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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纸所燃烧的火焰当中显现出一个跟他样貌有三分相似的男子。
那男子一看见他,立即就兴奋地唤了声:“大哥。”
李兆望应了声,就开始叙说道:“玉玲峰那女人所说的情况倒是有点相像,但有些事情还需再确认,你速去河间镇打听了……”
他说完,符纸也终于燃尽。
过了一会儿,他的正前方忽又毫无征兆地哗啦一声水响,紧接着便有一块水纹显现,当中有个面部带着细长而粉红疤痕的威严男子。男子冷声命令道:“你速回宗内,追查玉狐的事暂交与咸景宫的人。”
男子说完,那水纹显影立即全都消失不见。
李兆望仍然恭敬地说了一声“是”。
他静立了一会儿,便取了块银锭搁在桌子上,拉开窗户,腾身往空中一跃,便有柄长剑横在脚下。与他来壶口镇时的低调遮掩截然不同,他就这么华丽丽地离了去。
壶口镇是个小地方,哪曾有过仙人光顾?李兆望从客栈里飞出来的场景震惊了镇子里的许多有幸望见的人。
最震惊的莫过于客栈的老板和柳舒。
客栈的老板是恨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竟没巴结了那仙人。
柳舒则是万万没想到,先前她所听到的话居然是真的。她忍不住问柳张氏:“莫不是那华灵采真的就有一种吸引异性的魅力?”
“胡说什么!那样子可不就是狐狸精了?”柳张氏歇在床上,听了她的话,立即就坐直了身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乐聪亲嘴我都看到了,你老实说,你跟他有没有……那样?”
柳舒羞红了脸,“不是你想的那样。”
“怎么不是?你是姑娘家,你这样很吃亏,你知不知道?”柳张氏又忍不住捶胸顿足。
“说了不是就不是!”柳舒又羞又恼,红了眼圈冲出了柳张氏的房间。
两日之后,小镇里又出了一件大事。
柳张氏冷着脸亲自来寻华灵采。一见面,她就没好气地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个能栓得住那混账的,呵,看来我还真是想错了!他在我们醉仙楼闹出了这样的难堪,你去看看究竟该怎么办吧!”
她是大忙人,忽然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也并非空穴来风。
至于她说的是谁,除了乐聪当不作二人选。华灵采也想知道乐聪这一回究竟弄出了多大的动静,她听乐聪说起过,他与柳舒和于意云两个走得最近,乃是因为这二人俱是极好的元阴之身,妖族当中,除了狐妖就属他们蛇妖可走这种,汲取异性精气神来修复自身或提升修为的路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麻烦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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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聪采取的是细水长流的法子,只是通过少许的肢体接触来汲取一些,也即是精神影响。这样,既不会要了那两女的命,又不会暴露了他自己。
华灵采并不觉得他会是什么平行高洁的正人君子。妖本就随性,更何况是乐聪这样的妖孽,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纵然真的只是汲取两女的元阴气,但又如何抵得住两女随时预备献身的诱惑?
想到那妖孽有可能被抓了包,她就禁不住有些兴奋。
整日里在磐吉跟前埋汰她嫁不出去,终于该轮到他没好形象了吧?
医馆的两个张大夫都有歇午觉的习惯,华灵采交代磐吉坐到医馆里去替她看着门面,以防忽然有病人来抓药什么的,就随着柳张氏去了醉仙楼。
柳张氏径直带着华灵采到了醉仙楼二楼的一个厢房当中。
厢房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味,似女子体香,却又比之更浓。
华灵采早在柳张氏推开门之前就闻到了,因此门一打开,她就自然而然地将手帕拿出来捂住了口鼻。
柳舒原本就在华灵采跟前套话,这时候跟在后面,始终不敢跟她嫂子靠得太近。厢房内的气味太浓郁,她走在最后也都闻到了,当即就皱着眉头嚷嚷:“什么味啊?真是恶心人!”
