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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这阵法不是肉眼可见之物,你若真想帮我,便替我去救一人。”老人轻声道,催促着她快些离开。
“谁?”冬葵停下手中动作,仔细听他说话。
“此人便是当今西蜀国之帝王,洛氏遗孤。”老人又道,“你只需护他一年,等戊巳年一过,一切便可转危为安。”
“当然,我并非白白求你,你若遇何难事,且说上一说,我若能帮得上,定会助你于水火。”
冬葵眸中闪过一丝微光,随即嘴唇轻启。
“我有一个朋友,他生来便丢失了灵魂,但凡一激动,便会迷失本性,杀人无数……”冬葵轻声道,一滴泪珠从脸庞上滑落。“天意弄人,我便是那灵魂幻化之人,所有人都要我修道救天,可上天又何时善待于我。”
我只想救他。冬葵眸中如蒙上了一层水雾,抬手一拂,才知道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这灵魂乃趋势万物之灵,仅失了一魂一魄,整个血肉之躯便成为了空壳。”老人沉声,又道,“若是寻常方法,只能保全一人,可若想两全。。。。。。”
冬葵心里仿佛有了答案,便朝他告辞。
“也不是没有办法。”还未踏出一步,身后便响着那人的声音。
“什么!”冬葵眸中生了一丝光亮,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兴奋。
“冬葵你且记住,凡事都得付出代价,你若执意救他,便要成为这九天最强之人,届时莫说是人,就算神魔鬼怪,你也救得了。”
离开那地方后,冬葵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老人的声音。
“冬葵!师姐找了你许久,你去哪儿啦?”身后突然响着青末的声音,石洞很大,一道道回声响在耳际。
“我方才运气,没有听见。”冬葵扯了个谎,见她眸中半信半疑,便快步离开这石洞。
“走吧走吧,师姐找我何事呢?”
青末摇摇头,只知道师姐从师父房中离开时,满脸都是泪水。看样子,定是被师父责罚了罢,可是师姐这等优秀之人,究竟又是犯了何错?
见追不上冬葵的身影,青末快步赶了上去。
“死冬葵,你等等我呀,我腿短!”青末堵着嘴大喊,却听见冬葵开着玩笑道。
“你且慢慢追,反正我腿长!”
“。。。。。。”
第47章 下山()
吱呀一声,冬葵轻轻推开门,往后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身后的青末,女童嘴里衔着一根狗尾巴草,一副吊尔郎当的模样望着眼前的冬葵。
“进去呀,师姐等你许久了。”青末白了她一眼,冬葵这才走了进去。
古色古香地房间里,眼前大大小小的木柜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药草,嗅着满屋子各种药味儿,冬葵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那扇朱黄屏风后,一个白衣女子背她而站,手中似乎在捣鼓着什么。
“师姐?”冬葵轻声喊。
白衣女子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转身一见是冬葵,便擦了擦手,朝冬葵身后走去,文灵将头往门外张望几下,见四周没其他人便转过身走过来。
“怎么了师姐?”冬葵见她一副神神秘秘地样子,便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文灵朝她走来,手指从脖子上扯下一块钥匙状的石头,递给冬葵。
“快!拿着这把钥匙快些离开浮云山。”文灵好看的眉眼里溢满了焦急,似乎下一秒,便要发生什么事情。
“天黑之前。。。。。。走得越远越好。”
冬葵眸中一惊,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要逃跑的事了,可是国师明明要留他在山上,师姐与国师又是一伙人,难不成。。。。。。有陷阱?
“发生了什么?若是有何危险,我定不会丢下师姐一人。”冬葵将计就计,等着她回答。
文灵沉眸,琥珀色的眸子里掉落一滴泪水来。
“弘文。。。。。。要动手了。”
冬葵不解,便问,“弘文是谁?”
