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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是怎么死的?当然是洪令则杀的。因为他独孤破城的性命被那个心性已经走火入魔的女子所威胁。
磨刀石已经将刀磨好了,再磨下去,刀弄折了就得不偿失了。
修炼到了炼魂期。他的命在老皇帝的眼里。变得非常值钱,所以白云的死期当然也就降临了。
先前已经与钟珍讨论过一番了,基本上两人的意见相同。老皇帝如今的年岁不小。还能不能等到另外一个孙辈出生然后长大是个大问题。以眼前的情景来看,老皇帝不会放过独孤破城。
他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无路可逃。
“。。。你就当自己是一个大门派的下任掌门好了,别觉得是在做皇帝。这么想就会好多了。”钟珍如此安慰道。
“你见过哪个大门派行事这么邪恶,将人当猪狗一样。随便杀了吃他们的血肉。”
&n就是的,还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猪狗。”钟珍背靠着独孤破城,脑袋朝后,尽力靠近他的耳朵。仍旧是用很小的声音悠悠说道:“刚才我说的办法其实很不错对不对,有这个宏伟的目标,你的人生会变得很精彩。日子也会过得愉快一些。你觉得如何?”
独孤破城想了想,“我还真没看出你竟然有这样的见识。你说的那些似乎有一些道理,我得再仔细琢磨一番。”
钟珍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养魂木她是坚决不肯留在手里,这个继承人的位置,谁坐上去她的命都不安稳。就算独孤破城再不愿意干,也得怂恿他做。反正做了皇帝也不吃亏,灵晶大把的花,总比一直被关着强多了。
“你慢慢想,我先走了,养魂木还在老地方,就是宁国的那个小客栈的地底下,你可以派遣人去取,或者亲自拿了交给你爹。差点忘记问了,皇帝老儿现在什么修为,炼身中期还是后期?”
“炼身中期,天下属他修为最高,不然其他人怎么会那么听话。你别走啊,丢下我一个人做这个孤家寡人,日子太苦闷了。”
钟珍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讲道:“大叔,你要明白,修行得修心,这未尝不是对你的磨练。”
“你别将我当其他人那样当个傻子哄。修行就是修行,怎么做人与修行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
钟珍惊异地盯着独孤破城良久,心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做这么久的兄弟,果然是有些道理,大家想法差不多。
独孤破城只是随口说说,并未注意到钟珍面上的惊奇,他满脑子都是眼前的局势。
“明珠的事不好办,我真怕那位爹会将我与她给毒翻了,直接丢去洞房。”
“小珠姐姐如今在哪里?”
“我怎么会知晓,你帮我去打听打听,让她赶紧嫁人。对了,别嫁朱子陵那个混帐东西。”
独孤破城突然想起钟珍的面具,灵光一闪继续说道:“不如你干脆戴着面具,扮成明珠的模样,假意心甘情愿的嫁给我,留在皇宫里,以后我们两人也好合计你的后续计划。”
钟珍气得要死,这是什么烂主意。姑且不论能不能骗得了那位心思诡异的老皇帝,她是宁死都不愿意呆在皇宫里的。
这地方围墙宫殿都是黑乎乎地,就连傻傻的黄毛都喜欢花花绿绿的羽毛,外面的世界再怎么乱,也多姿多彩。
“兄弟归兄弟,但是也不能为了你将我自己给搭上。咱们就此别过,不用送了。你是他儿子,又不是我儿子,顶着追杀帮你保管养魂木二十多年已经非常够朋友了。以后有事传信给我,没事的话也可以传信,但是不管有事没事,我是决计不会留在皇宫的。对了,面具不在我手里,给瘸子戴着回家了,当初被追杀得太狠,只能借给他用用。”
独孤破城眼睁睁地看着钟珍意气风发扬长而去,羡慕得他眼睛都红了。这家伙是不是太不讲义气了。
钟珍走出小宫殿没多久,便见韦尚迎面而来。
两人互相见礼后,钟珍直接了当地说道:“我已经好好劝过独孤将军了,养魂木他知晓在什么地方,改日定然会奉上。既然事了,当下还得劳驾韦兄送我出宫。”
