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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遂大声问他:“沈谦,你是不是真的帮了我?导致公司董事有意见了?你不用这样——”
“不是,不是,慈恩,相信我。”他连连摇头。
沉默两秒之后他又轻言低问:“慈恩,如果别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而这个人知道错了,你会怎样?会原谅对方吗?”
“那要看什么事情吧。”关慈恩想都没想的回答他,“有些原则性的或者说不可饶恕的,我原谅不了。”
就像我心底的那个秘密一样,那个禽兽,我永远无法原谅!
一瞬,沈谦凝着她那有些冰亦有些坚定的目光时,仿若看到了他的路尽头一般。
也就是这一瞬,他终于认清,他不可以有丝毫的矛盾了,只此一条路才是他的活路——不说,永远不能说。
“也是,不管什么事情都有个度在里面。”
他幽幽接过了话,转瞬语气恢复了往常的那样轻松:“慈恩,今天那里还在疼没?”
他此刻的心里并没其他意思和想法,只是想到早上关慈恩起床时上厕所偶然说的那句“还是有一点疼的”,遂关心的问一下罢了。
然而关慈恩却是头皮一炸,霎时想到昨晚两人的那些情事,双颊红晕渐染,垂了头:“还、还好。”
沈谦瞧着她不好意思的娇羞样子,略带薄茧的手掌轻轻抚摸上她的脸蛋:“你真的好美!”
说话间,他已经用长指勾了她的尖下巴,菲薄的唇迅速覆上。
这一吻很绵长很轻柔,关慈恩的心都快软成一滩水了,她闭着眼,感受他的情意。
倏尔,一阵促狭的铃声响起——来自沈谦的手机。
铃声孜孜不倦的响,关慈恩推开她,抿了抿被他吻得微微肿胀发红的唇,娇声说:“接电话吧。”
沈谦对着她意味深长的笑笑,慢悠悠的掏出裤包里面的手机,睨一眼上面的名字,深邃的眸子掠过几不可察的鄙夷之色,随即挂断了电话。
“怎么不接?”她轻声问他。
“一个缠人的客户罢了,我烦她得很!”他轻松说道。
关慈恩不再多问,抬腕看一眼时间,这才惊觉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
“我得回公司了,股票还在继续下跌……”
“慈恩,”沈谦出声打断她,声音坚定且自信:“这个事情你不要推开我,让我来帮你好不好?我已经让卢晋去查究竟是什么势力在背后操纵了,你不要太多压力,等着我给你结果就好?”
关慈恩静看他几秒,终于点头:“好。”
她想,也许有他在,她真的就可以放心的安心的等着结果了。
随后,关慈恩和他道别,下了车往自己公司大楼走去。
沈谦侧头睨着她渐行渐远的娇小背影,神色凝重,正欲打给骆茵,却见另一个陌生打了进来。
他滑动接听键,淡漠开口:“喂,你好?哪位?”
“沈先生,我是质检局赵局长的私人秘书,赵局长请您务必给沈老先生打一个电话……”
沈谦霎时明白过来——如上次一样,爷爷出手要打压关氏中标,这一次想必又是他的杰作。
真是令人费解!
他道了谢挂了电话,随即拨了爷爷的电话——关了机。遂又拨了澳洲私人别墅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老爷子呢?请他接一下电话。”
“少爷,您不知道?”佣人的声音很是疑惑,“老爷五天前已经离开澳洲去香港了。”
沈谦的确没有想到,爷爷离开澳洲居然没有透露半点风声,真是奇怪。
“那他去香港做什么?”他淡声追问。
佣人如实回答:“这就不知道了。”
挂断电话,沈谦若有所思,却是很难理清什么,有些闹心的时候,他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是短信进来的提示音。
他点开,又是骆茵——【阿谦,我想见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064、演戏结束了()
沈谦幽深的瞳仁似不见底的古井一般,他直勾勾的睨着这条信息,倏地哼声冷笑,自言自语:“骆茵,你的戏也该演到头了吧……”
随即,他翻找出她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不过两三秒便被接通。
“阿谦——”骆茵娇俏俏的声音自听筒的磁波传来,满是欣喜。
沈谦唇角旋着凉笑,淡声连续问道:“骆茵,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是想见我吗?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骆茵全然没有想到沈谦会这么痛痛快快的就要来找她,真是又惊又喜。
“阿谦,我还是在滨江假日酒店,,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这个房间。”她的话声越发柔媚,换做以前,沈谦定是立马破功,和她调笑。
“阿谦,我是有很急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关于慈恩的。”她再次补充说道。
说完,她屏气凝神,等待沈谦的接话。
“好,我马上过来。”他依旧声音冷冷淡淡的。
说完便兀自挂断电话,启动车子往滨江假日酒店开去。
关于慈恩的,呵……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新花样来!
