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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眼看我,尽管在怕,到底是跟着我出来了。我安抚了她很久才安静下来,她睡着了手也在攥着床单不撒开。
桃子偷偷抹泪,站在角落的地方看着我不吭声。
我关了门,拉着她出来说话,还未开口她就开始大叫,“宁姐,是我不好,梦姐给我打电话了,叫我告诉你期限是三天,我跟她顶撞,她就找了人来闹。我去给她道歉,我回去继续卖还不成吗?”
我抱着她,她哭得跟着孩子一样。
这会儿,杜飞来了。
我不知道杜飞都听到了多少,单单一个“卖”字就该明白了什么才对。
他没走,就痴痴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们俩,脸色雪白。
桃子慌了,看看我,看看杜飞,抽噎着,一动不动。我推她,她才往杜飞跟前走。
杜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却没看桃子,径直朝我走,“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清楚吗?”
桃子哭着要解释,杜飞不搭理她。
杜飞冲我来我倒是很欣慰的,至少他还在这个时候护着桃子,知道桃子会伤心难过,有气冲我发就行。
我跟着杜飞出来,站在楼下的的楼道口,尽管铁门紧闭,可依旧挡不住外面的冷风,风吹在身上无比的刺骨,我深吸口气,将还没吸完的香烟谈飞出去。
他质问我是不是桃子做那个的,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瞒着,我做大姐的是不是罪魁祸首,家里那种情况到底是不正常。
我想杜飞是早就看出来了吧,做桃子这一行的就算洗手不干,眼睛和身体还是瞒不住的,那种看透一切并且无比温柔妖冶的气质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来,更何况她桃子未成年的时候就被强制接受这样的洗脑,想改都改不了。
我深吸口气,他说的都对,我无从反驳,更没法子说,说多错多,给杜飞徒增烦恼。
看他的样子他不比任何人好过。
杜飞是农村出身,在农村攻读一个大学生不容易,他现在了老师,这样的身份和背景注定了跟桃子这样的人是接触不到一起的,也更加不会接受桃子。
所以,分手只是一个时间。
可一开始我没拦着桃子,或许存了一份侥幸心思,却忽略了杜飞的感受。
杜飞走的时候没说什么,我迎着风看着他背影,好像看到了我自己。
无助,无力,悔恨……
桃子为了这件事哭了两天,每次出来我都能看到她红肿的眼睛。
这天我特意带她出来散心,她还是很没精神。
我叫她看着我妈妈,我去给她买水,她闷闷的点头,心不在焉。
买水的道上我接了个电话,是顾清的。
他问我孙荷有没有去看过,我憋口气在心口,顶撞了他,“顾清,孙荷是你前女友不是我前女友,你想看自己去,她肯定会见你,见到你就会想到陌天宸,当你是替身你也该乐意,何必要拉我下水。她几次对我动手,差一点要我小命,我到现在都记得,你还想给我添一笔危险我不还不能躲开了?”
他在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轻声“恩”一声就挂断了。
我愣愣的站在商场过道上,有些迷糊,镇定下来到底还是将电话打过去给他道歉。
“顾总,刚才心情不好,我道歉,我晚上就过去。”
“……好。”
我舒口气。
顾清啊,多拧巴一个人,这么想孙荷,当初何必要怀疑她呢,自找的。
我拿着水回去,就看到桃子正蹲在地上跟我妈妈说话,妈妈在笑,桃子也在笑,我心情好不少。
孙荷这里总叫我觉得有些阴暗,她又是一个不阳光的人。
我们对坐在茶几两边,她给自己准备了果汁,给我倒了杯白开水。我没喝,就安静的坐着。
谁都没说话,时间过得很漫长。
到了晚上八点,她起身叫我走。
我提着包出来,冷风吹面,我打了哆嗦。
这里附近很不好打车,尤其到了晚上更是人烟稀少,路灯很暗,我踩着高跟鞋,仰头看着这样的冷,心也跟着发颤,她是故意叫我这么晚出来的,这样的敌意就算我们不碰面我也能感受的到。
出了小区,我站在路口等着出租车。
一辆辆疾驰而过的车子飞扬而去,拍在脸上和跟上的冷叫我浑身打颤。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等到车子。
车内很暖,暖风呼呼的响,吹走了身上的寒。
我依靠在玻璃窗上,昏昏欲睡。
等我睁开眼,看看时间,吓了一跳。
过去一个小时?周围依旧路灯摇曳,行人稀少,好似我们才从小区出来一样。
“司机师傅,到哪里了?”
