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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珍阁地处京都最繁华的鼓楼大街中央地段,外面车水马龙,锦绣繁华。
徐记?
怎么又经过徐记?
不对呀,侍郎府分明是往相反方向走呀。
“是不是走错了?”春青放下帘子,转脸问宋徽。
宋徽正被春青那看神经病似得眼神气的想要打人,春青扭过脸来问,宋徽就恨恨的起身,在春青另一侧脸上“啪”的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坐回去,“没走错。”眯着眼睛往身后一个绣缠枝夕颜的石青色松软靠枕上一靠。“回镇国公府。”
你
右边脸上的牙印还没有褪下去,左边又多了两排湿漉漉的新鲜牙印。
你是属狗的吗!
春青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个一脸小得意的狂犬蛇精病,觉得他随时都可能跳起来冲自己旺旺两声。
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我不跟你这个半兽人一般见识!
“我的喜服还在侍郎府呢。”春青幽幽对宋徽说道。
宋徽登时想起穿着春青大红色绣合欢花喜服的蒋沁,一阵厌烦涌上心头,那件喜服被蒋沁玷污了,他怎么会让春青再穿。
宋徽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那件喜服半眼。
“明日进宫,穿那件不合适。”宋徽没有睁眼,语气尽量柔和的说道。“再说,按照习俗,太阳落山之前你就不能在侍郎府呆着了。”
他不想让春青看到他眼中正充斥着的浓浓的厌恶,免得春青误会。
至于蒋沁的事情,就让它永远石沉大海吧。
蒋沁再不好也是春青的表姐,倘若春青知道蒋沁的行为,一定会很难受吧。
春青朝马车外看了一眼,的确是太阳的余晖已经照红了西边的朵朵白云,使得洁白的云朵看上去流光溢彩的格外鲜艳。
没想到居然和昭阳在八珍阁吃了整整一个下午。
不过,八珍阁的水煮肉还真是味美。
就是分量少了点。
“不合适也不能不要啊。”春青努力将思绪从八珍阁的水煮肉上拽回到当前话题,不甘心的嘀咕道。
好歹留着做个纪念,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再翻出来穿上,还能再美一美,回想回想当年,多有意思呀。
说不定还要再穿上它和昭阳相约八珍阁,吃水煮肉。
瞧着春青一脸舍不得的样子,宋徽嗤的一声乐了,怎么这媳妇聪明起来无人能及,笨起来也是所向披靡啊,顿时被蒋沁扰乱的心情舒朗了起来。
是留在侍郎府又不是给你扔了!
“我看不如把那件喜服送给蒋表姐算了。”宋徽略一思忖,说道:“也让她沾沾你的喜气,早点出阁。”
京都是有这样的习俗,已出嫁的新娘子将自己的衣物首饰之类的东西送给闺中待出阁的好友,让其沾染自己的喜气,以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类似于在现代在婚礼上抢新娘抛出的手捧花。
春青噘了噘嘴巴,极不乐意,“我的喜气凭什么给她沾啊。”
看着春青一脸光明正大的不情愿,宋徽知道,春青心里也不怎么待见她这表姐。
果然正如春青所言,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连讨厌的人都一样!
沉默片刻,春青说道:“算了,就依你的,送给她好了。”
不说蒋沁如何,姨妈和表哥待自己却是极好的。
蒋沁的婚事一直是姨妈的心头病,早点把蒋沁嫁出去,姨妈也少了一桩烦心事。
娘亲也不用再日日照管蒋沁。
春青深知,蒋沁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在侍郎府住下,娘亲少不得跟着她劳心劳神。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到镇国公府二门处的时候,已经是满天繁星华灯初上了。
按照规矩,自然是要合家在老太君那里吃饭。
“嫂嫂!”
