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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这是?”望见雷利皱眉,汉库克仍旧极其担心,要知道神乐在不久前还受过次重伤。
“大概睡着了吧,她太累了。”雷利紧锁眉毛,审视着神乐,想要从这具娇小的身体上看出点端倪来。
如此庞大的生命力,竟然会出现在一个小女孩身上,有趣……
“你们跟我来吧,其他的事情待会再说。”
就像过去的几年一样,清晨七时,神乐醒来,翻身下床,准备洗漱一番后去吃早饭,这是她高中三年养成的习惯。
她下床寻找衣物,看着陌生的房间忽然怔住了。很快,她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
也是,我已经在香波地群岛了。
神乐自嘲地笑笑,记起昨晚的遭遇后,她侧身摸索着背部的弹孔伤痕。
触感滑腻柔嫩,很显然就像被赤犬怼飞的时候,伤势很快就恢复如初。
是不是该让问题女神多踹我几脚呢?神乐连忙晃晃脑袋:咱又不是受略狂。
环顾房间一周,除却一件疑似女仆装的衣服外,神乐没发现任何她能穿的。
面色难堪笨拙将其穿上后——总不至于光着身子出去吧,她意外的发现感觉还蛮不错。
推开门,神乐犹自沉浸在良好的自我感觉中,还未踏出几步,只觉全身陷入欲要将她窒息的温柔怀抱中。
“神乐,你醒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咕……放开,快放开……要窒息啦!”猝不及防的埋胸杀让神乐痛并快乐着,第一次觉得矮个子也有春天。
神乐一面挣扎着想要逃离清香淡雅却含有几丝柔媚的少女体香,一面努力遏制即将蓬发的念头。
要清心寡欲,清心寡欲,千万别在这里发生舱房里的事。
可当她抬头看去时,神乐被眼前黑白女仆装的汉库克给彻底惊艳住了。
头戴白色喀秋莎发饰,鸦黑色秀发绾成姬发式,发尾长长倾泻在腰间;上身是黑色露出膝盖的连身短裙外套件纯白有着荷叶边装饰的围裙,且在前胸处束有个大号的蝴蝶结,将那挺拔的雪峰埋藏在下面,深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而下身则是黑色圆头皮鞋和白色吊带袜,掩映其间的绝对领域仿佛要将神乐的魂给吸进去。
“你怎么这幅打扮?”
神乐眼珠子已经快要落到汉库克短裙下若隐若现的吊带,目光灼灼似贼。
“是……”
“咳……好看吗?”汉库克微微侧脸,双颊晕红,嗫嚅的话语却被她身后的声音打断。
神乐从汉库克胸前伸出脑袋瞥眼望着,神色不喜,好似怨愤有人打断她欣赏女仆装的汉库克。
但她不虞的表情仅仅维持不到一秒的时间便破了功,“原来是芍姨和雷利大叔啊,昨天真是多谢啦。”
“呼……果不其然,你认识我们。”芍药长长啜了口,吐出串烟雾。
站在芍药旁边的雷利只得苦哈哈摸着后脑勺:“都说了这小姑娘神奇得很,你还不信。”
“说说个中缘由吧,要不然,昨晚你们的花费可不是小数目哦。”芍药掐灭快要烧到尾巴根的烟,从雷利手中拖过报纸,爽快地一抖,雪女的悬赏令就直接落到神乐和汉库克眼前。
神乐先是好奇的眨眼瞅着芍药抢过雷利的报纸,等她看清悬赏令时,双眼登时发亮,仔仔细细数着悬赏金的位数,片刻后鼓起腮帮子抱怨道:“才三亿多,我这也太不值钱了吧,不过这照相的时机把握得真好……”
而汉库克则木愣愣地看看神乐,再望望悬赏金,好像还没数清楚有多少个零,乍听见神乐的埋怨,脚下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三亿八千万还不多!要多少才不嫌少……
“是呢,三亿……什么叫才啊!”芍药手一用力,直接把报纸给捏成一团扔到雷利身上。
“有趣,小姑娘你真有趣。诶,你扔我干嘛?”
想她在香波地群岛待了这么多年,坑过那么多海贼,从来没遇见过第一次就被悬赏三亿多近四亿的新人,而且这个新人还嫌少。
也是,对于闹上圣地揍翻天龙人的人,悬赏多少都不够。
“但瞅着不像啊,感觉小了好几岁……”芍药喃喃自语,俯下身近距离观察着,用食指戳了下神乐的眉头,“小丫头,你真是她?”