“他是一国国师,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倾心之人。”
她补充,满眼都是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冬葵,你听我的话,永远都不要,不要踏入这帝京。”
她已经杀了太多人,可冬葵,是她唯一舍不得伤害的人。这半月短暂的相处,她在她身上看见了很多的可能,若眼前这人将来要踏入救天之路,她便不能做个垫脚石,挡了这救天大任。
何况,天早已变了。
如今世道。。。。。。文灵轻轻叹了一口气,又从袖子里拿出一瓶白玉瓷瓶。
“此药是我为你亲自炼制,有助于你提升灵力,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
冬葵接了过来,满脑子都充满着疑惑,手中钥匙隐隐被自己握得发烫,究竟眼前人几分真话,又几分假话。
自己到底是离开,还是留下来。这些,都成为了冬葵心中的巨石,压得她逐渐透不过气来。
“不过师姐有一事求你。下山后,万不可告知任何人你这半月的踪迹。”说罢,眼前人便逐渐消失了。
冬葵望着她消失得方向,整个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竟觉得有些拿捏不定。
“不如。。。。。。赌一把!”
冬葵大步跑去石洞,顺着钥匙的指引,自己不知何时又来到了那虚景下。
飞流而下的水瀑直直地插入那云霄中,叫人浮想联翩,究竟那水都落至了何处,谁也不知。头顶浮云密布,只见山水之间,参天的林木给这副难得一见地美景徒增了一分颜色。
钥匙脱离人手,飞到了头顶上,一阵白光闪现只见,只见那把石钥匙转眼便化作了一朵展开的莲花,那莲花之大,竟恰恰能容纳一人。
冬葵站了上去,望着脚下的莲花花蕊,莲花突然飞至空中,整个视线逐渐变得开阔起来,冬葵望着眼前尽收眼底的美景,竟舍不得离开了。
那莲花升至一定的高度,冬葵见身旁几只五彩鸟儿如同静止了一般挂在空中,身后一碰,那鸟竟然化作一团碎片。
然后那莲花猛地下坠,如那水瀑一般,落入了那云霄之下。
“啊!”冬葵大喊一声,吓得坐在了那莲花内,不敢往下看。
。。。。。。
皇城内,无数大臣守在咸宁宫外,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
“王上这一病不起,又不允任何人看望,这可如何是好,朝廷不能如此群龙无首下去,我西蜀定会陷入危机呐。”
“国师心怀不轨,内廷忧患,加之西南等地水患未治,若是再这么拖下去,恐那大水淹至帝京呐。”
只见大殿前跪着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一身官服加身,满头大汗地喊道。
头顶烈日,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落了下来,打湿了整整一大片衣襟。身旁的公公见他如此,心怀不忍地劝了一句。
“相国大人,这天热得奇怪,大人还是起来吧,莫要生了这湿暑之病。”
老相国却硬气地很,浑当他说的话如耳边风。
“大人?大人?”那公公连连叫了他几声,见他不应,便轻轻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只见那道烫金大门被人缓缓推开,一个墨衣男子自里走了出来,眉目如漆,眸深似海。
相国大人一见是他,便支撑着腿从地上起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骂道,“王上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国师嘴角闪过一抹轻笑,手朝身后一指,那道门便死死地关上了。
“相国好能耐,我不过奉旨行事,可不比得上堂堂一国之相,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国师挥了挥身后的黑袍,长腿一迈便欲离开。
却听见身后一声令下,相国大人手持兵符,一声令下,
“国师预谋图反,我西蜀怎容此孽障祸国乱民,取其人头者,赐黄金万两!”
只见四周涌出无数铁骑,领兵的男子身穿金黄战袍,站在台阶下的诸位大臣一见此阵势,纷纷如流水散去。
“欧阳信见过相国公!”领头的男子骑着一匹黑马,与台阶上的男人相视一笑。
见国师被团团围住,相国眸中带笑,今日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
“相国大人难道不知私自调动兵马,乃是满门抄斩之罪,难不成,相国公大人要拿你全门性命,赌我一人之命?”国师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身后的单凌拔出剑来,将国师护在身后。
“我剿灭叛党,何来私自调兵一说,今日就是将你碎尸万段,我也是替天行道。”
只见黑压压的人群袭来,单凌骂了一声卑鄙,便手持长剑迎了上去,只几下便除去了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