鸿逸喊来,懒得搭理在床上胡乱扑腾的女子,继续喝着茶只作没瞧见她眼眸中闪过的寒芒。
水汀芳独角戏也是唱得没意思,瞎扑腾了一会儿终于扶着额头转脸看向了水翎烁:“姐姐……”声音怕怕的。
一个年岁比自己大的人居然开口喊她姐姐,真是怎么听怎么怪,水翎烁摆摆手:“别喊我姐姐。”
水汀芳又开始泪珠儿狂涌,泣不成声:“烁儿……你一定要如此埋汰我么?我,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同你争……”
水翎烁暗自好笑,面上也学着她那样子哭泣道:“我也没同你争呀,你自己作践自己,败坏声名却还来怪我……”
“你若真心接纳我,逸哥哥又如何会……”水汀芳咬着唇没有继续下去,但这话里头的意思却表露无遗。
水翎烁撇撇嘴:“他不爱你,怪我咯?”
“你……!”
她不演戏水翎烁也立即收手不干,继续吃茶,淡看她继续吐血。
水汀芳糊了满下巴的血,愤然谴责:“你休想趁机害死我,你这样恶毒的心肠根本就不配待在逸哥哥身边!”
“刚好就比你配一点儿。”丛文诣既然都用人品保证今天害她的不是孙玉芙,那么呵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还有谁会这么舍得费心思要取她的性命了。
居然还送上门来找虐,只能说你真是来对了。
“你阻止不了我的。”水汀芳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忽又露出笑意来:“逸哥哥娶我是迟早的事,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
水翎烁点点头:“不是已经娶你做妾了么?整个护国侯府都知道了。”
水汀芳立即便回想起了那天的耻辱,笑意还没能完全展开便僵在了脸上。她的清白竟然毁在了别的男人手里,还是同那个卑贱的女人一起,一定是这个水翎烁搞的鬼,若不然那个贱人又怎么会也中计失身?
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水汀芳便怒不可遏:“你会后悔的!”
“是呀,已经后悔了。”
“……你!”
“我在呀,还要说什么,嗯?”继续吐吧,反正你就是要利用这吐血说事的。
云鸿逸进来的时候水汀芳已经失血过多又晕过去了。水翎烁好心地取出一枚银针递给他:“要不,你再试试看她这回是不是真的晕了?”
梅儿虽然素来冷冷淡淡,但这回显然也被水汀芳的手段气到了,当即实话实说道:“属下先前试探过了,她之前确实是假装吐血晕倒,这一次……”
她话还没说完,云鸿逸已经拿针戳在了水汀芳的手背上。
水翎烁:“……”
梅儿:“……”
水汀芳嘤咛一声睁开眼来,看到云鸿逸就坐在跟前的椅子上,立即欣喜得落下泪来:“逸哥哥……”虚弱地撑起身子便要往他怀里扑。
结果她不仅没有得逞反而身子往床外一歪,直接跌落在地。
水翎烁毫无保留地笑了:“好歹你也先擦干净嘴巴上的血吧,这样一副丑样子哪个男人看了不倒胃?”
水汀芳咬唇,缩在地上要哭不哭地看着水翎烁。
水翎烁看向云鸿逸:“明明是你用针扎醒了她,然后你又嫌她脏不肯抱她,怎么她却把我当仇人一般看着?”
云鸿逸却冷冷淡淡地开口:“你也出够气了,就别再奚落她了。”
“你什么意思?”水翎烁把茶杯往地上一扔,一肚子的火陡然就烧了起了:“只许她派人来杀我,就不许我说两句话了?!”说着便掏出遇袭时丛文诣给的那把匕首扔给了他,冲了出去。
水翎烁直接一口气冲到了刘溪颖那里。刘溪颖正在哄冷月吃水果,见她突然冲了进来顿时惊得手一抖,差点把手指头都喂进了冷月嘴里。
刘溪颖掏出帕子把手擦了好多遍才愤然开口:“你干嘛?吓死我了!”
水翎烁白了她一眼:“不喜欢女人就别装,恶心别人之前通常都是先恶心了自己的!”
刘溪颖讪讪地笑着:“是呀,以后倒是不必再装了,那个,我跟你说啊,皇上答应我了,让我跟段凌瑶一起公平竞争,若是我能在年底拿下孤瑾修,明年年初就可以嫁给他,对了,时间还跟吉王爷娶侧妃是同一天呢!”
