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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两边的双手抬起,牢牢的扣住卜卦的腰肢,把卜卦压在了他的怀里。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想干什么?”卜卦心里紧张,摸不准君年尘现在的举动为何,冰冷的询问他。
“白天我看见这里有一片无人看管的果园,想着一定要带你过来看看,今天晚上月亮又特别的亮,我趁机就带你来了,这片果园红的很诱人,我觉得你会喜欢,所以自作主张了,你不会生气吧?”静默了一会,扣在卜卦腰上的另一只手又往上移了一点,在卜卦出声之前,又带着点笑意道:
“我本来想提前告诉你的,只是又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有点忽然。”
卜卦没有错过他身体僵硬的一瞬间,这个阴沉不定的男人,之前一副吃人的样子,现在倒是温和的对她轻言细语,着实让她费解。
卜卦掐着他脖子的手渐渐的使力,发现他并没有抵抗自己的意思,想着自己心胸宽广,不与他计较,慢慢的松开了手。
卜卦听得他的话,与之前掳走她之前的话,完全不是一回事,想他现在压根就是在敷衍她。
目光紧紧的锁住君年尘那张万年不变的脸,缓缓道:
“你的好意我知道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不想与你呆在这寂静无声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要是你想做什么,我都抵抗不了。”
卜卦嚷完,瞥见君年尘瞬间脸黑的像墨汁,连忙转换了口气,小声道:
“我的意思是,这里黑漆漆的,除了点月光,就剩下我们脚底下的死物——树枝,而且,你不觉得这里静的有点可怕?”
君年尘的眼睛里的光,变来变去的,卜卦心开始摇摆不定,只能高高兴兴的与她双目相对。
君年尘里的柔情蜜意,驱散了眼中的冷意,好半天,他重新拉下脸,牵动了嘴皮,挑着眉头,皮笑肉不笑的道:
“那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你没有安全感,反而让你有危机意识?所以,你是怕和我在一起,对吧。”冷然的又说道:
“或者,你喜欢和陆瑾然在一起,因为他很好,很温柔,所以,在你的心里,他很重要?”
他的语气明明很轻,很柔,偏偏卜卦觉得很吓人,凉飕飕的一股冷风吹过,不急不徐道:
“你别冤枉我,你和陆大哥能比吗?他对我好的没有理由,你呢,关键时刻就抛弃我了,难道不是陆大哥重要,还是你重要!”
君年尘凑近卜卦的耳畔,呵呵一笑,只是他的笑意里满是苦涩。
那两年的时间,于他度过的岁月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但是因为有她,所以他守在太子府,守了两年,受了两年的煎熬,再次见到她时,她正和另一个人亲亲我我。
现在更是告诉他,另一个男人于她来说,比他重要,她已经嫌弃他。
“所以,在你的心里,他比我重要就是。”
君年尘重来都是自信的,但看见她说那句话时,眼神冰冷又无情,完全都是对他的讨厌,还有对那个人的维护。
君年尘抱着卜卦的手松了松,直到完全放下抱在卜卦身上的手。
这一刻,他全身的霸气,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一身的凄凉。
卜卦说归说,心里其实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狠,毕竟她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怎么会因为那么一件事情,记到现在中,况且,她并不觉得他错在哪了,只是心中不平衡,想找个出气点。
现在看见君年尘这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只得陪着小心,舌头也没有那么利索,结巴道:
“君年尘,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对劲,我们回去抓鱼吧。”
君年尘举起手,抬起卜卦的下巴,凑近她的嘴角,轻轻的吻了上去。
卜卦感觉唇上像落了一片羽毛一样,轻轻的划过她的唇角,吻过她的鼻子,吻上了那双明亮的丹凤眼,直到光洁的额头。
君年尘在她脸上碾转而过,含住了那张让他心疼同时又喜欢的嘴。
卜卦觉得不应该这样,她还没有原谅他,他怎么能随便的吻她,她用力的撕打他,甚至咬破了他的嘴唇,舌头,他依旧没有放开她。
月光下,本应该是浪漫的,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像要燃烧彼此一样,互不相让,君年尘没有理会卜卦的挣扎,舌头寻到卜卦的舌头,与她的交缠在一起。
血腥味漫延在他们的鼻子里,嘴角也是浓浓的血腥味。
卜卦一狠心,在他的舌头上重重一咬,卜卦明白他的舌头上一定缺少了块肉。
君年尘不得已,放开了卜卦,最后流连的吻了卜卦的耳畔,卜卦感觉耳畔一疼,像有什么东西蠕动进了她的肉里一样。
然后,她听见他磁性的声音用平静如水的说:
“我送你回去。”
第157章 设血禁制()
卜卦用手抵着君年尘炙热的胸膛,莫名觉得现在氛围诡异。
攥紧君年尘的衣角,轻轻锺了下他的后背,复又抬头看他,这么好说话。
没来由的她觉得不对劲,她看见他眸子里瞬间有什么暗淡了下来,像是在挣扎什么。
这样的他,她从来没有见过,莫名的心疼,缓缓的抬手覆上他的脸,执着的问:
“你到底怎么了?”
