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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知道了”
“既然来了,那也就罢了,今个皇帝要给小神算接风洗尘,后宫不少妃嫔都要过来,你那个侧妃就先跟在我身边,得了机会,让小神算看看!”
太子点头称好。
烟云阁内,皇后身边内侍来请,说是皇后有请。唐木阳点点头,跟着过去。
她一出现,引起不小的轰动,皇后雍容华贵的走来,语气带笑,“小神算进宫也有两日了,有哪里不周到,一定要说啊”
唐木阳颔首,而她的视线,透过皇后,落在她身后的唐初凝身上。
她的好大姐啊。
唐初凝今个穿着鹅黄色的挑线裙子,衬得人肤色极其莹润,乌黑鬓发插着八宝簇珠白玉钗,粉白堆纱绢花,再无任何首饰。
虽没有浓妆艳抹,但清水出芙蓉的模样,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唐初凝意识到这个贵人打量自己,并未有一丝窃喜,还是不骄不躁的模样,恭敬的朝她行礼。
“小神算吉祥”
唐木阳突然想笑,大姐要知道她委曲求全,巴结的人是自己,会是多么讽刺!
她没吭声,良久后,才淡淡道,“多礼了”
唐初凝脸色有些僵硬。
皇后似乎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小摩擦,而是佯装不经意道,“小神算,如果方便的话,还想请您为她肚子未出世的孩子测测,将来是什么命格”
她好歹贵为皇后,这小神算再怎么自持清高,也不敢在这种场合下落她面子!
果然,她说罢后,那人点了点头。
太子妃嘴角虽然含笑,但手却紧攥帕子,大气都不敢出!
她对这个孩子有着深深的恐惧,本来得知可能是男的就够让她恐惧,加上现在小神算在这,如果一旦断言说这孩子命格好,那将来还有她儿子什么事?
不要说,不要说!或者是断命不好也成!
唐木阳嘴角扬着笑意。
“小神算。到底如何?”
唐木阳瞥向唐初凝紧张到颤栗的模样,薄唇亲启,吐出四个字,“贵不可言!”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种道理不论是皇后还是太子妃亦或者是唐初凝,都清楚的很!
贵不可言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那就是连圣上都不能否认的尊贵!
“谢小神算金口预言!”唐初凝在身边妈妈的扶持下,深蹲下身子朝着她行礼。
唐木阳笑意更深。
皇后也很满意,如今目的已经达到,这个孩子的命格已定,想必一会,就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
这个孩子。对太子将会是多大的帮助啊!
众人正在恭贺皇后之时,皇帝的仪仗由远及进。
唐木阳眯着眼看着天子走到身前,给他行李,被皇帝虚扶起来。
她抬头,正巧看到目不斜视的程徽。
“小神算,这几日辛苦了,若求雨还缺什么东西,您一定要说”
“陛下放心”唐木阳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皇帝点头,“皇后和诸位爱妃兴致这么好,朕不请自来,会不会扰了大伙兴致”
“怎么会?有皇上在,这园子才有生气”皇后笑道。
或许是心情大好,皇帝起了兴致,带着众人游园。
唐木阳在前,不知被谁撞了一下,身子一歪,脚下不稳,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就在此时,身后伸出一个手臂,及时将她从后面揽住,这才避免她倒地的困窘。
唐木阳轻车熟路抓着他的前襟。
“程将军?”她的眉眼中带着惊喜,像是颇为享受的抓着他袖子“多谢将军了”
“起开!”程徽冷着脸,不吃她这一套。
程徽眼神带着警告,可是在那个女子眼里,他越生气,她就越开心。
“爱卿?”皇帝没看到两人,转身一看,两人竟然是这种姿势。
程徽受惊,手臂一松,唐木阳则是顺势站直了身子,笑意满满道,“方才不小心滑了一下,多亏大将军,及时的扶住了我”
“原来如此”皇帝笑笑,“前面是凉亭,小神算,咱们过去纳凉,你也趁着这机会,好好给朕将讲一下这道家的精髓”
“恭敬不如从命”唐木阳没看程徽,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
赵敬亭带着母亲夫人,在大牢门外等待良久,许久,前面才有人疾步而来,赵敬亭迎上,“秦兄,如何?可是松了口?”