“你真看上那个孤瑾修了?”水翎烁总觉得这一见钟情的事太过诡异。不过,决定权在人家手里,她也操不了那个心。
刘溪颖却反过来问她:“好像那时候吉王爷要娶的侧妃是你五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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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翎烁冲了出去之后,云鸿逸冷冷一笑,开口道:“今天的事,你可有话说?”
水汀芳早已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这时候听他开口,连忙认错:“是我一时气不过糊涂了,逸哥哥尽管罚,只要不削去我在军中的职位就好!”
云鸿逸让梅儿代他上前给她三掌,梅儿最后一掌落下前,水汀芳一个侧身避了过去:“我来的时候已经自行服了毒,这一掌,能不能……”
梅儿冷眼瞧着她:“你确定服毒是为了认罚而非栽赃陷害?”说着第三掌便打在了她身上。
她紧接着又提醒道:“主子说了,你手上那根银针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取下来。”
水汀芳望着云鸿逸离去的方向,不甘心地问道:“为何要如此待我?我处处替你着想,哪里比她差了?”
云鸿逸看着梅儿打出了两掌便出了院子往孙玉芙那边院子去了,根本就听不到她的怨念。
第64章 动手()
水翎烁再回到院子的时候,水汀芳已经被抬回了她自己的住处,而云鸿逸则待在房中看书。
云鸿逸见水翎烁进了房间,便把书放下:“她吐血晕倒的事与你无关,你不必再为此事费神生气。”
水翎烁本来也就当时气了那么一会会,这会儿听他这话不禁又火冒三丈高:“本来就跟我没有关系,干嘛一副帮了我天大的忙的模样?”
“……”云鸿逸看着又准备暴走的小气女人,只好又掏出先前被扔回的匕首:“这把匕首……”
“你的东西我全都不稀罕,谢谢!”
“往后你带在身上……”
“没有往后!”
“你吃醋了?”
“想都不要想,全天下男人死光了都不可能喜欢你!”
云鸿逸嘴唇抿成一条线,浑身冷气才开却又被水翎烁扑了个满怀。
“或许,我是喜欢你的吧!”水翎烁感到鼻子酸酸的,怎么还很想哭呢?或许是入戏太深吧。
云鸿逸费了些力气才把忽然扑在怀里煽情的女人挖了出来:“怎么了,哭什么?”
“……”水翎烁愣住了,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不过现在不是发呆发傻的好时候,她把两只手胳膊吊在他颈脖子上:“你会只喜欢我一个么?”
快说啊,一直盯着盯着人家看是几个意思?水翎烁瞧着他微微抿动的嘴唇,心想道:“难道他要准备吻我了?”
但云鸿逸却好半晌都没有行动,水翎烁都快没耐心准备自己主动的时候却听他忽然又开了口:“这要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一个大男人都这么矫情,可见恋爱当中主动的那一方注定就是劣势那一方。
云鸿逸却不回答,忽然抬手,微凉的指尖便落在了在水翎烁的唇上。
水翎烁心里一惊,这就看出来了?
指尖在唇瓣上轻轻掠过带了一种酥麻之意,使得水翎烁几乎没忍住要逃走。这时候,她却又听他微微沙哑着嗓子说道:“昨晚,我也并不比你好过。”
水翎烁只一抬眼便看到他眼中的火热,顿时便头皮发麻起来:“这房中现在没有别人吧?”被人围观倒还不算什么,若是完全百搭了自己进去才是糟糕。
云鸿逸却忽又笑道:“时候尚早。”
“天都快黑了,哪里早了?”怎么感觉自己很急色的样子?这样想着,水翎烁立即感到脸上似火在烧。
“一起去洗洗先?”云鸿逸又笑。
“不要!”
……
水翎烁独自沐浴完毕,穿好衣服,再次摸了摸白日里拿匕首削掉的那处,今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以这世界的任何一个男人的贞操观念来看,未婚女子若是没有守宫砂或是意外失了守宫砂都是不被原谅的,更不必说她还是特意削去的。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她才与云伯朗约好了今晚行动,却在半道儿脑子一热把这关键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