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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在宗门中极高,而我更倾向于前者。”
夜行藏顿了顿,又伸出了第三根手指,淡淡的说道:“其三,他杀掉了一个长渊剑宗弟子,用某种手段夺取了他的传承,这种可能性最小,因为以他的实力应该用不出这搜魂之法。”
方创神色微动,心说会长这是不动声色的讲了个冷笑话吗?所以现在是不是应该配合的笑一下?
前两个还有可能,最后那条是有多么丧心病狂?搜魂夺法,简直没有多少比这更大的仇恨了,弟子被杀尚可妥协,若是搜魂夺法,那可是不惜发动宗门之间战争的,还会招致天下宗门的共同厌弃,毕竟谁也不想这种事情落在自己头上。
就在他还没想好要不要笑一下的时候,夜行藏突然收起手指,背在身后,目光望向远方,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他应当是不知这门术法的真正来历,不然是决计不敢这么公然施展出来的。也正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我才决定此次以这种方式战平收场,毕竟……”
说着,他回过了头来,嘴角一抿,露出了少年般稚嫩腼腆的微笑:
“自然会有长渊剑宗的人来清理他,又何需我们亲自出手呢?”
方创目光闪烁,赞同的点了点头,心说这话说的干净。
……
“喂……你这是要做什么?”
黎白风站在丙午间前,把头高高扬起,一脸残念的望着自家屋顶上的一个健壮的身影,用一种蕴含着很复杂的情绪的语气无力的说道。
“哟?你打完回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趴在屋顶上的赵朔豁然抬起头来,扭头看向他,嘴一咧,露出了一口白牙,只差在脸上写上“上房揭瓦”四个大字。
黎白风眼神往上一翻,双眼死鱼以待。
见他这副反应,赵朔灿烂的笑容也逐渐变成了讪讪的干笑,他挠了挠后脑勺,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回答问题,当即说道:“这不是,那啥,说好了帮你修房顶吗?”
说着,他还扬了扬手里的工具,以示此言不虚。
黎白风的目光偏移到那件工具之上,神色愈发残念。
“修房顶我懂,可是补那么小一个洞你拿过来一个电锯是要做什么?你怎么不弄个车床来呢?”
“车床?”
赵朔眉头一挑,把手中“denden”作响的电锯放在一边,转身端出了一座涂着绿漆的沉重工具,献宝似的说道:“车床确实是没带,不过带了一个锻压机床。”
看着他灿烂的笑脸,黎白风忍不住伸出手盖在了脸上,不再去看。同时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无奈感,并且正逐渐转化为一个「山岳挪移」砸在他脸上的冲动。
“我说,教你修房顶的生物真的属于灵长类吗?”
赵朔大概是没听出其中的隐含之意,只道他是在问自己这一身引以为豪的技术从何而来,当即放下手中的锻压机床,一拍胸脯,自豪的说道:
“当然是我自己摸索而来,想当年我炼体初成,收发不能自如,不知撞坏了山门里多少的门柱梁瓦承重墙,后来被师父罚着把山门里所有的房子都修葺了一遍。”
看着他不以为耻,兀自得意的样子,黎白风连吐槽的欲望都没有了。
说着,赵朔一个翻身,从屋顶上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话说你今天到底打的怎么样?要不是为了给你修屋顶,我早就去看了,炼气大圆满之间的战斗啊……”
赵朔“啧啧”一声,神色间颇有几分遗憾。
“你没去就对了,今天打的甚是无趣。”
黎白风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旋即往前走了两步,挪开倚在门框上的宿舍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怎么无趣了……哎,你怎么又自己走了,等等我啊!”
……
“什么?!”
赵朔一双丹凤眼瞪的和铜铃一般,神色诧异的大喊出声,见黎白风双手捂耳,一脸嫌弃,这才压低了嗓门,兀自不信的确认道:
“你刚才说……你们两个耗尽了法力,然后就赤手空拳的撕扯在了一起,最后还像小孩过家家一样用猜拳决定了胜负?”
