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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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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比赛停止。

    像是“比赛双方双双晕倒在擂台上以至于十一个小时后一人苏醒将另一人生生挤下擂台才结束了比赛”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私人决战的残酷性,从中可见一斑。

    说到这必须提一下,之前比赛结束的方式还有一个,那就是喊出“认输”两个字,结果经常有人在比赛前说出“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或是“现在认输已经来不及了”这样的话,以至于当场判负,在众多的抗议声中,这个方式就逐渐被取消了。不过,某种程度上,这也是私人决战残酷性的体现之一。

    面对着电射而来、寄托了崇祟全部希冀的两柄匕首,黎白风做了三件事凭空抽出一柄暗沉无光的漆黑大伞、面对着匕首飞来的方向半撑开、握住伞柄旋转了起来。

    在这三件事完成之后,两柄匕首如期而至,狠狠的撞击在了旋转着的倾斜伞面上,首当其冲的就是离伞最近的蛇头,二者以动态视力可见的速度凹陷、扭曲、挤成锤子状,而后,随着“刺溜”的一声,两柄匕首不约而同的擦着伞面偏离了原本的航向,与面无全非的两条蛇形一起飞向了未知的远方。

    而那柄漆黑的伞上,连划痕都没有留下一条,光洁如初。

    黎白风“唰”的收起伞,拄在地上,望着悍然撞在墙面上并激起两道淡青色防御法阵的匕首,嘬起嘴唇吹了声没什么调子的口哨,仿佛一个观望着自己刚刚击出的球的高尔夫球手,神态很是平静。

    兀自软倒在地的崇祟瞪圆了自己狭长的蛇瞳,将内心的不平静酣畅淋漓的表现了出来。

    眼前一个比较明显且十分残酷的事实是,他寄予了全部希望的术法未能建功,另一个比较明显且更为残酷的事实是,自己瘫倒在地,已经差不多是个废人了。

    崇祟一时很难接受这些事实,在他的预想中,当黎白风接触到这两柄匕首的时候,术法的下一步就会触发,两条血蛇会带动匕首飞速的交缠旋转,或是形成钻力突破敌人防御,或是形成扭力将敌人绞住,总之会很难缠,届时自己再从地上挣扎着爬起,从容补刀,结束掉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

    但是,这和剧本上说好的不一样啊!

    两把匕首撞在了那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黑不溜秋的大伞上,还没等交缠旋转、组合变形就不得已的飞向了远方,一往无前的迎上了墙壁上的加固阵法,一阵剧烈的波动后无声的消散,不但没能将对方击退半步,就连在那把黑不溜秋的伞上留下一条划痕都做不到,空留下自己像是砧板上的咸鱼一般等待着对方的宰割。这是何等的惨败。

    然而他并不能服气。

    崇祟强提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你居然用法器!”语气中压抑着浓烈的怒火。

    身为一个炼气后期,欺负炼气中期也就罢了,怎么连法器都用上了?还能不能稍微要点脸了?

    听到崇祟的质问,黎白风若无其事的将目光移了回来,满不在乎的说道“你是不是蠢,能用为什么不用?”之前和楚锐斗法的时候,他不用法器,是因为两人是朋友间的切磋,要讲一讲公平性,至于现在,则是敌人间的战斗,自然是能用什么就用什么,这里面的区别要拎清楚。

    崇祟被这个回答噎了一下,他闭上了嘴,没有再做无谓的争执,只是站在原地,用怨愤的目光盯着对方,若是目光能杀人,只怕黎白风此刻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仿佛没有察觉到这股视线一般,黎白风将伞架在肩膀,闲庭信步般走向崇祟,闲聊般的说道“坦白讲,我很讨厌你这个人。”

    “真是巧了。”崇祟冷冷的打断道。

    黎白风发出一声轻笑,不以为忤的接着说道“哪怕是你后来出言惹我,我也懒得主动找你报复回来,因为我这个人很懒,嫌麻烦,也讨厌把时间浪费在没意义的地方。”

    “但是”他话锋一转,声音变得严肃,“你这个人性格狭隘,下手狠辣,不知打伤打残了多少人,若是让你毫发无损的离开,怕是会接着为祸一方。”

    崇祟的脸上浮现出不屑之情,口也不张,似是话都懒得说一句。

    黎白风微微一笑,道“所以,我今天得给你上一课,让你换位思考一下。说吧,要右手还是要左手?”

