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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
能得到一向自持清高,自以为是的退休教师夸奖,可不容易。
具体的说,老太太讨厌白何,说他一天坐在电脑前,就是敲呀敲的,也没见敲出一分钱来,白忙加白活!并且呢,这人老啦,要学会抛弃,忘记和淡定。
可瞧你那副。
对着屏幕敲呀敲的鬼样。
瞧着我心里就有气,没准儿就是想着出名,想着发财,还想着换老太太呢,我就偏偏不让你的阴谋或阳谋得逞……“其实,这网络文化呢,”
白何暗喜。
就想趁机和她沟通沟通,消除她对网络文化的误会和偏见。
可老太太一扭头,甩了个后背给他:“行了,说你胖,你就开喘?我搞了一辈子语文教师,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网络文化?你住嘴吧,盯到走哦。”
回到租赁房。
自然一番忙活。
直到把小孙女儿喂完,洗好手脸抱上床,白何才稍稍松口气。带全天,虽然白何只是跟在老太太身后,打沿边儿窜,可那紧张性,连续性和警惕性,却一点不敢松懈。
这不。
刚把碗筷收进厨房。
地板还没打扫,老太太就在里屋叫起来:“白何,你个死人呀,听到哭声也不推门呀。快把饼干筒拿进来。”白何抓起饼干筒,就推门进去。
那彤彤正在小被盖里。
起劲儿的哭哭啼啼呢。
“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嘛?”“刚才?一上午都好好的,不想睡觉呗。”老太太皱眉到,接过饼干筒,打开倒几块在自己手掌,递到小孙女儿面前。
“好了好了,彤彤乖,不哭了,我们吃饼干了哦。”
可是。
以前一哄就灵的饼干,居然对她失去了诱惑。她瞅一眼儿奶奶手里的饼干,又嚎啕大哭,边哭双脚还乱蹬,蹬开了小被盖,露出只穿着粉色小背心的身子。
小屁屁上。
卡着尿不湿。
圆不溜秋的,整个小身子呈肉红色,娇小又可爱,宛若个小洋娃娃。一股暖流涌上白何全身,他喜爱的俯下身,举起双手,连声叫着。
“彤彤乖,不哭了哦,爷爷抱抱,爷爷最喜欢我们小彤彤了。”
低头欲抱。
不防被老太太猛推一掌,重心不稳的白老头儿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哎哎,你又发什么神经?”白何大叫:“真受不了你,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第三十四章 琐事小碎 四()
老太太没理他。
先把小被盖给彤彤盖上。
然后才慢吞吞的回答:“我说过,男女有别!你自己记不住,还怪我?立柜!”白何咧咧嘴,嘿,真是邪门了,男女有别,别到我身上来啦?小孙女儿才多大哦?
想着。
跑过去拉开了立柜。
彤彤喜欢饼开,奶奶就一气买了三种,分别是是进口的玩具型,卡通型和动漫型。老实说,这进口的饼干包装虽然精美,可价格实在咬人。
瞧吧。
瞅吧。
韩国进口女生零食52。91元/500g,日本进口零食千朋红帽子饼干曲奇礼212。69元/500g,进口零食品皇冠丹麦曲奇饼干908g*247。61元/500g……
为什么买这三种?
老太太解释。
彤彤是女生,看到过儿子家里买的,好像也是这三种。三种饼干买来后,老太太就炫耀似的,一字儿放在客厅柜子上。
结果。
彤彤每每还没吃饭,就闹着要饼干吃。
这事儿给白驹碰到好几次,就皱眉对老妈说:“要科学育儿,饭前不能吃饼干,再说,一排就是三样,都给呀?都吃了,怎么还吃得下饭呀?”
于是。
老太太命令。
让老头儿马上收了二盒,放进里房立柜。现在,白何从立柜里拿出了另外二盒饼干,递给彤彤,被老太太喝住:“先递给谁?越来越不像话,怎么连顺序都搞反啦?”