男人叹口气,摇头,“不是为兄不帮忙,实在爱莫能助”
“贤弟,贤侄虽说是暂时收押,可是上面都提点过的,城哥儿和前漕运使之子,谁都不能探视,提刑官曹大人虽和我有些交情,但这等事,他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说罢。怕他再说什么,男人告了个罪,匆匆离去。
婆媳俩上前,“还是没用?”
“娘,生死有命,您看开些……“赵敬亭害怕自个老娘再有不妥,低声安慰。
老夫人厉声训斥,“住嘴!你是他老子,不想着法子救人,三天两头说这等丧气话干什么!”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赵敬亭看着前面几头高头大马,心里有了疑惑,难道,这些人也是来看囚犯的?
周墩勒住缰绳,马儿喷着粗气,停在了原地,他翻身下马,疾步走到那顶不起眼的马车前,恭敬道,“小神算,咱们到了,您是直接下车,还是咱们直接赶着马车进去?”
周墩见过她的本事,早就奉她为高人,说话处处带着尊敬。
唐木阳掀开车帘,语气带笑,“周大哥这话忒是霸道,哪里有赶着马车到提点刑狱司的道理?”
周墩扶着她下来,“你说能去,那就去的”
唐木阳下瞥见不远处的亲人,径直朝着三人走去,赵敬亭有些惶恐,低头试图躲避。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不认得?
她这一来,别人顺藤摸瓜就能看出他们的关系,到时候岂不是拉她下水?
周墩全程跟在她身后,见此,低声询问,“小神算识的这几人?”
“嗯,这几位是我师兄故人之子,以前只是听说,从未有过交集”
赵敬亭紧绷的身子顿时松懈下来。
赵老夫人上前,“既然是故人,那有个不情之请……”
大牢内,郑谢坐在雕花大椅上,美滋儿的喝了一口茶,看着眼前差不多没了人形的赵仕城,心满意足。
歇息的差不多,拿起鞭子挥舞两下,“怎么样,身子爽快不?”
赵仕城冷笑,闭目不言语。
“死到临头还嘴硬,跟你说,我外甥女儿肚子里怀的,可是未来的天子,我们郑家是皇亲国戚,现在先解决了你,到时候再拿你们赵家开刀!”
他身旁的狱卒,看他顿声,急忙送茶给他润喉。
他们知道这哥儿不好惹,没想到,背后这么大的靠山呢,这几天大狱来了个貌美的女犯,这公子哥儿可是一点都不避讳,直接占了人家清白的!
“你们不知道吧?最近流行了一个整治人的有趣法子”郑谢眉梢都挑着喜气道。
“你们赵家虽不知趣,但是有一点还是让本少爷很钦佩,长得好看,这样,我把你的皮剥下来做成灯笼,你是独子,你父母亲这会肯定悲痛欲绝。我做个好人,把做好的人皮灯笼送到你们府里,给他们留个念想!”
狱卒毛骨悚然!但碍于他身份,还是选择闭紧了嘴。
郑谢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本想多留你几天的,但你多痛苦啊,如今圣上精力全在求雨上,顾不得你,届时说你得了鼠疫,谁也不怀疑”
郑谢一刀滑在他胳膊上……
唐木阳还未走到里面,就听到刺耳的痛楚声,大呼不好,疾步赶上去,终是看到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表哥!
“城儿哥!”赶在唐木阳身后的老夫人。还是初次见到这种酷刑,更没想到受刑的竟然是自个的孙儿,一口气没喘上去,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周大哥,帮我救下来”唐木阳一时怒火冲上脑子,不管不顾让周墩帮她救人。
周墩大声道好,利落的挡住了那两个狱卒,一脚将郑谢踹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闯到大牢里,难道是不想活了?”
周墩嗤笑,“那我问你,你是什么人,竟然在这乱用私刑,难道也是不想活了?”
“呸,老子是堂堂的朝廷二品大员的亲弟弟。老子的外甥女是太子妃侧妃,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未来的天子,老子是皇亲国戚!”
“好一个皇亲国戚!”唐木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