司机没吭声,只传来电台里面的音乐,刺耳的尖叫和喧嚣,叫我更加担忧。
我惴惴不安的往四周瞧,怕是已经出了城?电话?没了。包?不见了。就只有手上的一块手表。
糟糕!
我使劲推车门,锁死了。
第321章绑架()
就好像我这里,我的手上负责的只是一些小型的会展和对外宣传,尽管说面对的客户比较广,接触的也比较多,但也有些项目是不需要经过我这里的,白峰那边我就会接触不上。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没办法对他下手。
孙志鹏来的时候穿了件很好看的米色外套,他站的笔直,要不是坐下来后裤子下面露出来的一小节假肢,看不出他断了条腿。
他坐在我对面,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都眯在了一起,“梁梦鸽,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份说出去?”
我哼哼,怕的话我能来?他还当我是从前的梁梦鸽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深吸口气,叫自己镇定下来,这个时候不能乱。
已经不止一次经历过被掳走和绑架,我再不会像从前那样慌乱,可面对这样的危险我始终还是多了几分慌张。
车子安静飞快的行驶,等车子上了高速,我才知道我们要去的是隔壁市区。
“师傅,你放了我吧,我不会说的,你拉我出这么远,要是被人知道了就不好了,两边全都是监控呢。”
他还是不吭声,反倒将电台的声音调的更高。
我呼呼的吸气,眼睛瞪大瞪圆。
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黑漆漆的路上就只有两边的灯光晃眼。
夜里十二点,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靠近路边,司机没动弹,拿了电话拨通,“到了。”跟着路边的房子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他们直接朝着我这里走,我乖乖的跟着他们下车,进了房子。
房子是居家的那种平方,里面陈设老旧,东西却很齐全,在角落烧着暖炉,炉子上咕嘟咕嘟的开水冒着热气,房子里面阴暗却不潮湿还很暖。
我跟着他们往里面走,期间谁都没说话,安静的就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
穿过低矮的回廊,进了院子后院,是一个铁笼子。
身后有人将我推了进去。
我踉跄着往前冲,才被推进去,看到里面的轮椅,我的心瞬间就跳了起来,左右观望,不敢相信的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姑姑。
“妈……”
“……鸽子啊,鸽子啊,逃,逃……”
我头一次这么镇定,看见我姑姑的样子我知道我现在要是自己乱了我们都完蛋,不管对方要什么的我都给,钱,股份,企划案还是我自己的身体,我都豁出去了。
我将姑姑拉起来,她颤抖着身子坐在轮椅里面攥着我的手不撒开。
外面的人冷笑,一个人拿着手里的铁棍子狠狠的敲打在笼子上,我被吓的浑身一抖,姑姑抱紧我闷闷的哭。
我一面给她抹泪一面注意外面的人。
其中一个脸上刀疤的男人走了出来。
我擦,我认识,这个人上次被白峰叫去了要合作国外项目的那个,我从中作梗将那个项目给截住了,所以……
白峰找的人?
如果真的是白峰的话我提着心就放下了,白峰知道我姑姑必须活着的意义。一旦我姑姑没了,白家就会被拆解,白家就成了公家的了,谁都别想得到分毫。并且,白峰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对我都没多大兴趣,这一次将我抓来,估摸着他也知道了我是他姐姐,难道真的畜生到对我这个姐姐下手?
我深吸口气,“哥,我们见过的吧,有些话还是打开天窗说,别卖关子了,这对你我都好。”
刀疤男冷哼,抽了根烟放嘴巴里面,却没点,咧着一口大黄牙,“老子上次没睡成,这一次可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