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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抱住夜弑天时便已悄悄用钗子刺穿了自己的喉咙又插回发间,却始终用手遮掩着伤口,直到力竭手滑落下去才被人给看到。
夜弑天忙叫人去请代唐,又让人把先前离去的夜明珠一并叫了回来。
代唐来时,王思雨已气息全无,代唐也无力回天。如此,一个奇女子便香消玉损。
夜明珠回到正堂,神色已经比先前好了许多,也不去狐媚媚身边,只走到夜月儿身旁坐下,夜月儿此时才注意到她。
夜明珠灿灿一笑,低声开口。
“姐姐,我真后悔吃了那封信,他即是来了,你何不让他全数说了,这般也就不会有今日这许多事。”
夜月儿神色有些愧疚,伸手抓住夜明珠的手,夜明珠也不曾避开,让夜月儿心下稍安。
“你这般信任我,我自不能做那等过河拆桥之事。珠儿,我们还如从前一般好吗?”
夜明珠愣了愣,轻轻点头。
“姐姐你要成婚了,珠儿却是才知。”夜明珠声音有些酸楚,夜月儿闻言愣了愣,接着便展颜欢笑。
“珠儿这是吃醋了呢,放心,姐姐即便成了婚也不会远了珠儿。说起来,初见时,我从未考虑过会嫁与他。”夜明珠愣了愣,终是笑的热络了些。
八年时光似是不曾改变丝毫,却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虽代唐看过后确定三女已没了生育可能,可经过花柔柔与世音的开导三女都已能坦然接受,夜弑天自是要查。
想及王思雨死前的话夜弑天不由看向狐媚媚,紫珠见夜弑天看来却以为他看的是自己,惊得跪了下去。
夜弑天自是知道其有问题,让沈进去把她拉了过来。
紫珠过来时手里未曾丢下的瓶塞自是被发现,沈进拿过闻了闻对夜弑天点头。
紫珠也不用问询直接招供。
“是二夫人,奴婢先前故意接近大夫人就是想用来嫁祸大夫人,可是大夫人躲了开去,奴婢真的不曾碰到她。
二夫人说这只是一种一种助长房事的香,最多也只会让老爷你出丑,奴婢真的不知是绝育香啊,若是知道奴婢万万不敢做的。
求老爷开恩,求老爷饶命。”
夜弑天还未发问,花柔柔却是起身走到紫珠身旁。
“二夫人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为她卖命。”
紫珠闻言有片刻迟疑,却还是咬牙开口。
“奴婢喜欢代大夫,二夫人识破了奴婢的心思,便说只要奴婢助其成事,事成便成全奴婢。”
闻言花柔柔却是笑了,似是解了多年的疑惑,终看向夜弑天。
“夫君不必再查了,反正不管如何查,查到的都只会与妾身有关,不如直接定罪便好。”
夜弑天闻言眯了眯眼,看了王思雨的尸体一眼,却又看向狐媚媚。
垚焱走到夜弑天身边,看傻子般看着夜弑天。
“花妹子都说的这般直白了,你是不是瞎子?”
夜弑天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狐媚媚却是有几分气恼,走到紫珠身旁扬手便打到紫珠脸上。
“自你来了我这,我自问不曾亏待你,谁知你个贱婢却是这般诬陷我,还有姐姐,你这一招以退为进是想要我接了这碗脏水吗?”
夜弑天闻言只定定的看着狐媚媚,看了许久却是笑了起来。
“原来媚媚你这般会做戏,倒是为夫小看你了。”
狐媚媚闻言先是错愕,接着便留下泪来。似是十分伤心委屈。
“夫君竟是如此想妾身,不过是几个外人说了几句话,夫君便认定妾身便是这府里动手之人了吗?若真是妾身,那敢问夫君为何姐姐不出百花居的那许多年府内都风平浪静?”
谁都不曾想,夜明珠此时竟会开口。
“那是那些时日府内只有娘亲与珠儿,娘亲自然不必动手。”
“好得很,即是一个个都疑我,那便拿出证据来,夫君尽管去看看妾身和姐姐屋内哪处有绝育香。”
狐媚媚闻言似是颇为气恼,说完这话便不肯开口。花柔柔听闻此言哪还不知狐媚媚是在此处等她,却也并不气恼,只等着看夜弑天会做何反应。
见下人问询,夜弑天点点头,见此,沈进便领了一众家丁前去搜查。一盏茶的功夫后沈进回了正堂。
一入正堂,沈进便递上一个小瓷瓶,里面还有半瓶药粉,夜弑天打开一闻,异香扑鼻。
“这是小的在百花居蓝羽姑娘的房间内发现的,其他地方都无异常。”
还不待夜弑天做出反应,紫珠急忙开口。“老爷,整个府内除了冥管家,其余均是二夫人之人。他们一定是故意嫁祸。”
夜弑天闻言看向蓝羽。
“你也是媚媚的人?”