柳张氏肥胖的身躯在她面前一挡,手臂却伸出来对着屏风后面指了指,对华灵采道:“你去看看。”
“干嘛不给我”柳舒气得很,把华灵采往旁一推,就想从她嫂子身后钻出去。她嫂子却坚决不允她看,手里的金算盘抄起来就要往她头顶上闷,柳舒自是反抗,抢先揪住她嫂子的头发。
柳张氏“哎呦”一声,被柳舒拉得差点仰倒,只好又匆忙伸出手去拦她,结果却晚了一步,柳舒已经借她站立不稳的时候从华灵采让出来的大片空隙里冲了出去。
屏风薄透,将屏风那一头的景象遮掩得若隐若现。
柳舒之所以不顾她嫂子的阻拦,决然要冲进去,正是因为她已透过屏风分辨出来屏风那头的躺着的人是谁。
屏风那头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白衣翩翩的美男子。
正是乐聪。
在这壶口镇里,乐聪一直都是一副白衣翩翩的打扮,这与他在外头的形象很不一样,却也将他自身的魅惑妖艳修饰出几分温文澄澈的感觉出来。
华灵采早就看出了那床上的情景,因而举步不前,把这惊人的发现让给了柳舒。
床上躺着一个乐聪还有一个样貌清秀的少女,两人都勉强裹了件衣裳在身上。女的阖着双目,脸色惨白,呼吸若有若无。男的脑袋朝外微侧着,正怒瞪着眼眸。
“啊——”
柳舒看到这景象,立即就尖叫出声。
柳张氏被这一声尖叫惊醒,赶忙喊了伙计来,随她一起去拿住柳舒。
柳舒虽然已是十八岁的老姑娘,但到底还是个未有婚配的小姐,那种场面如何能给她看得?柳张氏暗恨自己鬼迷心窍,竟然把小姑子给放了进去。
外面的五六个伙计冲进来的时候,华灵采就自然而然地把位置腾出来,走到了厢房外。
“于意云,你竟敢【勾】引乐哥哥!”柳舒被她嫂子拖着往外走,但她显然很不情愿相信眼前所见到的景象,一面挣扎着不肯出来,一面对着她嫂子怒叫:“是不是你存心要阻拦我跟乐哥哥在一起,才特地弄出来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你?!”
啪!
柳张氏也是气昏了头,肥厚的手掌抡起来,就重重地甩了她一耳光。她顿时又气得直喘气,喘了好几下才呼吸顺畅了些,但她怒气却不减,“混账的东西,你眼瞎了是么?这种龌龊事情也是你嫂子我能弄出来的?我脸皮可没那么厚!”
华灵采在厢房外酝酿了一会儿,赶在看热闹的食客冲来围观之前,挤出了两滴眼泪出来。
“发什么了什么事?”
“咦,这不是乐聪那小子一直巴结的小寡妇么?”
“是啊是啊,她哭什么?”
“让让让……我跟柳嫂子比较熟,且让我进去看看里头究竟是怎么了。”
……
众人你推我挤,伸手探脑,都想把里头的境况看得更清楚些。
华灵采也不急着抹掉眼泪,背靠着厢房外的墙壁,阖目。
她一手仍然拿手帕捂着口鼻,因而围观众人只以为她是伤心难过,情难自抑。
醉仙楼一楼一处角落里正悠哉吃着饭菜,毫不为二楼境况所动的一位食客,这时候举箸的动作微微一顿,面上露出几分凝重之色来。
这名食客,带着顶草帽,身披蓑衣,腰间別着只浅褐色的酒葫芦,脚上蹬着一双破草鞋,整个儿一副山野樵夫的打扮。
他旁边坐着一个总角小儿,这孩子一颗心早飞到了二楼去了,这时候见他面上神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立即就说道:“师兄,那只狐狸……”
樵夫冷冷看了他一眼,手里的筷子就在面前的碗碟上一敲,“把这些都吃完先,不许浪费!”
“哦。”
此时,站在二楼厢房外的华灵采猛然撑开眼皮。
她如今修为较之过去又增进了不少,并且魔力的那一方增进得尤其迅猛。魔,最是能够挖掘人心,能够将其中哪些阴暗污秽的东西全都吸纳收归己用。方才,人心躁动,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便宜。
只是,她意念方动,立即就有一道凌厉的神识笼罩过来。这是她到这壶口镇两三年以来,一直都不曾遇见过的事。
这附近居然有修士。
仙修的灵力与魔修的魔力是互相排斥的存在,她的魔力一旦稍有展露,对方立即就能察知。同样,对方有个风吹草动,她也能立即感知得到。
“外面有两个修为还过得去的,身上还带着法”写意软软糯糯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