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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这么笨?这么蠢?
才几天?
就被他察觉了?
现在怎么办呢?
不能留下了!
对!
必须马上离开。
离得远远的。
不管他有没有发现,她都需要离开他。
为了他着想。
她不能害他。
可是,怎么出去呢?
那人就在楼下的餐厅呢?
哎呀,脑子都裂开来了要。
可她就是想不出好主意,以至于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墙上的钟已指向八点。
临窗,看到路虎往外驶了出去。
他上班去了!
应该是。
真是天助我也。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朴襄没有换上那件新衣服,还穿自己那廉价的卫衣,把假发套给套上了,再用连衣帽把自己的头给裹起来,然后,戴上自己的口罩。
准备出发之前,她往口袋里一掏,还好,有两个硬币。它可以将她带回自己那个小家。再然后,她可以消声匿迹了……
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楼下,巧姐不在,餐桌上放着喷香的鱼片粥,那一阵阵香气啊,真是太诱人了。
可是,她不能吃了。
真是太遗憾了。
她往偏厅那边的小门闪出,直奔后门。
那边的门,是密码锁。
还好,密码是她设定的,想出去太容易了。
她按了密码。
很好,密码没改。
她成功逃脱。
出了小区,苏锦很快来到了公交站点,那路车可以将她带回xx路,到了xx路,再换车,就可以回到家了。
两个小时之后,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朴襄终到了小区,一边乘车上楼,一边打电话给房东,请她过来帮着开个门,然后,退租,离开……永远的离开上海……
也许,这么一离开,以后,她再没有机会回来了……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这么犹犹豫豫下去了。
必须慧剑斩情丝。
怀着壮士断臂的决心,她回到了自己的楼层。
可等到自家门口,她楞住了!
门怎么开着?
她往里头走了进去,然后惊呆!
天呐,靳恒远怎么会在她家里?
而且,还在用她的灶台煮东西?
“你……你在干什么?”
她结巴干瞪着。
靳恒远身上还系着她居家用的花围裙,有点小,他围着,让人看着感觉怪怪的。
那边呢,男人在听到叫时,就转过了头,看到她,只淡淡瞟了一眼,一点也不惊怪:
“我在守株待兔。”
“……
“然后,我才发现,这只兔子行动起来笨得可以,只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她居然磨磨蹭蹭花了两个小时……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笨的兔子过……”
“……”
他他他,他在骂谁是兔子?
不对不对。
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他居然猜到她会逃跑。
这意味着什么?
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心,砰砰乱跳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呆呆的看着他极为优雅的把她的粥锅从电磁炉上端下来,揭开了盖,一阵香气顿时在空气当中炸开。
哎呀,她正肚子饿呢,能不能别这么勾搭她那早已被各种药侵蚀得惨不忍睹的胃么?
靳恒远在往她的碗里盛粥,那粥煮得晶莹晶莹的,还给撒上了葱花,这太香了……
“还不洗洗手,过来吃。”
“哦!”
她居然乖乖听话的去洗手了。
“不要用冷水洗,凉!”
他马上追了过来,取了一个小盆子,给她倒了热水,又添了凉水,试了一下温度适宜了,才放到了舆洗台上:
“洗吧!”
这份体贴,令她心脏难受死了,不由得呆呆看了一眼:
“看我干什么?洗啊!”
她低头,脱了手套,浸入了暖暖的清水里,心下明白的,再明白不过:这份温柔,不是因为她是朴襄,而是因为她是苏锦。
对的,她就是死而复生的苏锦。
她就是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的靳太太。
很显然,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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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 427,朴襄,想我不撒野行啊,把苏锦还给我(一定要看哦)()
自醒来,思念似毒,侵蚀着苏锦的心骨。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劫难之后,他们俩,这是再也回不去了。
一,她再也配不上他;二,她无法陪他到满头白发了撄。
斩断过去,让他淡忘了自己,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偿。
可思念成狂,她最终还是回来了,在身体勉强有所好转之后,她就急不可奈的赶了回来,来见一见已经有两年多没再见过面的爱人。
她没想过让他发现自己是谁,她只想在有生之年,再多给自己多创造点能让自己临死不会后悔的相见机会。
现在看来,她做错了。
她不该冲动的答应做萧潇的老师。
她该就此远离。
已经见过面,已经说上话,已经达成最初的心愿,她该知足了。
结果呢……
他这么快就发现了……
苏锦洗好了手,找毛巾,可那条毛巾,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靳恒远手上。
一步之距,男人的目光深邃不见底,却又炯亮炯亮的,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硬着头皮伸手去要。
他却把她拉了过来,还给她擦起了手来。仔仔细细的擦着。
她呆呆的看着,任由心脏狂跳不止。
现在的她,手指不好看了,可他眼都不眨一下。
“过去吃早餐!”
擦完,他睇着她,眸光平静。
“哦!”
她坐到了鱼片粥面前。
他呢,他就坐在她对面,闲闲靠着那木制的餐椅上。
想吃,可不把口罩揭下来,怎么吃?
她很为难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吃?”
靳恒远抱着胸发问。
苏锦接不上话。
“不对你的胃口?”
呵,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是!”
她垂眸摇头。
“哦,也是……”
靳恒远突然故作恍然状:
“戴着口罩没办法吃是吧……”
他伸过长臂,生生就把那碗粥,给勾了过去,声音一下变得凉凉的:
“那就别吃了。我也不该给你做的……”
苏锦:“……”
下一刻,这个男人捏着汤匙,一边吹着一边自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后,他忽然冷一笑:
“一个明明活着却不让爱她的人知道的女人,一个见到了爱她的人却不愿意认他的女人,一个随时随地想着要逃掉的女人,你说,我为什么还要起早,尽心尽力的给她做早餐?为什么还要宠着她?为什么还想把她捧在手心上……
“既然她不珍惜,你说,我该一如既往的待她吗?”
一句句质问,声音是那么的清冷,生生的就往她心上逼了上来。
她咬了咬唇,低下了头,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隐隐的一层一层急翻上来的怒气。
心里委屈吗?
当然委屈。
她双手搁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抓着大腿上牛仔裤的折角,轻轻的应了一句:
“嗯,你……你不用再待她好……她也不想你待她好……”
砰,那碗粥,就那样被他拂下了桌。
晶透的一大片铺在地板上。
太浪费了……
也太可惜了……
她不觉皱起了眉,把眼睛睁的圆鼓鼓的,直视了过去:“你不用拿我的碗还有食材撒气。你要撒气,冲我来……”
属于苏锦的脾性,被他勾得原形毕露了。
靳恒远气极而笑,笑得冰冷如霜,声音也冷的可怕:
“砸碎的碗,我可以赔你,至于食材,那全是我买来的,我爱怎么摔那全是我的事……”
“这是我的家!”苏锦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冲他吼了一句:“不许你在我家撒野……”
“你还是我的女人呢……”
他跟着吼了一声,那一脸的狠决,是那么的让人觉得陌生:
“朴襄,你想我不撒野行啊,那你赶紧把我的苏锦还给我……”
这话一出口,四目正好对上,苏锦整个人呆住,痛住了……
那双眼睛里的控诉,令她疼痛难忍,心脏就像被架在火上烤,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