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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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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流露出的优越感虽然会让外人听着有些不舒服,但也确实如此。

    我抿嘴一笑,附和她道:“是。”

    进了酒楼,四处望了望,却没见着梁公子人影。我只好先带着月映在临街的一处空桌上坐了下来,又想着兴许梁公子已经在这儿的了,只是我没找着而已,便去柜台那儿问了一下,问柜台后的酒保有没有一个姓梁的公子在这儿留话。

    酒保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回到桌上坐下,心里却不禁有些纳闷,又回想了一下梁公子在帖子里说的那几句简短的话。他的确是说请我在金梧酒楼一聚来着,海宁也只有这一家金梧酒楼,时间我也没搞错,是五日后的中午。可这梁公子怎么比我这个受邀人还来得晚呢?

    正呆呆想着,月映忽然道:“珠娘,那是‘席安’,就是那个送帖子的人。”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一个穿青衣的男仆正四处张望着。想来是梁公子让他来寻我们的。

    我向月映道:“你去招呼他一声,说我们在这儿。”

    “好。”月映忙走了过去。

    席安跟着月映来到桌旁,他先是向我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娘子,我家公子请娘子在这儿等一会,他稍后就到。”

    我有些疑惑,问道:“你家公子现在何处呢?”

    “在戏楼里,马上就会过来。”席安回道。

    我瞥了一眼对面的木楼,问:“是对面那个刚开张的戏楼吗?”

    “是。公子说,过一会会来请娘子去戏楼里坐。”

    原来是请我去戏楼里看戏的。难不成这新开张的戏楼真的很不错?连梁公子都对它加以青眼。

    我顿了顿,道:“知道了。那我就在这儿等着。”

    席安行了礼,出去了。

    月映在一旁道:“梁公子是要请珠娘去看这新开张的戏楼吗?”

    “不知道,”我盯着对面的木楼,“也许是请我去戏楼里听戏吧,戏楼本身哪有什么好看的?”

    “的确没什么好看的,但梁公子怎么不直接把珠娘请去戏楼里边呢?还让珠娘现在这个酒楼里等着。”月映问道。

    我回过头去看她,半晌没出声。没错,月映问的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这梁公子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月映看向别处,忽然道了一声:“梁公子来了!”

    我望过去,见街对面走过来一个男子,正是梁公子。

    梁公子进了酒楼后便朝着我坐的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步伐不急不缓,脸上笑意不减。

    “娘子。”他说的很随意。

    我便也没起身行那客套的虚礼,只微微笑了笑,道:“梁公子。”

    他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与我道:“上次请娘子帮忙的事情娘子还记得吧。”

    “自然。”我说道,“只是上次走得匆忙,还没机会看一看你之前写的戏文。”

    他忽然笑得很开怀,道:“往后机会就多了。”

    我不知其意,便问道:“哦?你的意思是?”

    “我打算来海宁谋营生。”他答道。

第三十五章 玉茗堂() 
这可是让我意外至极。

    先不说这消息来得突然,就是这消息本身也足够让我惊诧。我还记得,自己在潭州时为了打消心里的疑虑特地问过梁公子,问他在海宁有没有友人,又问他日后有没有意向去海宁发展。

    他的原话我已记不太清了,但我对他的话有一个大致的印象,他在海宁没有朋友,而且认为海宁不比钱塘繁华,不想去海宁发展。

    可现在他却告诉我,他要来海宁谋营生!

    震惊之余,我是想质问他来着。可又想到,人家去哪儿谋营生是人家的事,我是管不着的。

    我努力地说服自己,却又忍不住与他道:“你怎么忽然想到来海宁谋营生?你之前不是说海宁不好吗?”

    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反问我道:“我说过‘海宁不好’这样的话?”

    有!当然有!我可是记得真真的。

    但他温文尔雅地坐在对面,语气和表情都是那样温和,我若表现得太过激动了岂不是有失礼节?况且,这样的事搁在平常哪值得争论呀?

