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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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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多大点事”许沄睿没说完,前边突然递过来一盘完整的烤鸭。由于端着盘子的手属于面无表情的余圣殷,许沄睿一时间不太敢接。

    苏溪亭扑过去:“谢谢余师叔!”

    “不用。”余圣殷转了回去。

    计闻星斜眼旁观了后边的热闹情景,再一看姬无疚也把桌上的好菜全分给了徒弟们,就对沈淇修说:“虽说世道多变,清虚与宣明却是一如既往。”

    “弟子们调皮罢了。”沈淇修不喜油腻,因为皂荚也很贵,也把自己的吃食散给小辈了。

    计闻星感受到背后热切的目光,回头微笑着对十名望海堂弟子说:“等急了吧?”

    那十名弟子不好意思言语,眼神躲躲闪闪却暴露了一切。

    计闻星:“看把你们馋的是要那刷上蜜酱烤成的脆皮鸭对不对?”

    几个年幼些的弟子已经开始点头了。

    计闻星装无奈,说:“唉,小辈求着,我自然是”

    弟子们笑了起来。

    “不给的!”计闻星大笑。

    沈淇修无言地看着他。计闻星笑完,还要教训自家弟子说:“我这是要教你们,万事要靠自己去争,不要总盯着别人的东西,巴望着来路不明的运气,懂了没有?”

    望海堂弟子垂头丧气地听训,心说怎么摊上这么个为老不尊的师祖,装模作样还喜欢拿人当鱼钓,可又听计真人道:

    “不过既然你们已经懂了,”计闻星念了个诀,他的桌上便立刻空了,大小菜盘尽数转到后头弟子的桌上,“今晚开次荤,回头记得好好修炼。”

    眼瞅计真人将他们家弟子戏耍一番,沈淇修忍不住道:“何必这样捉弄一帮孩子?”

    “别这么看我,”计闻星摆了摆手,“我可不比你们正经,你若到我的年纪,平日里的乐趣大都见惯了,自然会管不住手。”

    沈淇修:“事随人异。”

    四个字进了计闻星的耳朵,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直视沈淇修的眼睛,说:“我记得以前也有人这么说,可惜他没我命长,活不到能证明前言的岁数。”

    “是燕子寒吗?”姬无疚问。

    计闻星收起笑容:“就是他。这人老觉得自己跟所有人都不站一边,其实就是想说我们都比不过他,结果呢?还不是我活得久。”

    姬无疚的师父在世时性情耿介,按理说这类人只会跟圆滑虚伪之徒合不来,所以姬掌门只好相信燕子寒的脾气确实臭得不能再臭了:“怪不得当年大半个仙道追剿寒山派时,没几个人出来说两句。可惜师父飞升得早,也没跟我们交代几句,”姬无疚忽然想起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不过师父他飞升前留下了一个匣子,好像是要寄去寒山派,但还没贴封条就碰上雷劫,再后来事情就多了回头我去找找看。”

    “不必麻烦了,寄信的跟收信的都不在世,燕子寒连个坟都没有,你找到了也没地方烧去。”

    二人沉默了,就连坐在后头、对当年之事不甚了了的赫兰千河,都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悲凉的味道。他翻过燕子寒的大部分笔记,那般细致入微的记录,与飘逸随性的字体结合在一起,如何也拼不出一个杀人如麻的形象来。

    “燕子寒当年真的一人杀了仙道百余人么?”赫兰千河问道。

    姬无疚面露难色,担心万一这话给天一派听去,又要斥责清虚派有意给仙道叛逆翻案了。不过赫兰千河前边的沈淇修一动不动,倒是挡住了对面人的视线。

    “不是百余,是三百七十二个,望海堂参与了善后,名册现在还存着,”计闻星抱着手靠着椅背,“尸体从寒山一路铺到江州,天一派上辈腾云境往上的修士折了大半进去,其余较小门派加入了围剿的,不少直接灭门了。而且这些人被烧得面目全非,我们后来花了好多功夫一个个确认登记。”

    姬无疚惊道:“这么严重?”

    “以燕子寒往日的修为,若他全力以赴,大概也是这么个结果。可若不是他们先屠了寒山,燕子寒他也不至于唉。”

    赫兰千河不解:“为什么是烧得?”

