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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罪?”另外一个狱警也很年轻,看起来人还不错。监狱长大清早就叫他们俩来入监队带一个新进的犯人,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防卫过当,判了伤害致人死亡。”
“你小子够倒霉的。”高个儿笑了一笑,看来这两个年青人担任狱警的时间都不长,在这种地方时间长的老狱警,脾气可不会这么好。
“失手,纯粹就是失手。”谢铭舟也呵呵笑道。
两名狱警带领下,很容易就出了监区,穿过生产区,来到一栋五层高的办公楼前。
上了二楼,走到最走廊的尽头,谢铭舟抬头看了看门上的牌子:监狱长办公室。
高个狱警敲了敲门,里面叫道:“进来!”
这是一间五十个平方左右的房间,侧面墙是还有一道门,里面应该还有一个休息的房间。
正对着门处安置了一张办公桌,房中间有一套沙发,呈半圆形围了一张茶几,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坐在那儿。
“监狱长,你要找的人已经带来了。”高个狱警恭敬地道。
“叫他进来。”
门外那个狱警带着谢铭舟走进来,站到茶几前,叫了一声“监狱长!”
监狱长指了指茶几前的皮凳对谢铭舟道:“坐吧。”
俩狱警一看这是要谈心,连忙说道:“监狱长,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啊?”
“你们也坐会,等下还要带他去办手续。”
俩人更加好奇,这新来的到底是什么来头,监狱长对他客气不说,进来还要办什么手续?但既然监狱长发了话,他们也只得乖乖在旁边坐了,顺便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谢铭舟也在圆皮凳上坐了,但却没有说话,要让他象其他犯人那样低三下四他做不出来,但这个时候摆派头显然也不合适。
“小谢,你的档案我都看了,刘局长也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你和其他犯人不一样,如果把你扔到监区里面也不大恰当。”
“正好香江木老先生又捐献了一批书籍给咱们,图书馆规模大了,光小曾一个也管不过来,以后你就协助小曾管理图书馆。”
“这是文化教育队的高队长,以后有事情可以直接找他。”
“谢谢监狱长!高队长好!”谢铭舟微微欠了欠身道。
“这东西由我们保管不合适,要是丢了就是大麻烦,你拿回去自已放好。”监狱长走到办公桌后拿出那张运通黑卡递给谢铭舟。
“好的,我在这里面也用不到,下次家里有人来就带回去。”谢铭舟接过黑卡放进衣服口袋里说道。
一旁的两个狱警看着那张黑卡都露出好奇的神色。
“小谢,我看你的档案,知道你是黄河武馆的总教练,不过我很好奇,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监狱长盯着他问道。
“我自幼在钦真观出家,刚从白鹤山下山不久。”这些事情有心人都知道,谢铭舟也没打算隐瞒。
第两百二十七章气定神闲浑不惧()
监狱长姓范,叫范远堂。
此时他看着谢铭舟,心里却十分好奇,这小子看起来年纪轻轻,却能让市局刘副局长为他说情,要知道刘涛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循私情。
而且连香江富豪木老先生都是他徒弟,看得出来木老先生对这个师父绝非敷衍而是真心实意,就算没在眼前也是言辞恭敬,更是为了他这个师父能在狱中轻松一些,挥手就捐出了百多万。
这年头的百多万,可不是笔小钱,能够在洛阳市区买七八套面积一百平方的房子!
“难怪功夫这么了得!”
“按理说你是自幼出家的道人,应该已经能够制怒,为何还要在已经夺下别人的武器后,还要伤害他人?”
“我道藏典籍从没有‘忍’之一字!也没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说,那是对恶人的放纵!况且佛门尚有怒目金刚!我也并不是因怒而伤人,只是制恶而已。”
“丧心病狂的人,只有让他神魂俱灭才是最好的办法!”
“小谢,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看你不是就被弄进来了?为了惩戒恶人陷自身于不利,这划不来!”
