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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七岁的时候照的全家福。”沈谦已经跟随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奶奶死了七年,我们才照了这一张。”
关慈恩想到他的亲人离世那么多年,有些许感伤,遂轻轻的抬手抱住他的脖颈,轻声说:“相信我,他们一定在天堂很幸福。”
沈谦顺势蜻蜓点水的啄了一下她的唇,又示意她拿过照片来,关慈恩起身去拿了过来,什么都没想的又坐回他的腿上。
沈谦一手抱着她,一手摩挲着照片上的人物,低声道:“抱着我的这个就是我爷爷沈宏成,这两个一个是我的妈妈纪若敏,一个是我的爸爸沈云峰。”
关慈恩轻轻点点头,顺着他的话,指着右边的那个俏生生的女人道:“这个就是你的姑姑吧。”
“嗯,是的,她叫沈云新。”沈谦淡淡回应她。
关慈恩的脑海里蓦然滑过“新姨”这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心下一片复杂的凄凉感。
“这就是我的家人,虽然除了爷爷其他人都不再了……”
他的声音变得很沉很沉,关慈恩忍不住心疼起来,她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生涩的吻他的薄唇。
沈谦仅是愣怔了一秒,遂将照片扣回桌上,随即将她抱紧,加深了这个吻。
绵长而激烈的亲吻结束之后,关慈恩喘着粗气,娇俏的脸上满是红云。
沈谦看得入了迷,半晌才回过神,深情的睨着她,用他性感而沉磁的声音说:“我们跳着舞吧。”
关慈恩随即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手交给他。
两人在这一首抒情而柔美的音乐中翩然起舞。
一曲作罢,舞步停止,她靠在他的怀里轻喘,沈谦将她搂得紧紧的,大手圈住她纤瘦的腰肢,头轻埋到她的肩胛,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蝴蝶骨,而后抬头,菲薄的唇凑到她氤氲着热气的耳垂,轻语:“慈恩,今晚让我成为你的男人!”
声音又浓重又磁性,还携着温湿的气息将她紧紧的包围。
059、来日方长()
书房里的气氛愈发的暧昧。
关慈恩没有答话,她靠着他健硕而发烫的胸膛,轻喘息着。沈谦的气息一直在她的耳边吹拂着,令她觉得扑簌簌的痒。
他扶住她圆润的肩头,拉开一点距离,长指将她好看的下巴勾起,迫使她迎视他已然染上了情欲色彩的双眸。
“慈恩,跟着我来就好,嗯?”
嗓音又隐忍又暗沉沙哑,像是种蛊一般让她迷惑。
“好……”她答话,有些羞涩的别过了眼。
下一秒,他将她紧紧搂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菲薄的唇带着温温的湿意叼住了她的红唇,灵巧舌更是一点一点探进,唇舌交缠。
他的薄茧簌簌的大掌隔着衣料,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后背。
感觉堆砌得越来越浓烈。
他们从书房辗转到卧室,鞋子、衣服一一洒落在地。甫一进到他的卧室,沈谦在墙上摸索着开了灯。
暖黄的灯光洒在身上,荡漾开更深更浓的情色。
他将她托抱着进到浴室,拧了花洒开关,一瞬,那温温的水倾泻下来,没有丝毫的凉意,却更是令热气蒸腾。
裸裎相对,一室旖旎。
隔着蒙蒙水汽,关慈恩看见沈谦漆黑的瞳眸愈发的黑亮,全然是掩不住的情欲和化不开的浓情。
她不再忸怩,没有羞怯,将自己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而她跟随着他的手,他的心感受他,亦感受自己。
去年的今夜,原本如此的屈辱,但是关慈恩的脑海此刻抛却一切,她的眼里只有他。
她生涩,不要紧,沈谦在耐心的教她描绘她,勾勒他。
她紧张,没关系,沈谦在细心的安抚她,等待她。
她有些感动,亦是完全动情,她觉得把自己给他也是她所想了。