芍药说的她自然是被悬赏的雪女。
为啥海贼王里面的人都长得这么高啊,神乐望着双腿就有她高的芍药腹诽不已。
听出芍药那浓浓的难以置信的口气,神乐小胸脯一挺,气势满满,俨然从圣地杀了个七进七出:“废话,只能是我!”
但神乐心里想的是,谁叫咱落到这世界就在圣地了呢。
“哦?那我们好好唠叨唠叨。”芍药边说着边自顾自地胳肢窝一夹,就把神乐稳稳当当夹起来,往外面走去。
“神乐!”汉库克终于在神乐张牙舞爪地扑腾中回过神,担忧地喊道。
“没事的。”雷利笑呵呵地看着活力四射的神乐,“年轻真好,年轻女孩更好。”
016章。抉择()
那是间不过四五十平米的酒吧,显得并不多宽敞,仅仅摆放有六张圆桌和方吧台,但种类繁多的酒水让“芍姨的敲竹杠酒吧”在香波地群岛十三号红树尤为盛名。
但神乐怀疑让酒吧出名的不是酒水而是芍姨的手段。
行过走廊转角,“芍姨的敲竹杠酒吧”完完整整的落在神乐眼中,居于二楼俯视下方酒吧全貌,让神乐眼前一亮,特别是在酒吧中打扫的桑达索尼亚和玛丽哥鲁德两个小姑娘——身着女仆装的小姑娘。
虽然女仆装束的两姐妹不如汉库克来得惊艳,但仍旧颇为让神乐享受。
由于现在还是清晨时分,酒吧内的客人只有寥寥两人,让小巧的酒吧显得空空荡荡的。
“服务员,服务员!酒,嗝……再拿些朗姆酒来!”
靠近酒吧门口的一名看起来甚是壮实的酒糟鼻男子忽然把手中的酒杯一摔,大吼道。
离得稍近些的桑达闻声小跑到吧台酒柜前端了瓶朗姆酒,对着酒糟鼻男子甜甜一笑:“客人,您的朗姆酒。”
然而酒糟鼻男子好似不太买账,酒气醺醺地瞥了眼桑达,涨红着脸:“怎么,连你也看不起我?”
“没有。”
桑达柔声回道。
“嗝……你也敢看不起我!?”
酒糟鼻男子语调急剧增高,在怀中好一阵摸索,掏出张邹巴巴的纸,啪地一声拍在圆桌上。
“看……这是大爷的悬赏令,看见没,两百五十万贝里,吓着了吧!哈哈……嗝……”
“不敢。”
桑达继续柔声回道。
“嗝……这才像话嘛,来……陪大爷我喝喝小酒,往后跟着大爷,吃香的喝辣的,嗝……我看哪个女人还敢看不起大爷!。”
酒糟鼻男子说着伸手欲摸向桑达的脸蛋,却被桑达微微偏头躲开。
“凎!他娘的这不是看不起大爷吗!”
被芍药夹在胳肢窝里的神乐皱眉看着身高足足是桑达两倍的酒糟鼻男子猛然一拍桌子,举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往桑达脑袋上挥去。
“放我下去!”
神乐努力想要挣脱芍药的束缚,可舞爪张牙扑腾好半响,仍旧被芍药拿捏得死死的。
“先别动,就看着吧,你总不能护着她们一辈子吧。”
芍药任由神乐挣扎,饶有深意的看着她。而这时,神乐也发现桑达与玛丽的异状,对于暴怒的客人,桑达毫不在意看了眼酒糟鼻男子,玛丽则对她姐姐的遭遇好像充耳不闻。
酒糟鼻男子仿佛已然将桑达脑浆碰裂的景象看在眼里,笑意渐生。可下刻他看见不及他胸口高的女仆装小姑娘只是淡淡望望他,他恍然生出中被森蚺大蟒给盯上的感觉。
紧随其后的是,他的拳头陡然在小姑娘额前止住,一股巨大的力量握在他手腕。
是只过分苍白的小手,他惊骇地看着桑达表情淡然地抓住自己的手。
“你……啊!”此时酒糟鼻男子酒意全消,忽然只觉自己整个人天旋地转起来,随后整个人如同炮弹般飞出去。
桑达看也不看门外惨叫的酒糟鼻男子一眼,喃喃自语着:“哼……去去两百五十万……我不能让自己看不起自己,更不能让……。”她拍拍手,朝二楼上注视她的神乐微微弯腰问好,继续清扫起来。
除却酒糟鼻外,同样惊讶的还有神乐。虽然她知道桑达吃过蛇蛇果实…蟒蛇形态,成为动物系能力者,但她的表现与昨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