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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还劳烦阁下明日在飘香楼等着唐木阳相等”
男人半信半疑将绳子松了,他带着手下离去后,唐木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将那半截救命绳子攥在手里。
“绮玉,绮玉”她咬着牙将绮玉从那冰冷的湖水中拉了出来。
绮玉浑身湿哒哒的从那水里露出脸来。唐木阳看着她冷的上下颌直打哆嗦,急忙将身上的披风摘下,给她披上。
可惜绮玉就算是快要没知觉的时候,还记挂着她身子不好,“姑娘,这使不得,使……不得”
“都这节骨眼上了”唐木阳将厚厚的披风裹上,“这个地方离清玉的寝宫不是太远,你稍微忍耐些,我们到了就好了”
在绮玉的不断自责和唐木阳的不断担忧中,两个人到了清玉的寝宫外。
倒是清玉,刚刚听下人说唐木阳来了,表情顿时就带着些不耐烦了,怎么可能是唐木阳来了,分明是刚出了宫。
可是眼前这些小太监们又不敢诓骗她。
清玉半信半疑的披上衣物让人打开了落锁的大门。
“真的是你啊”清玉恍恍惚惚的看着一个姑娘扶着‘唐木阳’走了过来,月色本来就朦胧,加上绮玉穿着唐木阳的披风,清玉是第一眼就将人给认错了。
“哎呦,这身子怎么这么凉啊,来人,快去找太医,快去备上热水,唐木阳,唐木阳你可要给我撑住啊,唐木阳你不能有事啊!”
“清玉,我在这呢”唐木阳此时焦躁烦闷的心思在看到清玉这么痴呆后,奇异的好了几分。
清玉睁大了眼,疑惑的望着‘唐木阳’的身侧,“唐木阳,原来你没事啊,哎呦,可真是吓死我了”
“快让下人去准备些热水,还有,让厨房准备些姜汤,太医请了吗?她在湖水里呆的时间比较长,身子怕是受不住,还有,再屋子里再添加几个炭盆来”
唐木阳一连说了许多,清玉没多少听到脑子里的,直到唐木阳停了下来,她才佯装威严的咳嗽一声,“都还在这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按着姑娘说的去做?”
“是”宫人四散而去。
唐木阳重新回到热腾腾的屋子,清玉望着她都冻僵的手,心里不可谓不心疼。
“你不是和程徽都已经走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还落得这么狼狈的地步!”
唐木阳喝了口茶水,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胃慢慢的滑入道食道内。这才舒服的像是回到了人家。
她将今天发生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
清玉是个暴脾气,当即心里那股邪火就憋不住了,“太大胆了!这可是皇宫啊,这些人也不怕我告诉父皇,诛他们的九族!”
“那你明个,真的是要去那飘香楼吗?”
清玉忐忑询问。
她点点头,“永远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既然没了退路,那就迎着头去解决,把这毒瘤去了,日后也能太平”
绮玉在水里泡了些时候,唐木阳不忍奔波。夜里,并未回唐府。
…………
临近年关,皇帝仁慈,知道京城近郊曾受蝗灾,颗粒无收,所以特意派人去送了几车的粮食,前往近郊。
唐木阳赴约的时候,不巧正碰到这些人。
元宝好奇的打量着这些人步履匆匆的往前面走去的样子。
跟自家小姐嘀咕了一声这送粮队伍英武后,小姐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马车绕过东市,便到了飘香楼。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程徽,他坐在楼里,身前放着一壶酒,似乎是等待良久的模样。
唐木阳心一顿,程徽怎么会在这处出现?
见到他,她努力让脸上露出自然的神色,“你怎么会在这?”
“来了?”程徽放下酒杯,示意她坐下,“比我想象的快多了”
“坐下吧”唐木阳看了看二楼,笑着坐在他身侧。
“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程徽给她倒了一杯茶后,示意她喝下,在她品茶的时候,不经意的询问道。
唐木阳仔细的打量着他的神色。有些揣测不到他此时的心思。
不过,对方没先透出来意,自然,她也不会先揭了那人的老底。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直到半个时辰后,他送了口气,“好了,差不多到时辰了,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程徽是顺着方才唐木阳见到的押送粮草的车队印记,过去的,直到她发现了一个趴在地上的尸首。
单看那人的身形,唐木阳有些吃惊。“怎么会……”
他趴在旷野中,早就已经断气良久。
是昨晚抓着绮玉,来威胁自己的男人。
“现在呢,你还觉得没话对我说吗?”