倏尔,沈谦将花洒关掉,辗转间,关慈恩看到那水汽蒙蒙的落地明镜里的剪影,霎时脸烫如烙铁,红如晚霞。
她莹亮的凤目深情睨着他,娇声说道:“我们、我们不要……在这里。”
沈谦轻轻腻了腻她的鼻尖,哑着声说:“好。”
他将她抱到床畔,两人的头发、身上都还湿着,却是完全不顾,他覆上去,与她痴缠。
关慈恩越来越热,空虚感愈来愈强烈,那种挠心抓肺的痒让她觉得很不好受,她不晓得该怎样。
沈谦看着她的神情,低低一笑,沉了声道:“我要来了……”
“嗯…”
出声,音色完全是软成了一渠清溪般。
她闭上了眼睛,倾力去感受。
那一瞬,胀痛袭来,她的如蝶翼的眼睫扑簌着,晶莹剔透的泪自闭着的眼角滑落。
沈谦将她的眼泪悉数吮入口腔,没有任何动作,等待着她。
然而仅是过了一秒,房间里突兀的响起了铃声——是沈谦的手机铃声在响。
“去接一下吧——”
铃声孜孜不倦的响着,关慈恩睁了眼睨着她,轻轻指了指地上那条裤子洒落之处。
他的额上、脖子都冒了青筋,忍耐的痛苦不言而喻,他闭了眼,不予理会,他的手机已然停止了吵叫,正要埋头,关慈恩的手机又再响起——声响来自门边,是信息提示音。
“别管……”沈谦极度克制,话声都在抖。
话音刚落,沈谦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他咬咬牙,怒目圆睁,终是翻了下去,关慈恩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儿,忍着痛坐了起来,拉过薄被捂在胸前,静静的看着他。
宽肩窄腰,背渠笔直,肌肉紧实,腿型修长。
满满的性感!
“喂?你他妈深更半夜要搞什么?”沈谦在捡起手机那一瞬,尽管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对着她吼了。
“阿谦,你真的不管我了吗?你真的、真的忘了今晚了吗?”骆茵泣不成声。
沈谦的所有欲望被浇灭,他转身看了一眼刚下床捡了手机又回到床上的关慈恩,心里不是滋味。
他大步迈进浴室拿了浴袍披上,又给了关慈恩他的一件睡袍,而后自储物格里拿了吹风给关慈恩。
“阿谦,你,你还在听么?”骆茵哭着问他,“求求你,你来这里陪陪我,好不好?”
关慈恩已经穿戴好,纤细的手指指着落地玻璃门示意他出去接吧。
沈谦赶紧的迈了出去,又关好了玻璃门。
黑夜之中,弯月高挂,繁星点点。
沈谦有些不耐烦了:“骆茵,我会来找你的,我也会帮助你治愈性侵创伤综合症,但是……”
他深吸一口气,仰望月空,冷声道:“但是,请你尊重一下我的生活,现在是晚间十点钟,我要休息!”
“阿谦,我求求你来这里好不好?我在天台上——”
听筒中传来的不仅有她的声音,甚至还有风声,沈谦登时不怎么确定了!
“天台上?你他妈搞什么?”沈谦骤然大怒!
“吹、吹风,我不敢呆、呆在那个房间里……”她哭着说道,“阿谦,我求求你来。”
沈谦的眉宇间满是怒意,他回头看一眼尚背对他在吹头发的关慈恩,深吸口气,再一次冷了声说:“骆茵,我不会来的,你若是要做什么傻事,我也管不着了。”
“你真的不要我,不管我了吗?”骆茵大恸,哭得快上气不接下气。
“你他妈别哭了!”他暴喝一声,屋内的关慈恩遽然转了声,收了吹风机,疑惑的看向他。
沈谦骤然紧张,他空闲的那只手紧紧攥成拳头,再开口,声音温柔不少:“你先回房间,我真的很累了,明天我就来找你。”
骆茵听出他放软的声音,也适时的止住哭声,只是酝酿着浓重的哭腔道:“那,那你不来,可不可以陪,陪我说一会儿话?”
“我很累了,我要休息!”他再度不耐烦。
“阿谦,你知道吗?我一闭眼就是那些不堪的画面——”她说着说着,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沈谦猛地一紧张,说话间声音都在发颤。
“我、我的脚在刚刚下天台的时候崴了一下……”
这一次,骆茵真的疼的哽咽出声了,心里却为老天点着赞——老天都在帮她,要她用苦肉计了!
沈谦很烦躁,他透过玻璃看着靠在床头翻看手机的关慈恩,神色复杂,声音冷冷的却终是不忍的说:“你小心点回房间,一会儿我打给你,我陪你说话!”
话落,他挂了电话,滑开玻璃门进了房间。
他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