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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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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伯收起先前那强颜欢笑的“脆弱之姿”,他眉目雅逸,唇齿含笑,似不染半分尘缘:“主公,相伯自知以一副残躯陪不了你长久,可至少能看到你登上秦国君王之位亦余愿亦足。”

    这句乃大实话,他人生来由总归便只剩这么一件大事了。

    赢稷一时受了感动,哑声道:“可先生,你的身体”

    相伯先生一听人提及他的“病情”便又愁下眉,一脸生无可恋地决绝道:“药石无灵啊。”

    遭了,心又开始痛了

    赢稷颦紧了眉头,看来真担忧了。

    而稽婴则嘴角一抽,他只想说,他从认识相伯先生的第一日起便觉得先生或许命不久矣,但他却这样天天病容哀叹地硬挺地活过了三年,先生术精岐黄,连他自己都治不好自己,他有时真心怀疑相伯先生这病该不会是被他自己给作出来的吧?

    可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拿在明面上讲的,以公子稷与周边人对相伯先生那“缘不知何起却一向情深”的崇拜与拥戴,他这样讲岂不是犯众怒?

    更何况,他也不敢得罪这相伯先生,因为他发现他根本阴不过他啊!

    一想起这事,稽婴就有一种悲伤得逆流成河。

    看起来如此弱鸡的相伯先生,谁会相信他其实还是一只假谪仙的老狐狸!

    这时,门外一队人匆匆过来,并高声宣呼。

    “公子虔何在——”

    赢稷转首抬眸,此时宴厅内情况不明,但外面把守的甲士却肯将这队人放了进来,只怕是有不得不放的原因。

    如此一想,赢稷一扫后方,众甲士立即重排列队,排成两堵人墙将赢虔与蓦厄的尸首挡在后方,而那些被吓得跟一只只鹌鹑的朝臣亦被迅速控制了起来,未等有人出声,便先一步被掩嘴拖于后方藏起。

    信使已经匆匆入厅,他左右相顾,厅宴中倒是不缺人,唯不见公子虔,他急汗湿了额发,便从背上抽出一个铜管双手捧起禀报:“秦王急命,交公子虔开启。”

    他得信知道公子虔今日来如意坊捧这如意姬的场,便将急信送至天香阁。

    赢稷从众军中步出,冷冷一瞥,便强硬地接过铜管,那信使“嗳嗳——”地惊疑了半天,伸手想阻止却被左右给拖开。

    赢稷拧开顶端铜帽,抽出一卷羊皮纸打开,两行大字赫然入目:“吾儿速归,为父恐命不久矣。”

    见此信,可谓是字字泣血,赢稷那一颗一向冷硬的心再次坠入冰冷的寒窟,他紧紧地攥住手上的羊皮纸,幽长的眸子几近凌利。

    凭赢虔这黄口小儿本与他之能天差地别,但为何能得朝中上下众臣齐心拥护,全皆因秦穆公偏心之故,他偏心赢虔而远他赢稷。

    当初便是因忌惮他赢稷将来与赢虔夺位,便早早将他打发至边陲之地“磨砺”,而如今他归来矣,而他最疼爱的孩儿已命丧黄泉,亦不知他知悉此事,是否会悔不当初只将他远远送走,而非直接取他的命!

    只怕是会吧,赢虔临死前未讲完的话只怕是若公夫知你杀了我,定不会饶了你的。

    可只惜,如今,他已经破釜沉舟了,无论何事都无法动摇他一分决心。

    赢稷将信收于袖中,偏头与稽婴道:“我独自一人赴秦宫即可,你留下来处理好后事,一切皆按原计划行事。”

    稽婴拱手:“喏。”

    赢稷又对孟尝君道:“等明日之后我便放你归齐,希望孟尝君能够遵守当初的约定!”

    孟尝君已经见识过赢稷的种种雷霆手段,这般弑弟挟众臣亦面不改色之人,暂不宜为敌,他道:“公子稷手段过人,又有相伯先生相助,本君如今也参与了一环,自不会干出自撅坟墓的蠢事。”

    赢稷道:“那便谢过孟尝君了,来日本君亦定不忘相助之宜。”

    孟尝君抱臂不语,仅不淡不咸地一笑。

    赢稷又对相伯先生道:“先生先入馆休息,等稷完成了大事,便亲自前往探望先生,望先生保重。”

    相伯荀惑自知赢稷今夜入秦宫为哪般,事行至今,每一个环节皆有他的痕迹,而他身体一直不好,许多事无法亲力自为,唯嘱托了稽婴代办。

    “某的事主公莫忧心了,你只管去吧。”

    赢稷交待完一众正事,最后,方步向陈白起面前。

    “湘女,你可愿留在我身边?”