    我将嘴唇抿了又抿,然后道:“你从前说,海宁比不上钱塘繁华,所以不会去海宁吗?”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你在钱塘好像还有一位朋友是吧?”

    “噢。”他似是记起来了,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的那位友人,去燕京了。”

    我眨了眨眼,心想,那这与你为何来海宁谋营生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他笑了笑,又道:“当时娘子问了,我也没多想就那么答了。没想到娘子还记得呀。”

    因为那件事对当时的我而言很是重要,所以会记得。我对姓梁的男子存有一些戒备之心,对在海宁的姓梁的男子更是如此。虽然我与梁公子是在钱塘相识,可我为保险起见还是多问了他几句。正因为知道他日后不会去海宁发展,所以才很放心地与他来往的。

    但是现在,梁公子告诉我说,他要来海宁了。

    事情一下子超出了我的意料和掌控,我对这样的意外感到心慌。

    “你在想什么?”他看着我问道。

    我尴尬一笑,道:“没想什么。”又问:“你是与老东家不和还是怎样?就这样只身一人来海宁了?”

    梁公子莞尔一笑,说道:“不是。”又道:“你似乎对我来海宁的原因十分感兴趣。”

    “是。”我坦诚道。

    他默了一会,忽然笑出声来,说道:“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不想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又看向我道:“你相信吗?”

    不信。我想但凡一个有些头脑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

    他又笑了,轻描淡写的表情,道:“我打算在海宁开一家戏楼。”

    我的心忽然如擂鼓般紧张慌乱地跳动着。

    他说他要办戏楼,而且还是在海宁!

    我紧张地注视着他,他把目光投向了街那边,投向了街那边的那座木楼。

    别人说,那座今日开张的木楼是一座戏楼。

    心慌意乱之余,我问他道:“对面的那座戏楼是你的?”

    “嗯。”他转过头来,微笑着道,“今日开张,你希望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取什么都行,只要不叫“玉茗堂”就好。

    我静静看着他,道:“这是你的戏楼,自然是由你来取名。”又瞧了一眼被红绸盖着的、高悬的牌匾,道:“不是已经取好了吗?”都取好了,还问这样的话做什么?

    “的确是已经取好了。”他说着,一抹腼腆的笑意从他唇边漾开去,神情就像是被戳穿小心思的孩子一样。

    我呆望了半晌。

    “今日就是请你来观礼的。”他又道。

    我笑了笑,道:“这样的喜事你在帖子里怎的不说清楚?我也好,也好有些准备。”听他这么说,我又感到自己这么空着手来见他有些尴尬。

    “你已经同意要帮我那样大一个忙,还要准备什么?”顿了会,他慨叹道,“办戏楼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在这样喜悦的时刻,我便想到了便想到了将你请来一同高兴高兴。”

    作为朋友,我的确也替他高兴。我抱着两手,笑说道:“恭喜恭喜啦!这样的事情值得祝贺。”

    他笑得很开怀,站起身来,道:“那我们出去吧,我马上就要让人揭牌匾了。”

    我坐在凳子上没起身,因为犹疑,因为担忧。

    倘若,倘若事情真的是那样——梁公子戏楼的名字恰巧就叫“玉茗堂”,那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要立刻断绝与他的一切来往?

    正自纠结着,梁公子忽然及其随意自然地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臂。

    不过才一秒钟的时间,他便收回手去,讪讪解释道:“我可是着急的很,见你不起身,所以想拉你一把来着。”

    为了缓和这有些尴尬的氛围,我笑了一下,说道:“我是在想你会给这戏楼取什么名字,所以走了神。”说罢,站起身来,随他一同往外走。

    月映喜悦道:“梁公子既然在这海宁开了戏楼,那楼里肯定给我们珠娘留了位置吧。”

    梁公子笑说道:“娘子什么时候来都行。”

    月映又道:“梁公子在海宁开了戏楼,我们也能跟着享福了,这样一来,就不用一天到晚地闷在府里了。”接着哀叹道:“珠娘和我都快要闷坏了。”

    因为我心里装着别的事,现下实在无心同他们说笑。月映说这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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