“再说咱们不是还有法律吗?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任何人犯了法都逃不脱法律的制裁!”范远堂有点欣赏谢铭舟这种嫉恶如仇的性格,但他却不能鼓励这种做法。
“呵呵,如果真是监狱长说的那样,这天下早就太平了!这伙盗墓贼作恶十余年,到如今还是逍遥法外,执法者难道会不知道?莫非这就是监狱长所说的‘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为了惩戒恶人陷自身于不利?我还没那么傻!若是我不想进这监狱,你以为警察能抓住我?就是你这监狱,对我来说也如无人之境!”
“你……”范远堂指着谢铭舟说不出话来,这小子莫非是个精神病人?说这些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
“监狱长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谢铭舟淡淡地问道。
范远堂指着他点了几下,还是没有说话。
“你说咱们这监狱如无人之境,你跑一个我看看!”旁边的高壮狱警再也看不下去,一拍茶几站起来吼道。
“都已经身陷囹圄,还敢如此张狂,真以为这监狱是菜市场,随便进随便出?”其余三人心中都是如此想法。
谢铭舟也没有说话,只一闪身,已经消失在了皮凳上。
范远堂和三名狱警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刚过数息,谢铭舟又出现在他们眼前,右手上托了一盆盆栽,正是楼下办公楼门口摆放的那盆万年青!
范远堂伸着的手指还没放下来。
高壮狱警愤怒的声音似乎还在屋内回荡。
但就是这不到十秒钟的时间,谢铭舟已经从这屋里离开,到楼下搬了这盆万年青回来。
简直不可思议!几人现在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谢铭舟露这一手,也不是单纯想显摆,他只是想让监狱长等人明白:这个监狱确实关不住他,而他也是自愿进来的,以后不要难为自已。
若日后哪天惹得火起,自已一走了之,倒霉的还是监狱里的狱警和看守人员。
半晌过后,范远堂最先回过神来,他轻轻拍了拍额头轻声道:“原来世间真有这等功夫!”
“前些天我侄子跟我说他们武馆请了一位总教练,功夫练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我还不大相信,如今看来,他说的应该就是你了。”范远堂又向谢铭舟问道。
“不知你侄子怎么称呼?”
“他叫范景明,是黄河武馆的股东。自从你没去上班,他们几个就四处找你,没想到你最后到了这儿!”
“好了,小谢,既然你有这本事,却仍然愿意伏法认罪,可见心中对于律法也是认可,不过以后凡事还是要三思而行,就算你没事,亲朋好友心里也为你担忧。”
“你现在刑期也只有两年多,安心在图书馆读读书,很快就过了。有什么事可以找高队长反应,也可以来跟我说。”对于真正有本事的人,范远堂也很是佩服,况且谢铭舟看起来这么年轻,他的话语中就有了点长辈的口吻,但说来也是一片好心。
“不过这小子一手功夫还真是漂亮,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堂。”范远堂心中暗道。
“多谢监狱长。”谢铭舟也客气地说了一句。
“小赵,小唐,你们带他去把手续办了,高队长,以后就交给你了,叫小曾带带他。”
“是!”三人连忙行礼应道。
手续并不复杂,只是监狱内部的一些程序,犯人进来之后的分配。谢铭舟现在分到文化教育队。
几人走出办公楼,小赵(高壮狱警)和小唐看着前面谢铭舟的背影,互相对望一眼,欲言又止,又走了几步,小赵还是叫住了谢铭舟问道:“谢……谢师傅,你刚才那是功夫吗?不是魔术?”
“当然是武术。”谢铭舟笑了笑,其实他刚才露这一手,已经不能完全算作武术,其中还掺杂了他对术法中轻身术的身法运用,只不过是没有法力而已。
“谢师傅,我们也很喜欢武术,你以后可不可以教我们一下?”小赵连忙请求道,旁边的小唐也眼巴巴地看着谢铭舟。
如果换了其他犯人,两名狱警哪会这么客气,随便吩咐一声,那些想拍马屁立功减刑的犯人还不屁颠屁颠的赶紧凑上来?
但谢铭舟不一样,他刚才展现出来的身手,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了,不明觉厉,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