    陈白起本来一直当着布景板,静观一出风云变化前的波涛汹涌,顺便看顾着她未来的主公不出事,却不知为何一转眼,她便成了焦点,所有人的视线随着赢稷的靠近,一下便灼灼地转到了她的身上。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黑白分明,眉梢细媚而眸似纯澈,小心用词道:“公子还是大事为紧,此等小事便容以后再谈吧。”

    她虽讲得十分大义凛然,但实则有心人便都听得出,她这是在委婉的拒绝。

    答应便也只是一句话,要“再谈”的,便是心存不愿了。

    孟尝君闻言,斜向她,满意地勾了勾唇——这小狐狸百变多诡,滑溜得很,赢稷想拿捏她在手,只怕没那么容易。

    系统:孟尝君对你好感度+3。

    赢稷如何听不出,他此刻时间很紧,根本容不得他再多逗留。

    他看向一旁前军主将越子谏,直接下令道:“带上她一并去子仪馆,保护好先生与她,等我回来!”

    越子谏抱拳一躬,道:“遵将军令。”

    陈白起眼皮抖了一下,这算是变形的软禁了?她眸转沉思,似有光辰流华,倒也没再吭声了。

    而相伯先生却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第一次见赢稷动用特权去强迫一名姑子跟他,这不像他的作风,因此他略感好奇。

    他先看到的是一张玉白的狐狸面具,面具很素洁,唯狐狸眼勾绘了一条上佻的红线,这一点缀令那张狐狸脸一下********了起来。

    紧接着,透过那一双狐狸眼,他看到了底下的另一双眼。

    一双多宁不骚、慧黠多端的眸子,大气而沉凝,含着一种人生经验柔和的光,与她那一副装饰的面具截然不能相称,他略怔了怔。

    一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令他失了一下神。

    咳忽然他胸腔中一阵止不住的咳意令他回过神,当即掩嘴闷咳,见他咳得实在凶了,他身后给他推轮骑的少年忙掏出一个瓶子,着急地倒出一颗药,准备喂给他。

    “先生,赶紧服下!”

    “等咳咳咳咳咳”相伯先生瞠眼。

    “不能等了!先生!”

    “我咳咳咳咳咳”相伯先生摇头。

    “先生莫怕苦,这药我按你的吩咐加了许多的蜜液。”

    “不咳咳咳咳咳”相伯先生几近泪目。

    “先生,快吞!”

    说着,便不顾三七二十一将药丸给塞进了相伯先生的嘴里,而相伯先生由于先前咳嗽得凶了,一股气没上得来,又被硬塞下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吞下,这下可被噎得够呛。

    他手紧紧抓住轮椅把手,玉白的手上青筋突起,佝偻起身躯,****紧紧贴在大腿上,咳是不咳了,但整个人颤抖得厉害。

    “先生你怎么了?!”那少年喊着相伯先生,却得不到丝毫回应,便蹲下身来,双臂按在相伯先生的肩上,一边用力摇着,一边急得大哭了起来:“先生,呜哇啊先生,先生,你莫死啊,你死了南烛怎么办啊先生啊呜呜呜呜”

    相伯先生本就觉得气息不畅,再被南烛一摇,更觉痛苦不堪,心中不仅哀呼一声——我命休矣

    “你别再摇了,没见先生更难受了吗?”

    陈白起见情况不妙,便一步站在了相伯先生身后,嘴里假意不解关怀地询问着,实则心中明然他这是被噎住了,便趁将他扶起那一刻,一指按于他颈间一穴道,将他卡在咽喉中的那颗不上不下药丸给轱辘一声给吞咽了下去。

    然后再轻拍着他那瘦得能摸到佛珠骨串的背部,替喘着粗气的他慢慢顺气。

    陈白起曾练过太素诀,认穴的记忆却并没遗忘过。

    南烛被陈白起不轻不重地喝了一声后,便愣住了,如今见先生终于能够扬直起身来,便再度哭了起来。

    “先生,呜呜你怎么了,方才可是心绞痛了?呜呜你吓死南烛了”

    其它人也被南烛那飙升的嚎哭给惊着了,忙聚拢了过来,但一个个都不懂医,唯在旁手足无措地瞧着,嘴里不住担忧焦急地喊着“先生”“先生!”

    赢稷与稽婴亦被惊动了,连孟尝君一众都好奇地站了过来。

    而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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