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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修仙者的地图非常贴心,会标明人所在的位置,因此就算迷路也不要紧。只要拿出地图来,便可得知所在的方位。虽然有这个功用。却最好不要随便迷路,只因每次启动地图还得填充灵石,实在是太浪费了。
与乾坤镜中不同,此地没有灵石简直寸步难行。
地域也太辽阔了,随便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动不动就得几万里路。一些大的修仙城都有传送阵,每次使用也得花个几百灵石,而且都是短途的,得从一个一个的修仙城传送。
就算是最直接的路程,也得绕不少路,非常不划算。
如果是用飞的话,身上所有的灵晶全部用光,恐怕一半的路都飞不到。跟别提慢慢往前飘,恐怕这辈子都没希望去鬼见渊。
钟珍要去的地方是阴气极其重,养魂灵草最为丰富的鬼见渊,在手中这个地图的最西端。光是在一些阴暗潮湿的地带找灵草,完全不够三人用。
如果再要往前走,穿过上万里地的鬼见渊,会到达另外一个新的大陆,叫做西域的地方。
不过没有人会脑子犯了毛病穿过鬼见渊去西域,实在要去的话,都是从南域往北而去,使用传送阵先到中天州,再由中天州使用传送阵前去往西域。
或许是因为曾经翻越大雪山的缘故,她总觉得这种穿越一个地方,到另外一块大陆的事情最好不要随便做。
倘若再进入什么怪异的小空间,魂魄给人抽了一些,她直接被打回去炼魄期,干脆也别活了。
赚钱灵石光靠偷储物袋当然不行,钟珍困在这个叫做黄龙山脉的地方已经有半个月了。
手上的灵石虽然没有被用光,却给李怀虚抢走了,连同她从前炼制的一大堆用来防御的石板,全部都铺在小空间的地上,足足堆了两人高。灵石全部都塞进石板中,看他的意思,大概是想用乾坤镜里的土来种种灵石,期望来年的秋天收获一些灵晶。
小空间的上方没剩多少位置了,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成天坐着躺着。
小鬼个子矮倒无所谓,照旧没心没肺地蹦蹦跳跳,李怀虚成天躺着睡觉,似乎也没妨碍什么,只是钟珍却觉得憋闷,能呆在外面绝对不进去。
为了赚钱路费,只能采集灵草或者是杀妖兽。
灵草比较有限得很,很不容易找,但是深山里的妖兽却是极其之多。一阶二阶的不值什么钱,几十头卖出去的钱还不够填充骨人所消耗的灵石。
炼制的骨人与妖兽拼斗简直就是找死,随便给拍一下肯定得散。这东西只能用来当个临时身体,去店铺里去卖灵草和妖兽尸体。
不过,钟珍也没那么傻,非得有个人家看的见的身体,才会去杀兽。
杀妖兽简直轻而易举到让她乍舌,手里有乾坤镜里带来的法宝,出奇地好用,随便挥一下,只要砍进妖兽的脑袋里,就能痛击妖兽的元神。
钟珍本来觉得没有身体,经常心情烦躁不堪,明明活得好好的,可是在外面这个世界里,却是个死人。她虽然自吹自擂称呼自己为“仙灵”,而事实上,恐怕在修仙者的眼里,她就是个早死了元神。
如今却觉得死人也有死人的好处,妖兽明明感觉到旁边有什么古怪,却看不见也打不着。无论多大的巴掌拍过来,地上都刨出个几丈深的坑,她避都不用避,巴掌直接穿过身子。
而她从乾坤镜中带来的法宝剑却可以直接刺穿对方的元神。
妖兽的元神比修士要弱很多,有的一剑就可以解决了,有的却需要多来几剑。
开始只是试试去找弱小的一阶妖兽的麻烦,到最后四阶的也照样砍死。她扮成邪修去黄龙城,灵草之卖了区区四十多灵石,然而大把的妖兽却足足卖了四五百灵石。(。)
第三零九章 我不是丁建成()
这间残破的庙在黄龙山的山脚下,或许曾经此地有个村落或者凡人镇子也不一定,钟珍早些日子就发现了,庙外方圆百里的地方,似乎还能瞧见不知被岁月侵蚀了多久的残旧碎瓦砾。
人都走了还是死了?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岁月无情,只留下这间在风雨飘摇的庙残存,因为当初盖得精心,只坍塌了一半而已。
庙的一角已经被她略略打扫过了,摆放着一个便宜的防御阵。所谓便宜也是相对其他的动则几千灵石的阵法而言,花去了三百多个灵石。见萧不凡用过防御阵,钟珍也忍不住买了一个,只有一个阵旗,丢一个灵石就能用很久,既能防止蛇虫蚂蚁进入,如果有人来了,还可略微示警。
