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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破城,陈前辈来了没有?”
“你亲自去请的,怎么会不来。就在兵器打造所,出去往左,直直朝前走到头,然后再左拐,后面那个最大的营帐便是了。”
朱子陵又与独孤破城说了几句话,便带着钟珍离去。
看到瘦了不少的老马满脸大汗,跑得跟个打转的陀螺似的,钟珍提着臭靴子愣在当场。
原来陈前辈的铺子搬到军营了。
先前听朱子陵说什么“陈前辈来了没有”,她便隐隐觉得有可能是陈铁锤,不然谁值得此人亲自去请。
她气闷之极,真觉得自己运道不是一般的差,当初多问一句就好了,随着陈前辈到湘城,路上肯定平安无事。
不过陈前辈打造的两样法宝,一样给黄雅致给抢了,另外那个飞鸟也被卢瑾瑜给收去,说不定这前辈天生就给人带来霉运都不一定。不然为何他打造的法宝一样都没法子留住。
兵器打造的大帐十分大,到处堆满了损坏的破铜烂铁,准备回炉修补或者干脆只是取了上面还存留的部分材料,重新融入到新的兵器之中。
马洛干的就是这活儿,将还能补的堆到一边,另外那些要提取材料的堆到另外一边。
打造兵器的炼宝师傅不至陈铁锤一人,不过却只有他一人是炼魂前辈,独自在角落里一个火烧得极其之旺的炼炉前干活。
“小姑娘长高啊!这次要打造什么兵器?”
钟珍只听到陈铁锤前面的半句话,乐得快上天了,“前辈,我真长高了?长了许多吗?”
“嗯,高了快一寸。”
听罢她的脸顿时又沉了下去,这不跟没长高一样。
旁边朱子陵暗自好笑,“修为高便能抵消玉颜果对身体的影响克制,你刚升了一阶,因此便比从前高了少许。以后好生修炼,定然会越长越高。”
一套铠甲,臭靴子重新炼制,外带一把大砍刀,因是专门炼制,并非军队配给,需另外添加灵晶,况且是由陈铁锤出手,价格不菲。
钟珍看着朱子陵毫不迟疑拿出珍宝袋付账,顺口说道:“我从前还欠陈前辈一笔灵晶,只是法宝灵晶全部给人抢光了。一客不烦二主,朱老爷要是手头方便的话,不然干脆将旧账给清了,帐目挂在一个人头上也方便,也免得老惦记。”
马洛赶忙配合着将账本拿出来翻了翻,报出个数字。
朱子陵爽快地取出珍宝袋会账,姿态很是自如,眼睛都不眨,好似报出来的数字只是三五枚灵晶似的。
钟珍一看这架势,心想朱老爷似乎身家颇丰厚啊,这笔帐拖些日子还应当不打紧,便是想法子赖掉估计也不难。(。)
第一四三章 为何不是土头军()
陈铁锤已经开始琢磨着如何重新炼制那双臭靴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打量,还用手放入靴子中摸了半响。
钟珍看得乍舌,不由得心生敬意,一脸佩服。如果前辈的鼻子没坏,那么他真是炼宝界里的最敬业之人。
朱子陵想想已经为为钟珍耽搁了不少时间,也是时候赶紧打道回府。飞行法宝他自然是有的,可为了多看看这姑娘的心性与悟性,还有机变能力,不得不一直步行前来。
一路上对她所作所为尚算满意,只是不晓得将来会如何,临去还需得多交代一声。
“钟姑娘,到了军中便不能同往日那般随心所欲,需知没有规矩和纪律的军队,便是一盘散沙,与盗匪无异。我蒙国大军一向以军纪严明为要,不受各大门派家族影响,也不被权贵所支配,只要你好好努力,在这里不但安全而且能够一展所长,展翅高飞指日可待。”
朱子陵这话简直说到钟珍心坎里了,纪律严明姑且不管,能不能“展翅高飞”倒也罢了,但是军中不受门派家族和权贵们支配,这点最重要。
&nbs亲近的人手伸不到军中来,就是上上大吉。
至于纪律严明,钟珍确是稍微有点头疼。如果来几个木婉宁那样的人,她也受不住,什么纪律都不管,肯定找机会干掉。
朱子陵交代完毕,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他便匆匆告辞。
钟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转瞬间又觉得走了最好。免得在眼前妨碍自己修行。
“钟师妹,你这是找到金主发财了?女修者就是方便,运道好的话,碰到个冤大头痛宰他一刀,以后一辈子吃香喝辣不在话下。”马洛凑过来对钟珍讲道,说完还挤了挤眼,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
“你看我都长不大。能有人看上才稀奇了。那人恐怕是瞎了眼睛。”钟珍嘿嘿一笑。
她见一边的桌子上摆着不少食物,不过都是被谁吃过的,她顺手拿了一个没有人动过的馒头大啃。这些天都没怎么好吃好喝。连馒头都觉得香甜。
“话不是这样说的,小有小的好,我听说有人就好这一口。”
“哪一口?”