骆茵兴奋急了,虽然沈谦的声音很冷淡,但是他主动说来找她,甚至都没在电话里面问她一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尽管她有些意外,但是这毕竟是她昨晚苦思冥想的,她觉得自己胜算还是很大。
且,她直觉齐明辉应该没有告诉沈谦她在装有病那个事情。
想着她自己新生的计划,她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
沈谦,毕竟我在你身边两边,两年的时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她赶紧的翻身下了床,选了一袭粉色的吊带裙,而后迅速的去到梳妆镜前,扑粉底,描眼线,上腮蜜,抹口红……
待到所有的装扮完毕,她站直身子,睨着镜中的自己,低声娇笑。
记忆中,她和沈谦第一次上床时,也是这样漂亮美丽,也是这样的粉红的裙装,当时迷得沈谦完全招架不了,失控的疯狂沉沦在欲海中。
她的思绪还在飘荡,门外倏尔响起了敲门声,骆茵飞快的小跑去打开了门。
“阿谦——”她见着他,嫣然娇笑,“快进来。”
沈谦无声的睨她一眼,心底对她再无原来那样的负疚感。
他进了房间,过了玄关迈进卧厅,压抑和悲戚感蓦然自心底弥漫——去年的那一个荒唐罪恶夜,他醉醺醺的在这个屋子,这张大床上,疯魔一般的折磨凌辱了关慈恩!
想想那些时而模糊又时而清晰的画面,沈谦只觉自己全身气血沸腾,心肝俱痛,脑仁要胀裂一般。
他在心底再一次狠狠的咒骂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是的,他是禽兽是魔鬼,却是永远都无法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说一声抱歉!
“阿谦,你还记得这里吗?”
身后,骆茵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未及他出声,她已经再度柔声说着:“阿谦,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个房间……”
“骆茵,水往低处流,人向高处走,回忆过去有意思?”沈谦蓦然转身,冷冷的睨着她,将她的话打断。
“其他的什么都不说了,有什么重要事情你就直说吧。”
他淡声说完,兀自走向单人沙发坐定,两条紧实有力的手臂撑在自然分开的双腿膝盖上,俨然王者的风范一般。
骆茵讪讪的垂了头,身侧的手紧紧攥了攥又松开,再次抬起头,脸上依旧是深情的浅笑,她撩了撩耳畔的卷发,兀自去床边坐下。
“阿谦,我真的连一丁点儿的机会都没有了吗?”她幽幽问道。
“没有。”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没有。
沈谦回答得很干脆,对她唯一那一点负疚都消失不见,他无需浪费什么口舌了。
“阿谦,我知错了,我知错了——”骆茵心底悲凉无比,“阿谦……”
“如果你的重要事情只是让我听你这些浪费口水的话,那我告辞了。”他再一次出声毫不留情面的打断她。
说话间,亦是站起了身。
“不是,阿谦,你说过你会对我的病负责的!”骆茵瞬间着急了,赶紧的上前攥住了他的手臂。
“你的病?”沈谦睨着她纤长葱白的十指紧紧抓着他的右臂衬衣袖子,遽然冷笑一声:“你真的有病?”
不等骆茵说话,他狠狠的用左手将她的手腕扣住,使了重力朝着床畔扔出,骆茵一个趔趄,霎时半卧在了床边上。
“骆茵,演戏结束了!”他陡然上前,背手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