    他眨了眨眼,思索着补充道“选好之后,除了那个都打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结果() 
“叮”

    仿佛是微波炉加热结束时发出的声音骤然响起,百无聊赖的等在房门外的主持人、穿着统一印着“兽拳社”三个大字的练功服的亲友团、以及泾渭分明的站在另一边的“某亲友”俱是浑身一震,抖擞精神,望向房门前泛起绿光的机器。在众人带着期待与忐忑的目光中,房间的门缓缓的开启了。

    “所以我这个人,一向很讨厌暴力。”

    黎白风黑着脸各种意义上的走了出来,口中恶狠狠的抱怨道,整个人像是被炮轰了一样,黑不溜秋、狼狈不堪。他浑身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称之为衣服了,若是按照性质划分的话,“条缕状半焦化或全焦化布料聚合体”这样的称谓相对应该妥当些。

    众人看着独自一人抱怨着走出来的黎白风,反应各异。

    主持人惊诧的打量了他一眼,随机快步走向了房门前的机器,打算查看比赛结果。

    兽拳社的一众大汉,也就是崇祟的“亲友团”见状,心不由得提了起来,脑海中盘桓着疑问与不安,甚至有几个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老大呢?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了?”

    “看这架势,莫非是这小子赢了?怎么可能?”

    至于黎白风的“某亲友”、“会移动的人形不讲道理”、“总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某笨蛋”夏玲莹同学,则是在看见黎白风的那一刻就发出了一声惊呼,飞快的跑了过去,焦急的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势,口中连珠炮似的叫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没受伤吧?”

    已经变成褴褛的衣服并不能起到足够的阻隔作用,黎白风只觉一双纤长的素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所触之处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顿时满脸尴尬的将她的手压了下去,解释道“没事没事,我没受伤,就是衣服破了。”

    夏玲莹闻言,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发现他只是衣服破损,裸露的出的皮肤被熏的炭黑,而身上确实丝毫的伤口都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转而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说好的比武呢,怎么打成了这样?他对你开炮了?”

    黎白风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夏玲莹正待追问,却听见身后一阵骚动,不禁扭过头去,只见兽拳社亲友团的一众大汉纷纷用惊喜的目光看着前方,口中大声道

    “崇少出来了!”

    “快看,社长看起来好像没受伤啊!”

    “是咱们赢了吗?”

    夏玲莹见状,心中一惊,沿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只见崇祟面容阴厉的从房间内走出,浑身完好无损,只是看起来有些虚弱。

    两相比较,似乎黎白风更为狼狈一些,夏玲莹心里一凉,微微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压下了这些情绪,笑着拍了拍黎白风的肩膀,洒脱的说道“总之没受伤就好嘛,也不用太在意这种事,走,今天中午我请客。”

    说到这,她摸了摸兜里的钱包,又补充道“不过不能超过五十啊,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零钱。”

    “这么主动?还没等我说你就要请客,真是难得。”黎白风脸上浮起喜色,骤然,又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眉头一挑,疑惑道“等等,你说不用太在意是什么意思?”

    “哎呀,”夏玲莹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干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就别再纠结了,场地这种事,桥到船头自然沉嘛。”

    “喂,你等等,”黎白风终于听出来她是什么意思了,一脸无奈的正要出言解释,却听身边传来一声冷冷的斥责

    “都给我闭嘴!”

    他眉头一皱,转过头去,只见一群大汉围成一圈站在崇祟的周围,身上穿着印着“兽拳社”三个字的练功服,此刻纷纷低着头一声不吭,噤若寒蝉。

    崇祟冷哼一声,阴沉着脸从众人自觉分开的道路上快步离开了。

    见他逐渐走远,一个大汉不禁戳了戳身边的同伴,小声问道“喂,社长这是怎么了?”

    同伴飞快的瞥了即将消失在拐角的崇祟一眼,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才一脸纠结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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