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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看得一阵眼热,焦躁地围着方钰转悠,想要去舔一舔,可惜主人眼神太恐怖,于是只能跑到方钰的脚上趴下,不易察觉地耸动着。
方钰脚上踩着一个玩意儿怎么能感觉不出来!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老虎!
不正经!
眼看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方钰化被动为主动,不再挣扎……扣住后脑的手力度变小,五指轻轻穿过发丝按摩着方钰的头皮,他不禁有些舒服地眯起眼。
“咕咕咕——”
肚子一阵不合时宜的闹革命了。
燕殊岚喟叹道:“饿了?马上就给你。”
说时迟那时快,就喂了方钰一嘴,他触不及防,喉咙一上一下就……全吞了!
他捂着嘴剧烈咳嗽,只咳嗽出零星几点,被燕殊岚从衣服上抹起来又塞进他嘴里,对上男人黑沉沉的双眼,方钰很有骨气地舔干净了。
等燕殊岚把手指拿出去,方钰才说:“其实我要说……”
燕殊岚顿了顿,看向他。
方钰咧开嘴,笑得阴气森森:“我要说的就是,我一日不死,你始终都阻止不了我上房揭瓦。”不过,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一个人不知何时站在了燕殊岚身后。
身材修长,隐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危险!!
燕殊岚亦有所感,却没有回头,他第一时间要把方钰拉入怀里。
可惜晚了一步,两道破空声同时响起。
背后一阵刺疼,接近着强烈的晕眩感席卷而上,燕殊岚紧紧盯着方钰,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异样,但最终抵不住药效,缓缓闭上眼睛,跟白云一样晕了过去。
林紫棠拿着竹管从暗中走出,走到方钰跟前的时候,一把楼过,表情垂涎的亲吻他的脖子:“我想死你了。”
方钰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燕殊岚不会以为他跟林紫棠串通好了吧?燕殊岚最后那个眼神,完全跟发现爱人给他带了绿帽子,和奸夫连手卷走他钱财,把他弄得家破人亡一样!
见他一直盯着燕殊岚看,林紫棠勾起唇角:“看吧看吧,反正他快要死了。”
方钰瞥了他一眼,指着他手中的竹管:“你那是什么?”
林紫棠把竹管交到方钰手中:“你帮我拿着,我先把他弄死再说。”他取出佩剑,朝地上躺着燕殊岚走去,剑刃抽出,与剑鞘摩擦发出哧溜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异常刺耳。
“没想到吧,燕殊岚,你也有今天?本来想让你多活一段时日,可是谁让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林紫棠蹲下身,笑着拍了拍燕殊岚的脸,反手揭开后者脸上的面具,一张异常苍白绝美的面容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呵,人人都惧怕的鬼将,结果长得跟个女人似的!真是好笑!”林紫棠握着剑柄,挥手即将落下。
“嗖——”
同样一声破空声,林紫棠身体一僵,眸底泛起一丝伤痛,最后晕过去之前,他极力想要转头看上方钰一眼,只可惜最终在没能支撑到那时候。
方钰慢慢放下竹筒,踢了林紫棠一脚:“傻逼!就等着你呢。”早在今天没见到林紫棠的时候,就怀疑他可能要做些什么动作,而那个时候,他就想了一个计划。
方钰亲手杀鬼将肯定不行,就算杀了,也不一定能逃得出追捕,更重要的是,游戏任务,他还有一点不确定,是完成任务之后立即传送,还是会留一段时间?
后来他又看了一下镯子里的任务详情,发现任务标题旁边有一个倒计时,算上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加上倒计时,不多不少,一个月!
方钰猜测,到了一个月,他们会自动被传送走,任务没有完成则视为任务失败,扣除积分!
那天听到燕殊岚和王副将的对话,方钰便一直很注意林紫棠,林紫棠果然也没辜负他的期盼,趁他跟燕殊岚亲密,后者最松懈的时候出手了!
现在只要杀了鬼将,把锅甩给林紫棠,他就可以假借为鬼将报仇,请求刺杀梁国太子的理由与梁国太子见面!到时候把兵符一交,万事大吉!