宋徽和春青刚走到宜春苑门口,听到背后传来宋静若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眼,顿住脚步。
宋静若行至跟前,笑着对宋徽说:“我和嫂嫂说体己话,大哥不要偷听。”
春青不禁蹙眉朝宋静若看去,自己怎么不知道,何时竟然都和宋静若这么熟了,还有体己话可说。
不过,春青可是深深记得昨天和前天,宋静若对她可是满怀敌意。
宋徽深深地看了宋静若一眼,“那我先进去。”转脸对春青温柔的说道,说罢又对宋静若说道:“赶紧进来,晚了饭都凉了。”
宋静若笑着点头,“大哥快走吧。”
宋徽抬脚离开。
“嫂嫂可算是舍得回来了。”望着宋徽的背影渐渐远离,宋静若酸揪揪的说道,眼睛落到春青身上的衣服上,目光一闪,笑道:“嫂嫂怎么回个门,连喜服都要放在娘家。难道祖母送给嫂嫂的那一马车的东西还不够吗?非得把自己的喜服也搭上。”
春青回门,祖母给周家准备了整整一车的礼物,宋静若心里犯了整整一天的酸,现在总算是把这口酸气吐了出来,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春青上前一步,直视宋静若的眼睛,眉眼弯弯,“是呀,我把喜服送给我表姐了,让她沾沾我的喜气,免得也成了黄金剩女,那得多闹心呀。”那个也字说的格外响亮。
就知道宋静若没什么好心。
哼!谁让我不高兴我就让谁也不高兴。
宋静若气的紧咬银牙,什么叫“也成了黄金剩女”!“也”是什么意思!
春青不再理会宋静若,向前走去,走了两步,猛地停住,回头看宋静若,“方才的话妹妹敢不敢在祖母面前也说一遍呢?”说罢,春青嘻嘻一笑,“我猜你不敢!”
说完,抬脚朝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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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瞪我干嘛()
宋静若气的脸都绿了。
周春青,你不过一个破落户罢了,得意什32么,你给我等着,明天让明霞公主收拾死你!
宋静若咬牙切齿,独自站在院子里缓了半天气,直到夹杂着桂花香味的深秋冷风吹得她有些瑟瑟发抖,才缩缩脖子抬脚进屋。
其实宋静若长得眉目清秀,镇国公府又是高门第,她又是二房的嫡女,婚事并不艰难。
前一两年上门提亲的人也可谓是络绎不绝。
只是宋静若是田氏唯一的女儿,自小眼睛珠子一般捧着手心,对于她的婚事自然也就格外挑剔。
不是嫌弃张家少爷才疏学浅,就是不满王家公子容貌欠佳,要么就是觉得对方门第不配。好不容易遇上高门大户家里品貌兼备的嫡出公子,田氏又觉得对方母亲的娘家势单力薄,不算良配,拒绝了。
有宋二老爷和田氏张罗,尽管老太君觉得田氏挑剔的有些过分,也不好再插手宋静若的婚事。
如此,一来二去,宋静若的亲事就耽搁了下来。
一进屋,宋静若就看见祖母被春青哄得哈哈大笑,顿时觉得这个场面刺的她眼睛疼,扭头将视线落在旁出,却发现哥哥正和四叔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说的很是亲密。
哥哥怎么又和四叔搅合到一起去了。
成天和四叔那样的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前途可言。
四叔也真是的,他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哥哥的人生可是刚刚起步,难道四叔不思进取,只知吃喝玩乐的毁了自己的人生还不满意,还要毁了哥哥的人生。
宋静若望向宋四老爷的目光就带了浓浓的不屑和愤怒。
“静若可是来晚了,就等你了。”老太君瞧见宋静若进来,笑道,虽是如是说,并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田氏却故作不悦的对宋静若说道:“一屋子长辈,就等你了,还不赶紧的。”说罢,转脸对春青和老太君说道:“下午就叨叨着说想大嫂了,盼了一下午,总算是把春青盼回来了,她自己倒是晚了。”
田氏笑着说罢,眉毛略挑,溜了春青一眼。
没见过哪个回门的新媳妇,灯都点上了,人才回婆家来,真是小门小户的不懂规矩。
当年自己回门的时候,那可是吃了中午饭,顶着炎炎烈日就急急忙忙坐着轿子回来了。
和田氏打了十几年的机锋,苏氏怎么会听不出来,田氏这摆明了是在挑春青的错儿,同时还为宋静若的迟到找了个台阶。
让别人都忽略了静若的迟到,而把心思放在春青的晚归上。
苏氏就见不惯田氏这种一脸慈悲满面春风又处处给人挖坑的小人行为。
正琢磨着说句什么话来堵一堵田氏。
却听春青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啊,静若可不就是晚了。”说完,扭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