在防御阵中放下铺盖,她便打算好好休息睡觉,斩杀妖兽需要用的灵力不算多,却很耗魂魄,她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板了。外加刚才被风雨穿透身子,只觉得浑身都在哆嗦,足足搬出来两床被褥,还将血狐披风给裹在身上。
对于这种半活着半死的滋味,她非常难以释怀,然而因为能够思考,能够感受到风雨的寒冷,不管是真的打在身上,还是打在所谓的灵魂上,钟珍还是觉得没有彻底无知无觉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当没有什么退路的时候,就只能勇往直前,即使前方布满荆棘。
她这么想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平静了很多。
有人进了庙,防御阵略微震动,钟珍猛地坐起身来。飞快地将阵法给收了。
只要对方不用神识扫,便不会看到她,被褥等物都是从乾坤镜中带来的,修士们那些衣服更本不能让她感觉到任何温暖。
庙里一丝光亮都没有,外间风雨仍旧,天上无星无月。一盏油灯被人点燃,青铜色的灯座。显得非常古朴。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了。
点灯的人是个瘦高个子的年轻和尚,金丹修为,穿着一尘不染的月白色僧袍。外面虽然下着雨,他身上却没有沾一滴水一点泥巴。
手里端着油灯,和尚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钟珍,面上露出一丝惊异之色。
嘴巴动了动。却半点声音都没发出。
他看得见我,钟珍比此人还惊讶得多。她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对着和尚笑了笑。
在乾坤镜里,和尚这种人的想法虽然很稀奇古怪,但是却都是心善之辈。荒年经常施粥,因此她虽然因为对方是个金丹修士有些不安,却也不太担心。
和尚脸上的那丝惊异很快就没了。恢复平静,他顺手将油灯放在大佛的脚边。然后取出一个蒲团,脸对着钟珍坐了下来。
和尚进了一座庙里,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这是一间荒了无数年的庙,根本不应该出现和尚。金丹修为的和尚,钟珍不敢乱动,仍旧维持着友善的表情。
虽然人不可貌相,但是一个满脸慈悲之色,充满正气的和尚,总会让人产生少许信任之感。
“大师,您能瞧见我?”
和尚点点头。
直接开口,不用神魂传音,对方也能听见,钟珍讶异之极,“请问大师,为什么别人都瞧不见呢?”
和尚伸出一个手指头,抬起胳膊,将手指对着自己眉心点了点。
这是打哑谜呢!难道他是个哑巴?
“大师您是指您比别人多一只眼睛,能看到我这样的灵体。”钟珍虽然自称仙灵,此刻面对对方是个一本正经的金丹和尚,厚脸皮突然不不见了,不由得腼腆起来,将那个仙灵前面的“仙”字给去掉了。
不过她可不承认自己是个死人,只剩下元神的死人。
和尚再次点头,点完头仍旧是眼睛都不眨地看着钟珍。
难道是个色胚和尚,比别人多了一只无形的眼睛,能看穿衣服不成?钟珍打个哆嗦,然而对方的眼神却并无半丝猥琐。
他看了许久,手指在地上刻下一行字,字迹刚劲有力,“钟师妹,你为何会在这里?”
“你。。。你是谁?”钟珍顾不得冷,惊得从被褥里跳起来,这也太稀奇了。
和尚用袖子轻轻一挥,刻在地上的字消失不见,他又写下一行字:“贫僧法名慧言,曾有一身外化身唤作丁建成。”
“丁师兄。。。你是丁师兄。”钟珍震惊无比。
她仔细地打量着和尚,同样是高高瘦瘦,只是和尚更加白皙俊美很多,带着一股极其出尘的之感。因身子很瘦,僧衣宽大,几乎有些弱不胜衣。不过他的嘴唇与丁建成十分相似,状如菱角,略微上扬,不笑都好似在微笑一样。
丁建成向来都是滔滔不绝,想不到给他提供精血的和尚竟然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不管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