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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觉得可能性不大。正如老爷说的,一个陌生人要皇宫里是寸步难行,更不要说出宫了。出宫是要越过层层守卫的,还要登记在册的。”李辉不觉得那个女人有那样的能力,若真的有也不可能会被老爷送到宫里去了。
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难道说,是傅博将人救了出去?”
“若真的是少爷将人救出去,怎么会不作声色的在府里呢。”李辉提醒道。
傅基连连点头:“不错不错,不可能是他,如果真的是他,他不可能还这么听我的话的。”
李辉见傅基这般焦虑,劝道:“老爷,夜深了,你还是先去休息吧。睡一觉醒来,人也有精神一些。”
睡觉?他这个时候哪能睡得着:“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再静静。”
“是。”李辉离开。
傅基焦虑是因为,他比谁都了解他的这个儿子,若是被他发现,他的女人已经不在他的手里,他不仅不会像现在这般听话只怕还会对他下毒手,以报复这段时间他用那个女人威胁他的仇。
朝中的人背地里都叫他毒蛇,可是他却知道,傅博是比他还要毒的毒蛇。
第二日一早,傅博便向傅基请安。
一夜未睡的傅基在面对傅博时没有半点困意,“今日有什么事情要忙的吗?”
傅博摇头:“只是普通公务上的事情,倒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傅基闻声点头:“那就去处理你公务上的事去吧,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忙。”
话落,良久也没有听到傅博离开的脚步声。
傅基抬头,疑问的看着傅博,“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傅博出声提醒道:“父亲,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经傅博这么一提醒,傅基仿佛才想起来与他的一月之约,“哦,时间竟过的这么快吗?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是的,父亲。”傅博语气平静的道:“父亲,你说过一个月过后你便会让我见她一面。”
傅基面上闪过一丝失望之意:“傅博,我说过,我不喜欢你提醒我该做什么。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十天,十天后再让你见她,做于对你的惩罚。”
傅博闻言,平静的脸上出现了怒意,他努力克制住心里的愤怒,“父亲提醒你该做什么是我错了,但是你说过,一个月之后让我见她一面的。”
管恪那里已经实验成功了,如今只要找到她,再去抓了笑笑,他就能得到一个与一梦一模一样的人。
可是现在他却是连见她一面都不行。
傅基抬头看着傅博,“我确实说过,但是你方才也说了,你错了。既然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其他的惩罚对你也是毫无意义的,十天,十天后再让你见她。”
“可是,父样”
傅基面色一沉:“还是你想再等十五天再见她?”
听着傅基带着威胁的话语,傅博已经不敢再出声请求,害怕他再将时间拖延到十五天以后。
“那好,十天,父亲,希望十天以后,你能兑现你的承诺。”傅博说着便转身离开。
“替我将门关上。”傅基对着傅博道。
傅博的脚步顿了顿,“是。”
门从外面被关上的一瞬间,傅基挺直的背松了下去,此时他的后背也早已经湿透了。他知道,傅博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他现在能拖一天就拖一天。只希望,皇后娘娘能快一些帮他找到那个女人。
越希望时间过的慢些,时间便会过的越快。
很快十天又过去了,这一天,傅博没有一早便提醒傅基让他宁馨月的事情。
他担心,他的提醒会再次让他将时间推延。傅博便只能等,拼命的忍,忍着不去问傅基。
他从早上等到晚上,从晚上等到夜里,眼看着还有一个时辰,这一天就过去了,可是傅基却没有任何要带他去看宁馨月的打算。
傅博终于等不了了,他去了傅基的房中,“父亲,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见她。”
“一个时辰。 ”傅基一脸失望的看着傅博。
傅博面色不快,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本来你只要再忍一个时辰,便就能看到她了。可是你让我失望了,我傅基的儿子怎么这般没用?”傅基失望又略带嘲讽的看着傅博。
傅博双拳紧握:“父亲,你到底让不让我见他。”说着眼里泛过一丝疑惑:“还是说,她根本不在你的手里。”
傅基闻言,心里微微一跳,面上却是一派平静,“怎么?开始有激将法了?傅博,你这招用来对付我,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出去吧,五天后,我会让你见他。”
十天?又十天!
傅博的耐心一点又一点的被磨掉,他隐忍着心里所有的怒意:“父亲,无论如何,十天后我都要见到他,否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面对傅博的威胁,傅基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傅博你还没有到能够威胁我的时候。”
傅博不再像先前一般恭敬,“那你可以试试。”
说完傅博便门离开。
屋里的傅基眸色微暗,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还有隐隐的惧意,“李辉!”
话落,李辉便很快的走了进来,“老爷。”
傅基走到桌边,从一叠书下拿出一个个包纸着的药包,“这十个药包你拿着,找机会让人下到傅博的饭食里。”
傅博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这十天也是他最后的十天机会。十天后,若不是傅博死便就是他了。若是那个女人没有失踪,他完全可以一直操控着傅博,可是现在那女人不见了,事情完全偏离了他的计划。
李辉看着那十个药包,心里微惊,老爷想要对少爷动手?
“去吧。”傅基说。
李辉拿过药包,傅基又道:“记住,每天一包,不能多,也不能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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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想着这么长时间以来被傅基操控的无奈,还有被他十天又十天的推迟,愤从心起。
刚生气,心窝处便传来一阵剧痛。
傅博伸手捂住心口处,怎么回事?这几日来,他的心口总是时不时的痛,从刚开始的微微疼痛,到现在每天疼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多,他这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傅博想着便决定去管恪那里看看。
“我的身体怎么样?这几日不久心口处总是刺痛,也总是没什么精神。”傅博问着正在给他把脉的管恪。
管恪面上平静,可心里却已经惊的想要叫出声。
他怎么会中毒?而且还是要命的毒,这毒若是再深三分,到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如何?”傅博还是很少见管恪诊脉诊这么长时间呢。
管恪抬头问道:“主子,你近日来是不是总是发怒生气?”
傅博点头:“确实如此,心里有怒,压不下去。”
“那就是了。生气为人之大忌,若是经常大怒,人的身体是会承受不住的。主子心口痛,便是长时间来生怒而引起的。”管恪认真的说着:“主子这段时间来怕是也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傅博点头,他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好好的休息。看不到宁馨月,他的心始终无法安定。
“不碍事,主子只需要回去好好的休息,还有切记不要动怒,动气,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管恪又道,“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主子我给你开些食补的方子,你回去让人按着我所写的方子做这些菜,你多吃吃也利于身体的休养。”
听管恪这么说,傅博也放心了,“那你给我写吧,我府里还有事情,要快些回去。”
“好。”
管恪给傅博写好了方子后,又拿了盒药递给傅博, “主子,这药也是平日里调理身子的,你回去每日服下一粒,心悸疼痛便会消失了。”
傅博不作他想的接过主子跟药盒,便起身离开。
管恪目送他离开,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才转身走回医馆内。
管恪一个在医馆里,才敢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滴。
若是他现在开始帮傅博医治,花上一段时间就能帮他把身上的毒清除,人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他却不想医治他,十几年了,他受他控制已经十几年了。现在他不想再受他控制了,只有他死了,他才能真正的逃开。现在已经有人对他动了手,他倒不如趁机加一把火。方才给他写的那些食补的方子,并没有半点调养身子的功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