原本他打算回到驻地后,把兵符交给沈立轩的,看样子,可以提前撤退了!
方钰一边琢磨着一边从林紫棠手中夺过剑,继续林紫棠刚刚没有完成的动作,林紫棠原本就有意杀鬼将,如果被林紫棠杀了,任务不会算方钰完成,所以他只能亲手。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是怎样?
方钰想了想,嗯,就跟网游里杀**一样。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到时候你不要找我,要找就找主神吧!”方钰嘀咕完,把剑尖对准燕殊岚胸膛,其实,方钰对要杀燕殊岚和白云真的一点儿心理压力都没有,在他看来,他们不过是一串数据,何况这些数据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之所以对他那么好也不过是受他蛊惑,你问他感动吗?哦,对不起,他一点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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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6。62 末日修罗场()
此为防盗章燕殊岚扶正打歪掉的鬼面具;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把那只流血的手抓起来。
都这样了,方钰不能不“醒”;转过身看着他:“你要对我的手做什么!”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方钰就被这沙哑得似乎透支了喉咙功能的声音给吓到了,方钰有点想日狗;他伸手轻轻触碰唇瓣,入手的触感浮肿,带给他的感觉;疼!撕裂的疼!
不但如此,连舌头划过口腔内壁同样的疼。
方钰倒在软塌上,抬头看着帐篷顶;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结果发现,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除了晚上做了一个不停啃香蕉的梦;等等啊;这种味道;这种感觉;方钰默默把目光看向了正低着头小心翼翼给他上药的男人身;然后下落;定格在某个异常的凸起。
“这是给你的教训。”燕殊岚感应到他目光;头也不抬的解释道。
对不起啊;他们好像无法愉快的交流;怎么莫名其妙就要给他教训了?
方钰瞥了他一眼。
正巧燕殊岚掀起眼皮看他:“你那是什么眼神。”
方钰:“给智障多一点儿关怀,不要跟脑残一般计较。”
燕殊岚手一顿,唇角勾起略显凉薄的笑,他俯身扣住方钰的后脑勺,五指微收,抓着头发,迫使他不受控制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亦如献祭给猎人的猎物。
“你不会要舔我脖子吧?”
“被你说中了。”
“桥豆麻袋,难道不应该是我说了,你就会觉得,啊这个人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一定要反着来,然后狠狠嘲讽我一下,最后拂袖而去吗啊……呃……”
头皮被猛地一扯,方钰没忍住叫出声。
燕殊岚眯着眼,一边暗叹此人真是祸害,一边忍不住心底**,低头啃上方钰的脖颈,留下一串证明他爱得有多深的痕迹,动作之间,不忘记抓扯方钰的发丝,让他发出细碎的低吟。
方钰忍着疼,垂着眼:“将军,我……啊……我跟你说……你这样……嗯……是不行的,像你这种……虐待受……强迫受的……渣攻……啊啊啊……轻点!是会注孤生的我跟你讲,会被读者们撕逼,你要是……惹了我,我就消失不见……啊!然后你绝望崩溃的满世界地找人,找到人就跪门口或者阳台下淋个三天的雨,然后为了救人流血受伤以身挡子弹,我也不会感动的,=我就是一个这么绝情的人。”
说了半天,方钰突然愣了一下,他往下一瞥,燕殊岚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衣服褪到了腰间,黑乎乎的脑袋正在舔他胸口,方钰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气,但现在,他有一句妈卖批现在就要说!
方钰抬起脚想要踹人,可燕殊岚是谁?两人武力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轻轻松松把他抬起的腿挡下,然后抱着开始啃!
方钰很艰辛地弓起身,摇着燕殊岚的肩膀:“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燕殊岚重咬了一口,似乎很不耐烦他的打断:“没有!”
对不起,他尽力了,方钰重新躺下去,像一条被捉到岸上的鱼,被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翻了又翻,刮了又刮,后面好像还用上了其它东西?
最后方钰自然昏迷,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再次体验了一把“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的四肢去哪儿了”的感觉,不过这次比上一次要好很多,他该庆幸自己耐力提高了吗?
“起来。”燕殊岚回到帐篷,重新抱着一套衣裳进屋:“把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