程徽声音透着那么一股冷意。
唐木阳摇摇头,“我……”
昨晚唐木阳跟清玉说罢,清玉自然是不放心,然后派人找来了程徽,将今天唐木阳的事情跟程徽说了。
所以才有他提前来这飘香楼。
然后将这人处理了。
“这人的死因,你打算如何圆说?”唐木阳抬头,咬着唇道。
“有什么好说的,带着队伍,想来抢劫粮食。后来被愤怒的流民给杀了,这有什么头疼的”
唐木阳暗暗道,怪不得她昨日见那男人应堂发黑,怪不得,怪不得会有此一劫啊。
只是,这人不是被自己亲手诛杀,而是被程徽,天意,果然是天意啊。
“啊!”就在这时候,唐木阳没想到自己的身子突然腾空,惊慌失措之下,她低头一看。原来是程徽将她带到马上!
“程徽,你把我放下来,有话咱们好好的说”
程徽却丝毫没听到耳朵里,夹紧了马腹,带着她一同往别处奔去!
到了一处僻静地方,才将她放下。
就在唐木阳刚要开口的时候,他垂下脑袋来,双唇紧紧的搜到她的嘴唇,狠狠的碾压着,似乎是将心底的所有怒气和不甘,都发泄在唐木阳的嘴唇上似得。
程徽从来都没这么失态过。
唐木阳一时间被嘴唇上凶狠的力道给分散了注意力,脑子里乱乱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思考。
刚想张嘴说话的时候,他的舌头就像一只滑溜溜的泥鳅一般,滑了进来。
唐木阳嘴里的所有空气都被他给夺取了。
唐木阳推搡着对方,倒不是不想要他碰她,而是因为程徽的力道太过霸道,唐木阳根本呼吸不上来!
可是后来她发觉,自己这样,对他来说,力气根本不足为提。
索性,也就由着他去了。
良久,程徽感受到唐木阳的挣扎力度小了,这才放缓了力道。轻轻的吮吸着她的嘴唇。
干冷的空气一下子冲入到胸腔里。
“疯够了?”唐木阳大口喘息着。
“唐木阳,你长本事了,什么事都要瞒着我是不是!”
程徽说不出来心底是什么滋味。
为什么唐木阳就不能完全的相信他,把他当做是依靠呢?
望着因为缺少空气,红红的脸颊,以及被他吮吸的红肿的嘴唇,一时间,风景太美,他竟然忘记自己该说什么!
唐木阳很少有这种妩媚的模样,以至于程徽先前还是怒气冲冲,现在看着她娇媚的脸蛋,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自己!
真是窝囊!
程徽发现自己马上要毫无原则的原谅唐木阳, 冷哼一声,骑上马儿,驾着马儿便要离去!
唐木阳在原地站了许久,这才发现元宝跟着马车匆匆而来,看着空旷之处的小姐,已经远远躺着的尸体,她惊慌失措,“小姐,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她颓然的摇摇头。
“大概,那个男人是不会原谅我了”
…………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便是两个月有余,唐木阳跟程徽,自然也是僵持了两月有余的日子。
直到今日,她的及笄礼。
“萧贵妃可曾来了?”唐青云在不停的踱步。
“老爷,还没来呢,您稍微等等”今个三小姐的及笄礼,就连宫里都惊动了,这会萧贵妃竟然要来给三小姐当正宾呢。
唐府一片喜庆祥和。
元宝跟绮玉端着首饰衣服,小心翼翼的站在她身后,“小姐,您该换衣裳了”
自从小姐那日回来后,就一直是郁郁寡欢的模样,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小姐也不说。
只是自那日后,程将军来府上的日子少了。
元宝话音刚落,门外丫头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