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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是让我点外卖咯?
宋徽语气一顿,又关切的说道:“你现在就安心在床上歇着,没事不要乱动。”
“那可不行。”春青立刻拒绝道。
古代没有剖腹产,全凭做母亲的一个人努力,越是到怀孕后期,她越是应该勤溜达多走动,这样到生的时候才容易些呢。
为什么皇宫里的妃子生个孩子就那么多难产死的,而乡下的妇人们却一个接一个的生,啥事儿没有。
除了人为陷害,主要就是因为那些娘娘一旦怀孕了就以为自己是纸糊的,风不能吹日不能晒,天天小心翼翼捧着个肚子就跟捧了个聚宝盆似得,生怕磕着绊着,而乡下的妇人们却一天不落的干农活,日日活动着。
生命在于运动。
古代医疗条件这么差,为了避免一尸两命,春青觉得她可得好好锻炼呢。
“为什么不行?”宋徽问道。
“没听说过谁家怀孕了就不做饭不走动的,祖母和三婶四婶都说了,怀孕后期要勤溜达才好呢。”有关宫里娘娘和乡下妇人的对比,春青自然不敢和宋徽说,茹妃娘娘还在宫里呢。
而且还是诸妃之首。
“真的么?”宋徽一脸疑惑,“祖母真的说了?”
春青认真点头,“自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呢!越是娇气了越不好生养。”
“嗯,也倒是。”春青如是说,宋徽信服的点点头,“你那么笨,一定是祖母说了你才知道的。”
春青恨恨白了宋徽一眼,哼,我聪明着呢!
中午几个荤菜素菜春青噼里啪啦几下便收拾利索,满满摆了一桌子。
古人吃饭讲究默默吃不说话,可和宋徽在一起吃饭,春青总是想要说点什么。
“你知道吗,姑奶奶要来了。”春青喝了一小口沙棘汁,和宋徽说道。
“什么姑奶奶。”宋徽专心致志的吃春青做的火爆腰花,头也不抬的说道。
太好吃了!
“就是你的姑奶奶啊!祖父的妹妹。”春青睁着大眼睛说道,“我刚刚去宜春苑给祖母送沙棘汁的时候,恰巧赶上祖母刚刚得了信儿。”
宋徽立刻被嘴巴里的腰花梗了一下喉咙,连咳两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双眼通红的抬头看春青,“你是说,我爹的小姑我的小姑奶奶,那个嫁到山东的姑奶奶要来?”
春青觉得宋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惊恐的就跟见了鬼似得。
怎么一家子人提起这位姑奶奶都这么闻风丧胆的样子,这位姑奶奶究竟是何方神圣。
春青点头,“是啊,你不就这么一个姑奶奶嘛。”
宋徽立刻眼睛里冒出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狠狠地嚼了嘴巴里的腰花,说道:“春青,等姑奶奶来了,我们能躲着就躲着吧。”
其实宋徽倒是不怕他这姑奶奶,实在是担心他这姑奶奶会欺负春青,春青大着肚子,万一生气伤了胎气怎么办。
“这位姑奶奶很”春青低头思忖片刻,找了一个自认为恰当的词说道:“很凶神恶煞吗?”
宋徽心里一声哀叹,何止啊!