    “灵枢子跟灵渠子走的都是五行相生相克的路,燕子寒天生是修火道的根骨,火本就是五行中最凶烈的一行,寒山被攻破时他本在静修,碰到那种情形谁能控制得住,死了三百多我看差不多。”

    这番话解开了赫兰千河一直以来的困惑,他安静地听了下去。

    “我猜他是杀到半路清醒了过来,才跑到清虚派去,毕竟始阳山还有灵渠子留下的诸多阵法与禁制,多少能压住他的灵力,”计闻星面露惋惜与同情,“只是没料到竟然因此波及了清虚派,那次狐族的偷袭实在出乎意料。”

    沈淇修淡然道:“都过去了。”

    计闻星吐出胸中的气:“是啊,都过去八十年了。哦,还有一事,那把隙月剑封在始阳山山顶,如今可已将邪性散尽了?”

    赫兰千河手一抖,偷偷斟满的葡萄酒洒了两滴在桌上,然而这点小动作逃不过计真人的眼睛:“你抖什么?”

    “听前辈讲故事,不由得神情激荡。”

    “算了,”计闻星懒得理他的恭维,“方才说那隙月剑”

    沈淇修:“血气已除,而后重炼了一次。”

    “噢,这倒像金玉宫干的事,毕竟那可是陨石不过此等凶器,会有人愿意用?还不如永远埋下去。”

    沈淇修不咸不淡地说:“凶器配凶人。”

    “说得有理,往后若是清虚派出了凶人,记得替我引见引见。”计闻星说。

    沈淇修没有回话,因为后边的家伙一直在踢他的椅子,他要全身坐稳才能保持姿态。

    同时,齐晚思在挂满红纱的卧房里,坐在床边等候赵璟前来。滴漏的水一滴滴落下,桌上的酒热了三次,也还是挨不住长久的放置,再次冷了下去。

    从齐府带出来的丫头画未忽然跑进房里,委屈地对齐晚思说:“小姐!我听公公说,銮驾往那一边去了!”

    齐晚思想了想,说:“太子今日喝多了,想必不会再来,正好,你去替本宫取纸笔来,本宫要给齐府写信,记住了,今后不能称本宫小姐,宫里不比齐府,懂了吗?”

    画未呆了半晌,这才想起自家小姐从来就是这般清冷的个性,低头道:“是,娘娘。”

    婚房一切都是新的,虽是装点,却依然照着样子摆好了案台笔砚。齐晚思摘下手镯与凤冠,随手将红烛台摆在桌上。画未抱着一沓印着云纹的白纸跑进来,对齐晚思说:“娘娘,底下人还是知情识趣的,知道您才是主子,给您取了最好的纸呢。公公还说这房里的砚是上好的海潮石砚,不用注水就能磨出墨来。”

    齐晚思觉得这倒稀奇,试了试果然如此。写完信后交给画未让她送出去,以便让从东宫与齐府的联络连接起来。之后齐晚思自己将砚台清洗干净,对着灯光细细打量起来。海潮石产自徐州,她只在游记里见过记载,如今得见也算缘分。

    只是忽然她的手指触到砚台底部的凹槽,指腹感到了阴刻在凹槽内|壁的笔画。齐晚思将砚台翻转过来,但那几个字刻得极隐蔽,她没有犹豫,重新磨了些墨水涂在阴刻处,取白纸印压,而后反过来对着烛光,看清了那是两句类似歌行的话:

    百草生百川,千星碎千河。

    而砚台是圆的,在这处阴刻的对面,还有五个字:赠燕兄子寒。

    齐晚思拿湿巾擦干净手,召来刚分到她这的两个小宦官,对他们说:“本宫有件差事让你们去办。”

    “请娘娘下旨。”

    她将砚台递过去:“查查这个砚台是从何处进上来的,办好了,你们两个都有赏。”

108 秘宝的单价() 
当天夜里,京城顶尖的南北戏班齐聚东宫揽芳苑,跟宫里的伶人一道献艺。红面皂靴的老生与螓首蛾眉的青衣从两边门里进了又出,底下拉高胡的老乐师膝盖上落了一层雪白的松香屑末,坐在戏台子下头的文武家眷多半见惯了这类场面,只有众多仙派的弟子才越看越起劲。

    比如郑寻庸,他没抢到宫里给摆好的长椅子的前排,干脆厚颜无耻地搬了一张石凳坐到左右两边座椅的中间过道里去了,充分发挥了没素质没公德的特点。赫兰千河没脸跟他一道,靠着一张小白脸让几个女道友给他从第一排挤出了一个位子,正好在郑寻庸右手边。两人各自带了瓜子,边嗑边聊边看。

    郑寻庸没见着苏溪亭,问:“苏同志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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