黎白风眉头一皱,轻“啧”一声,心说自己刚才明明修改润色的颇为高雅,怎么被他一转述听起来就这么的……低能呢?
他端起面前刚泡好的茶,唏嘘着啜了一口,半眯着眼点了点头。神色间像极了一个作威作福的地主老财,只差接下来说一句“你没听错,我就是问你家喜儿是不是出落成大姑娘了”,这角色就丰满了。
“你不要以为我是一个体修,读的书就少了,少拿这种话糊弄我。”
赵朔轻哼一声,神色冷然,左脸写着“****撞树仍能读书”,右脸写着“身躯健硕智商犹存”,脑门上横批一句“少来骗我”。
“嗤。”
黎白风轻嗤一声,带着三分笑意七分嘲然的摇了摇头,旋即又轻啜了一口茶水,细细品味着这市价十五块钱一大包的高端茶叶带来的沁人心脾的清香,左脸写着“所谓智商自有公论”,右脸写着“读书多少不予置评”,横批一句“聊胜于无”。
针锋相对,大抵如此。(。)
第二百五十八章 伤药()
见黎白风神色着实不似作伪,赵朔的神色也逐渐从“绝对不信”,变成?13??“莫非是真的”,最后变成了……
“不是吧?!”
他“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神色再度恢复了震惊状态,一时很难消化这个消息。
“虽然听起来像是假的,但确实是真的没错。”
黎白风把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在梨花木的茶几上,发出了“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口中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为什么?”
赵朔一脸纠结的缓缓坐回了沙发上,很直接的表明了不解之情。
“因为我感觉他和我一样,也懒得打这一场,完全就是被局势生生架上来的。当我收起烟罗,赤手空拳的上去的时候,看见他也收起了法器,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所以最后我们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结束这场实际上毫无意义的战斗。”
“那你就不想想万一你收起了法器,人家动了真格的,到时怎么办?你岂不是要横尸在那里?”赵朔一脸的痛心疾首,把大腿拍的“啪啪”作响。
“没关系,我自然有后手。”
黎白风微微一笑,显露出一股胸有成竹的气势,旋即猛然收起笑容,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嘴角抽动着说道:
“且不论你那毫无来由的痛心从何而来,但是首先,要拍轻拍自己的腿,好吗?”
说着,他一指自己之前被“风雷剑气”划出道道血痕的大腿,怒道:“尤其是我腿上还带着伤呢你没有看见吗!”
“啊咧?”
赵朔一怔,像是方才意识到自己拍错了腿一般,致歉连连。旋即,他又像是方才意识到黎白风腿上的伤一般,惊叫道:
“咦?你受伤了?”
黎白风无力的收回手,往沙发上一倚,心中对于这个不知道是真憨还是假傻的家伙彻底无奈了。
能对自己这一身褴褛的衣服与纵横交错的血痕视若无睹,直到现在才恍然发觉,感觉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用“近乎失明的视力”与“以公里为单位的反射弧”来简单概括了——必须要将问题提升到智力水平的层面上,才能寻找到答案。
“你等一下,我常年锻体,房间里一直备着伤药,这就给你拿来。”
说完,赵朔也不等他开口,便“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风风火火的往外冲去,出门之前,似是觉得那扇门碍事,或是为了节约时间,他毫不犹豫的抬腿就踹在了上面,将这扇倚在门上根本没锁不问世事与世无争的可怜防盗门一脚踹出了老远,旋即毫不停留的在上面踩了过去,消失无踪。
“……作孽啊。”
黎白风以手加额,喟然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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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一直是用的家乡那边产的金创药,来朝歌之后,发现居然没的卖,正愁要不要每个月回去买一次,就遇见了你那个朋友,李卓,说起来也是不打不相识,他听说我缺伤药,就推荐给了我这款叫什么‘野山胶’的金创药,说是还不错,我索性就打包买了一打。”
说着,赵朔献宝似的将手中的一只淡绿色的塑料盒递了过来,里面似乎装着一些胶装物质。
“李卓那小子推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