如果仅仅是长得凶神恶煞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这姑奶奶是个幺蛾子十足的事儿精,一天不折腾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还有,听说姑奶奶要带着她的孙女儿来呢,你先给我介绍介绍,免得到时候我让人笑话。”春青说道。
宋徽的这位姑奶奶就一个嫡出的孙女,闺名绘心。
一听她也要来,宋徽嘴皮一颤,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毫无头绪的宋徽杂七杂八的给春青讲着他这姑奶奶和这小堂妹的种种劣迹,春青听得一愣一愣的。
尽管宋徽从头到尾没有描述出一个完整的事件,可从宋徽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语里,春青大致归纳出一点,那就是这姑奶奶和这绘心堂妹,绝非善类。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整个镇国公府都知道了这个让人心惊肉跳的消息。
不过并非所有人都哭丧着脸心惊胆战的,毕竟这位姑奶奶是嫁给了山东最大的阿胶富商,有的是钱,不少人心里还是惦记着要好好在这位姑奶奶面前表现表现,捞些赏钱的。
田氏从宜春苑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她的屋子,而是脚下生风的直奔二郎的房间。
一进门,田氏就一脸神秘兮兮的看着二郎,直到把二郎心里看出一层毛,田氏才眉飞色舞的拉着二郎的手,徐徐说道:“我儿长大了,该是议亲的时候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四十七章 田氏的算盘()
感受到田氏浑身散发出来的热气腾腾的气息,二郎不禁手一哆嗦,觉得迎面扑来的是一股寒气。
“娘,我马上就要科考,不想想这些的。”二郎拒绝道。
听说大嫂娘家的哥哥蒋焕的妻子就是他自己去江浙一带游玩的时候结实的,二郎都要羡慕死了。
而且,正处于青春期的二郎,厌恶死了相亲。
田氏仿佛丝毫没有听到二郎的话,自顾自的继续笑道:“儿啊,这次你姑奶奶带着你绘心堂妹来,你可要好好带着你绘心堂妹在京都转一转。”
二郎哭丧着脸心里哀嚎,为什么是我,我不想和那个事儿精多说一句话,娘,难道你忘了那年她是如何把我推到冰窟窿里的了吗?那可是寒冬腊月啊。
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娘,我要温书,只怕没有时间。”二郎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不过内心正处在极度兴奋状态的田氏,完全听不见二郎的拒绝。
“你姑祖母家虽然是商户,可这才好呢,我朝商户地位低下,绘心若是嫁与你做妻子,那就是高攀,到时候即便她带着几车的嫁妆来,那也只能看你的脸色过日子。”田氏越说越激动。
仿佛此时她已经把这位姑妈家里的金银财宝统统搬到了自己家炕上似得。
二郎听着母亲不着边际的话,立刻面皮一红跳了起来,激动地嘴皮打颤,“娘,您说什么呢!”
田氏扫了一眼二郎,见他耳朵根子都是通红,以为二郎是提起婚事害羞了,眉目闪光的笑道:“呵,你害羞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害羞的,绘心你也见过,模样还算可人,性子虽然有些刁钻,可毕竟是从小娇惯着长大,这也是难免,等她做了你的妻,娘亲慢慢帮着你调教调教她就是了。”
田氏越说越带劲,二郎气的脸都绿了。
“娘,我不喜欢绘心妹妹。”终于等到田氏话音落下,二郎立刻表明心迹。
“傻孩子,什么喜不喜欢的,娶回家做了你的媳妇,自然就是喜欢的。”说着,田氏想起了宋徽和春青一副如胶似漆的恩爱样子,于是酸揪揪的又道:“你看你大哥和大嫂,未成亲之前不也没见过面,你大嫂还是娘亲去相看的呢,如今不也过得很好。”
说到这里,田氏突然觉得胃疼。
她当初究竟是哪只眼瞎了,竟然给宋徽弄了这么个媳妇儿来,处处都不顺她的意。
这简直是给自己招了个克星来。
“可大嫂和绘心妹妹不同啊!”二郎说道,“大嫂性子多好,还会做饭。”
他将来的媳妇若是能有大嫂一半好,他也心满意足了。
静若就那样害大嫂,大嫂也没有非要闹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这事若是搁在绘心身上二郎都不敢想。
春青性子好田氏被二郎这句话堵得一口老血涌了上来。
可当着二郎的面,田氏又不好说春青什么,只好笑着混过这句话,又回到她的主题上,“儿,你听母亲的不会错,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母亲怎么会害了你,就算你当真不悦绘心,只客客气气待着她就是,到时候娘做主,再给你抬一两房妾室。”
儿啊,娘看重的是绘心家里的万贯家产,笨的你,你以为娘真的喜欢绘心啊。
二郎立刻跳脚,“娘,我不要妾室。”说的激愤又果断。
如今镇国公府,就爹爹有妾室,搞得他总觉得比别人矮半头似得。
而且,有妾室就要有庶子庶女们,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骨肉,却偏偏要对庶子庶女另眼相看,二郎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田氏笑着翻了二郎一眼,“傻孩子,读书读傻了,说什么傻话呢!”
二郎觉得他娘亲就跟疯魔了似得,似乎有些油盐不进,咬了咬嘴唇说道:“娘,爹爹说了,我是要做官的,要做官就要找一户官家小姐做我的妻子,爹爹还说了,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