白何收回。
递给老太太。
奶奶接了,三盒一字儿打开,哄着小孙女儿:“彤彤乖,你看,三盒哦,你要哪盒哦?要吃赶到选哦,我们彤彤最聪明能干了哦。”饼干,终于发挥了作用。
小可爱居然知道。
一种选一块,双手捏着,这才安静下来。
白何拉上门退出来,抓尽时间打扫地上,扫干净饭粒,纸屑,骨渣什么的,再用拖把拖得干干净净,才去厨房洗碗。
不然。
地板不拖干净。
彤彤睡醒后,要在地下爬着玩儿,怎么办?洗好碗,又揭开梯锅打泡沫。这儿子媳妇吃饭时,无论如何都得有个汤,而且汤得清亮,有一丁点泡沫都不行。
小俩口呢。
也不公开说。
面对老太太精心的熬汤,就是不舀,不喝、不动筷。这事儿让老伴儿查觉了,就吩咐白何,凡是炖汤一定记得打泡沫,这小屁事儿就交给你啦云云。
打泡沫。
本身并不难。
可你得掌握火候,在汤刚刚煮沸初泡时,拿起小木勺子打泡沫最好。打得干干净净,汤整个儿清亮亮的,从上面可以一直看到底下。
反之。
就麻烦了。
随你怎么打,那该死的泡沫不是这儿漂一缕,就那儿泛一堆,打了又来,总是打不尽。所以,它需要的不是力气,而是耐心和捏准时间。
凡是一件事儿。
不管大小。
如果需要耐心和捏准时间,就成了一件捆绑着你的无形绳子。你必须牢牢记着,不敢分心。泡沫打完了,又得赶快洗菜
那些土豆呀。
菠菜呀大白菜呀黄豆什么的。
得提前把它们去皮洗净,用清水泡着,再扔进去几颗小苏打。小苏打是去污沉渣的,用不用是二回事儿。白何有时懒洋洋的也没扔小苏打,可那是自己和老伴儿吃的。
第三十四章 琐事小碎 五()
这人呢。
上了点年纪,好像味觉和嗅觉,就没那么灵啦。
就连以往在炒菜前,动不动就拈起蔬菜,猎狗一般嗅嗅,然后哗的全倒进水池,边开上热水重洗,边咕嘟咕噜:“一准又是偷懒没放小苏打,要不然怎么有股化学味儿?”的老太太,不知从何时起,不嗅也不闻啦。
可奇怪的是。
儿子媳妇的鼻子。
现在成了训练有素的猎犬,你放没放小苏打去污沉渣,小俩口嗅嗅就知道。放了,没说的。老妈是内地人,偏向麻辣咸姜蒜,炒菜烧菜味道大,小俩口喜欢。
一边儿聊天。
一边儿大快朵颐。
一边儿的白何和老伴儿,心里也乐滋滋的,有一种久违了的成就感。要是没放,也没说的。小俩口稍尝尝,也说什么,就选择菜中的佐料吃。
直吃得一边儿的老太太。
脸孔阴沉捏得出水来。
小俩口抱着彤彤一离开,得!训话又开始了。如此,白何吓怕了,也自觉了。一切弄好后,白何就跑回小屋打开电脑,边上网看看当天的新闻。
然后。
再写点改点什么。
竖着耳朵听着,还得时不时的朝外,偏偏脑袋,瞅瞅对面大屋的门,掀开一点没有?如果掀开了一条缝,则意味着老伴儿在无声招唤。
就得马上飞奔而至。
面聆机宜。
这样提心吊胆的牵着挂着,大约在4点左右(主要是看小孙女儿入睡的早晚),嘎!大屋门被很愉快的从里被拉开了,随着老太太愉快的叫声。
“爷爷,拿水来,我们彤彤要喝哦。”
才算顺利的转向了下一乐章。
如果是咚的声。
大屋门被拉开了。
也没叫没闹没什么的,白何的汗毛也得立立;这呢,一般是老太太没睡好,或者半途掀开了大门一缝儿,正神游天国的白何没听见,老太帮即生气又郁闷的标致。
碍着小孙女儿在场。
老太太倒是不便发脾气。
可是,丧着脸孔总可以的吧?说话声音硬邦邦的,总可以的吧?反正,对老头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白何呢。
每每面临。
这成了规律性的难堪,总不能也跟着使小心眼儿对吧?男人,即或上了年纪,到底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儿啊!这样一个明事达理的大老爷们儿,当然只能假装糊涂。
自我解嘲。
苦中作乐罢啦。
紧跟着,是屁颠颠的跑进去,和老太太一起,伺候着小可爱起床。再抱着推着下楼去玩儿。如果时间充许,天气也行,就到欧尚儿童乐园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