君年尘的手缓缓的落在她放在他脸颊上的手背上,握紧又松开,缓缓的把她的手拿下,又轻轻的推开她。
卜卦觉得快要窒息,他先放开她,又推开她,是因为他觉得已经腻了吧。
卜卦眼底排山倒海的涌起灼人的怒气,没有来由的想到,他问她是不是陆大哥重要,她说陆大哥重要,因为陆大哥对她来说,是哥哥一样的存在,而他现在这样,是放弃了吧。
怒目瞪着已经退开一步的人,卜卦有点茫茫然,他这样是要走了吧。
君年尘微抬头,半眯着眼睛,看的是远方,却不是卜卦,他知道她在瞪他,瞪得他心里灼痛,瞪得他心痒难耐。
紧咬着牙关,低垂在两边的手在痉挛,她现在还在愤怒那时发生的事。
君年尘将快要伸出去抚摸卜卦的手,捏在衣袖上,低叹一声,压抑的道:
“你如果真的那么在意陆瑾然,那么我成全你,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停了一瞬,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是我不想你忘记我,我在你的身上种了血禁制,这种禁制,就算你和陆瑾然在一起,他也无法完整的拥有你,因为成全你之后,我做不到让他完全拥有你,最大的底线就是看着他陪着而已。”
闭了闭眼,他能离开实属不易,但是让别的人完完全全的拥有她,是痴人说梦。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卑鄙也好,他就是要这样做,分道扬镳也要在她的中间占有一个不浅的位置。
人生短短几十年,要是她以后还能再破极限,也不过是几百年,于他来说,却是永恒,那对他才是最大的惩罚。
他能忍着锥心之痛离开,却无法带着别人已经完整拥有她的念头离开,这对他太残忍,所以他下了禁制,这禁制,就算是她不在了,也会跟着她投胎转世,那时候他依旧能够找到她。
“所以,你这样做,觉得自己很伟大,做的很好吗?”卜卦将空中的手收回来,慌张的又问:“你怎么不问问我,他在我心里,处在什么位置?于我是怎么重要?”
她终究还是没有表面上说的那般硬气,她心里虽然说放下他,也放过自己,可是她能怎么办,即使那样了,她也无法恨他,甚至告诉自己,他是无心的。
所以很多时候,她都用来想他了,想他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想他温柔的看她,想他低眉浅笑的模样,想他对她说:不要怕,你有我。
但是她想的那些都没有出现,后来她又释然,她想起她呆的地方有结界,他找不到她也是情有可原。
再后来听子云他们说了燕青音的惨状后,她已经完全释然,谁让她在意他呢!
可是现在,他说他要离开了,难道他的在意,只是在嘴上说说,从来都不是用心来做给她看。
“这个问题重要吗?终究他比我重要,我何必还要再问一次,再来伤自己一次。”
他心眼很小,小到心里只容得下她一人,一生也不可能出现另一个陪在自己的身边。
能够离开去成全她和陆瑾然,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她还要想他如何做,真要让他看着她与别的人如胶似漆,你侬我侬吗?
她之前说过和他处处的,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