马洛突然觉得话题似乎有些显得很猥琐,忙打了个岔。说起别的事情,“对了。你怎么又跑到军营里来了,不是要逃命吗?”
“真是一肚子苦水用大水缸都倒不完,这不逃命逃到军中。”想起这些日子的经历,钟珍都不知从何说起。
不过马洛也没空跟她闲扯。那边陈铁锤已经在叫唤了,“马洛,重新炼制靴子的土精石。地岩龟壳还有没有,要添加一些。”
据闻这靴子从前也是陈铁锤炼制的。还有朱子陵那身金色的铠甲也是出自他的手笔。钟珍暗自期待不已,自己那身铠甲是不是也会一样神气活现,走出去让手下的士兵们崇拜仰望。
“你还不去报备,愣在这里做什么?炼制法宝还得要两天才好。身上没挂军牌,四处走动,会被当奸细处置的。”马洛路过,对钟珍说道。
竟然还有这么一说,只是朱老爷也没提起,说什么有急事要回矿地。那么急为啥又不弄个飞行法宝,直接飞到前线就行了,几百里地的烂沼泽偏偏要一路走过来。
钟珍摇摇头,出了兵器炼制所,同守门的小军士打听了一下新兵报备的地方,便加快步子而去。。。
“叫什么名字?”
“钟珍,珍宝袋的珍。”
军士坐在桌子后头,抬头看了看她一眼。珍宝的珍就好了,还要加个“袋”字,这小姑娘真稀奇,难道是炫耀自己有珍宝袋是个修行者吗?
这名军士是个文职,算盘打得一流,文书整得一丝不苟,脑子也极其好使,却是完全不能修行,因此听钟珍如此招摇心中不忿得很。
反正将军吩咐了,只管给她一个闲职,越脏越累最好。
听说是炼魄六层的修为,肯定是哪个修行世家塞到军中混资历的,也不知怎么得罪了独孤将军。
他将名单翻了半天,火头军那边倒是缺个头目,被毒虫给咬了,本来年岁不小一直不肯退伍,吃了解毒丹也无济于事,一病不起竟然就这么去世了。
原本是要将副的那个转正,这下倒是不用了。
火头军最被大家看不上眼,炼魄六层又怎么,给大伙儿当个烧饭婆去吧!
军士取了一枚木牌,又顺手拿了把小刻刀,打算将钟珍的名字给刻上。只是他速度极其之慢,一点点地削着木头。钟珍实在不耐烦,“要刻什么,军爷你只管说,我来刻好了,保管又快又好。”
那人看了看钟珍一眼,修行者了不起吗?反正他也不想刻了,木牌结实得很,戳了半天也戳不动,真是麻烦得要死。平时也不归他干这活,都是统一有人刻好发放。但是钟珍这种半途来投军的,没办法只好他自己来。
“刻上你自己的名字,还有职司,什长,火头军领事。”
虽然火头军有二十来人,不过仍旧只是个什长。
“木牌每天要挂在腰间不可取下,这里是一本军规守则,要全部背熟了,保不定哪天犯事了还不知缘由。”他递给钟珍一本小册子,转头又对后面正奋笔疾书的一名略显得文弱小军士喊道:“小蚊子,带这位姑娘去领取所需之物,然后带去火头军的营帐。”
钟珍低头看了看手里刚刻好牌子,里面填了沾水都不化的黑墨,顺手挂在腰上。这几年都没没个修生养息的功夫,许久没雕刻,手竟然有点生疏,手艺似乎退步了少许。
只是。。。火头军,这是个什么职司?
又不是修习火行之力的,为何不是土头军呢?
她对军队里这些职务名称一点都不清楚,本想再问问,可这管事的文职军士态度极其不佳,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