韦尚见她倒是爽快,干脆利落地将什么都说完了,略微愣了一下,称了声谢,便带着钟珍往外走。(。)
第二六三章 一派掌门的作风()
钟珍先前与独孤破城拳脚打斗了一番,钗斜鬓乱,面上胭脂也被抹掉了一些。韦尚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两眼,心想这两人倒是不忌讳,虽然国主没盯着瞧,肯定在远处听着,这等情景下也能颠鸾倒凤,真是稀奇。
不过他见多识广,给国主办事多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因此惊奇了一下便罢了,心想这事倒是可以汇报给国主知晓。
除了独孤家的那位明珠姑娘,总得多挑选一些修行资质上好的女子,也好给皇家开枝散叶。
女子心思驳杂,多半很难只修一魄,修炼到炼魂期极其不容易,韦尚心想这位皇城军的同僚钟姑娘年岁不大,却已经是炼魂期了,肯定资质不错。
这是一件大喜事,想必国主得知也会十分欣喜,他韦尚也有荐人的功劳。升官倒没什么,做到这个职位已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最主要的是能得大笔灵晶最好。
两人各怀心思,路上并没怎么寒暄,都是炼魄期的修者,走得非常的快。
一路上盘查并不严格,偌大个皇宫,人竟然一点都不多,仿佛这座占地极其广的地方,只是个摆设,用意乃是让世人膜拜而已。
钟珍甚至怀疑那位老皇帝是否真的住在这里,斜眼瞟过去,好些宫殿看起来许久都没有人打扫了。
出了皇宫,她一刻都不愿意停留,直奔城门,驾驭着飞剑便飞得不见人影。
她到上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留下来,难免又生枝节。
一路朝着北方而去,这次跟在后面的人比先前却是要少了许多。有杏花老祖这个幌子。明着前来挑衅的人一个都没有,只敢鬼鬼祟祟远远尾随,还不敢跟得太近,怕露了脸以后被这位姑娘报复。
钟珍略施了些小伎俩,将所有她能觉察到的跟踪之人都甩掉了。
进入荒原,她特地路过暗墓门,想去拜访一下老掌门傅不修。因为他的那一番善意。钟珍一直惦记到如今。
虽然老掌门叮嘱她为人要低调再低调。少说多听,万事忍耐,在敌人最不设防的时候才出手。然而钟珍想想这些年干的无数蠢事。似乎并未怎么听从傅不修的教导。
忍不了怎么办?
她笑了笑,忍不了就不用忍了。
不过除此之外,对于如何在背后阴人,她倒是学了不少。其中好一些都是老掌门所传授。
曾经搬了家的暗墓门,如今又回到了原来的万人坑旁边。
当初刘斗魁一行人前来搞灭门。雷声大雨点小,声势浩大,却是一人都没杀。当初钟珍还当是因为那些正派人士讲究名声,没有确实的证据不好杀人。现在却知道,她想得太简单了。
拿一个被悬赏的弃徒当幌子,前来兴师问罪。无耻的程度以及无法用言语表达,哪里还讲什么名声。
他们之所以没有动手。只不过因为杏花老祖的威慑。
谁敢肯定他真的死了?
如果没死,以后总会算账的时候。没有杀暗墓门的人还能说得过去,真是将这门派给灭了,以后华别过日子了,全部解散回去种田。
以炼魂期的修为,前来拜访,暗墓门万人坑附近的尸修守卫很是惊讶,这里可从来没什么外来修行者。
钟珍瞧着这几个尸修那白里带青,瘦骨嶙峋的身板,竟然觉得一点都不丑,看着还挺亲切。
她表明了身份,从前是暗墓门的弟子,后来因为所修习的不是尸气,便离开了门派。
守门的弟子仔细地打量了下钟珍,忽然说道:“前辈不会是姓钟吧?”
钟珍没想到自己名声倒不小,笑嘻嘻地问道:“我的确姓钟,你是如何得知的,似乎从前并未与阁下有交集。”
虽然尸修都看着差不多,但那是对外人来讲。自己人都看得出谁是谁,从来不会弄错。钟珍不记得自己的确切年龄,但是对人脸却记得很清楚,从前认识的那些师兄师弟们肯定不会弄错。
“钟前辈名声大得很,我们都听说了。掌门说了,以后万一暗墓门什么难事,可以去找前辈。”
钟珍心想,傅掌门的算盘打得真是够精的,当年给了那么一点好处,竟然打算吃她一辈子。她对守卫的话不予置评,反正只是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