“刚入府时奴婢曾是二夫人安插在大夫人身边的,可相处下来奴婢觉得大夫人更适合做奴婢的主子,便弃了旧主。”
闻言本来已经认定是狐媚媚的夜弑天再次动摇起来,重新审视了两人一番。花柔柔见此哪还不知夜弑天自是又疑上了他,却不想做任何解释,毕竟狐媚媚手眼通天,她再如何也是斗不过的。
沈进此时却是跪了下去。
“老爷,奴才可只忠于你一人,你可别信了紫珠姑娘的话发落了奴才。”
这一句话,无疑是一记重击,思及紫珠曾跟了花柔柔八年之久,七日前蓝羽又曾去买过药,夜弑天彻底放下了对狐媚媚的怀疑,认真审视着花柔柔。
第49章 嫁女()
看了一眼心如死灰的花柔柔,蓝羽轻叹一声,缓缓开口。
“老爷,你即是不信大夫人那便放了大夫人离去吧,难道你想大夫人也如三夫人一般不成?你既要一个凶手奴婢给你便是。
此事是奴婢与紫珠联手所为,目的就是让老爷你疑心二夫人,可惜没能成功。此事与大夫人无关,还望老爷不要迁怒于他。既然事情败露,奴婢也不求老爷饶命,这便以死谢罪。”
说话间,蓝羽竟是拔下垚星儿给她的钗子刺向喉咙,拔出的瞬间血也跟着喷涌而出。没了遮掩,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
蓝羽突然动手,花柔柔来不及阻拦。事已至此,眼看蓝羽已经救不回来,自然不能让蓝羽白白赴死,花柔柔生生止住想要上前的脚步,看到花柔柔的眼神,蓝羽笑了。
“夫人,奴婢不能陪你了,你多保重。”声音轻柔缥缈,说完便闭上了双目。
花柔柔回过神来,长叹一声。
“妾身不曾想竟会是蓝羽动的手,说起来也怨妾身御下不严。还请夫君责罚”说完摇头不已。
虽谁都知道蓝羽不是真凶,可事已至此,自是不会再查下去。
正堂内的两具尸首均被抬了下去,紫珠夜弑天也如当日夏蝶一般发落,紫珠走时还一直求着夜弑天饶命,说狐媚媚还曾做过许多事,夜弑天却是不愿去听,夜明珠本想开口却被夜月儿拦住。
垚焱一家看了夜弑天一眼终是离去,夜月儿却是留下备嫁。此事便这么草草收场,各人各自散去。
明月居已经荒废多年,夜月儿也住不了几日,便与花柔柔一同住进了百花居,只打发了垚府留下的家丁去把那些珍宝收拾过来,与今日这些聘礼放于一处充做嫁妆。
嫁衣也不用去赶,垚府已一并备好带了过来。百花居内,两人一狐虽有些冷清却也不沉闷。只花柔柔为蓝羽之死有些难过。
诗意居内却是半分不冷清。
狐媚媚闺房内,夜明珠大声质问,狐媚媚也不动气,只缓缓回答,这是八年来夜明珠最没规矩的一次。
母女两说了许久,最终夜明珠摔门离去,哭着跑到了百花居,竟是连夏荷也不曾带来。
看到夜明珠要来与自己一同居住,花柔柔目中颇为复杂,有提防,有怜悯,有探究,终还是没把她赶走。
夜月儿却十分欢喜,拉着夜明珠闲话了许久,最终也不管规矩让夜明珠与自己同住一屋同塌而眠。
花柔柔看了夜月儿一眼虽有心出言提醒却还是找不到适当的言辞,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声叹息。罢了,是祸躲不过,由它去吧。
同住这几日,夜明珠很是喜欢二狗,可二狗与她却并不亲近,一人一狐每次见面都是一追一逃,倒也平添了几分热闹。
百花居内没有府内下人,垚焱留下的家丁毕竟也不是夜府之人,对夜府颇不熟悉,倒是夏荷每日都会送膳食过来,竟是连家丁的也一块送了。
只每一次接过膳食夜明珠便会将其赶走,见夜明珠如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