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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渐去渐远,顔溪的心也是渐渐忐忑。
君夜尘只将她放到床上,十分笨拙的用被子将她裹了裹,便不再有动作,半晌,道:“今夜你就待在这里。”
啊!?她以为自己是幻听,待在这里一整夜?!这里可是昌和殿,若让旁人知道了她在夜宿昌和殿,那她踏出这个门的话,岂不是会被旁人的眼神射死,以后锦云宫还有好日子过吗。
君夜尘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叹了口气道:“朕说不碰你,便不会碰你,你安心歇息就是,我等会会让人去锦云宫通知一声,让你的那些宫女也好安个心。”
拜托,她想的并不是碰不碰的问题好吗?她想的是今晚不出这个门,明日就要变天了。
“我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便被君夜尘打断:“朕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好好歇息,若有事就喊朕,朕就在隔断前。”
也不待她做任何的反应,君夜尘转身便走,顔溪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酸涩,他是皇上,要世间哪个女子不行,偏偏对她这般委曲求全,到底是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于他,想必已经狠狠的伤了他的颜面和自尊,可他生气归生气,偏偏又在她危难的时候没有选择袖手旁观。
她这样的女人,遭人排挤,哪怕方才真的落入了老虎口中,那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不是吗?她的倔强在这宫中并不适合,他这般容忍,在这宫中却是比任何东西都来得珍贵的荣宠。
翻来覆去,顔溪怎么也合不上眼,放眼望去,雕花隔断的镂空处,透过来的烛光一下一下的晃着她的眼,牵着她的心。
终于按耐不住,掀开棉被坐起,伸手勾着他的一件披风裹着身子,轻轻的挪至他的身后不远处,他果真在批阅奏章,没有了往日的似笑非笑,没有了那份慵懒,剩下的只是专注和谨慎,侧面的轮廓在灯下格外的清晰,线条柔畅优美,不愧是这夜澜国顶尖儿上的人物。
时而眉头舒张,时而紧皱,所有的情绪都专注在奏章上,完全忽略了周遭的一切,原来,他认真起来的样子是如此动人心魄。
意识到身影的靠近,君夜尘放下手中的笔,道:“怎的还不睡?”
“皇上。”顔溪欲言又止。
君夜尘心情有些不佳,怅然道:“你每次喊朕皇上时,总是会说些让朕不舒心的话,眼下你又要说什么?”顿了顿,又道:“莫非我这昌和殿长了钉子,实在让你睡不安稳,想回你那锦云宫,也罢,朕这就着人送你回去。”
“君夜尘!”顔溪懊恼,这个人能不能让她把话说完!
男子一怔,他竟这般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她这样喊他。
“我我我怕黑,你能不能”轻咬双唇,眼一闭,心一横:“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这句话要让外人知道,绝对会给她冠上一个不知廉耻的罪名,鬼知道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番心思纠结,才会说出这番自认为永远不会说出的话。
君夜尘愣了愣,嘴角顿时扬起好看的弧度,明亮的双眸在夜下格外的清晰:“你怕黑?”
顔溪埋着脑袋点点头,压根不敢看他的脸。
下巴被修长的手指挑起,对上他那双几乎溢出笑容的眼睛,顔溪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要我陪你睡?”
羞愧难当,再受不住他这般轻佻,转身便要找个地方躲上一躲,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楼主,重重的摔进了他的怀中,有他的大腿当肉垫,倒没有什么疼痛感。
顔溪的双唇正好停留在他的脸颊边,君夜尘稍稍转动,便将她的唇掘住,肆意的蹂躏一番后,直到顔溪上气不接下气了瘫软在他的怀中,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压抑着某处的不舒适,男子的声音开始变得微微的沙哑:“这可不是我强求你的,你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
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的送上自己的唇,虽未真正经历过人事,但也能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吻上一吻。
他是君王又何妨,若是喜欢了便喜欢了,哪怕相处的是这一天,这一刻,也是值得的。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眼下就是如此。
君夜尘再也招架不住,一把将她抱起,踢开了碍事的凳子,匆匆的向隔断后面走去。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瞧着她的容颜似火,如此的娇嫩诱人,褪去了外衫,缓缓的倾身而下,热情放纵的吻,四处游走的双手,凄迷婉转的轻吟,迅速的在二人的身上点燃了熊熊烈火。
芙蓉暖帐,属于她的**一刻,终还是来到了,却并非她料想的那般模样,她终归是败给了自己的心。
这一整晚,果真昌和殿里再没有传出任何的传唤。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七章 鸳鸯池上鸳鸯颈()
似是小别胜新婚般,耳边一遍遍的喊着溪儿,身下一遍遍的折腾不爽,直到顔溪不停的求饶,君夜尘才舍得退出了她的身体,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身**和身上的汗湿,将她裹入了怀中。
闻着他身上汗味,顔溪皱了皱鼻子:“好臭。”
肩下落下啃咬,顔溪吃痛的低呼,君夜尘低笑着:“你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竟敢说我身上臭。”
顔溪拿小鼻子哼了哼,道:“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夫君罢了,你再摆什么皇帝的架子也没用,我不会怕你。”
“哦?”君夜尘抬头,邪魅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扫,手指缓缓的移到她的某一处,顔溪立刻抑制不住的发笑求饶:“夜尘,你好坏啊,不闹了,求你不闹了,快放开我。”
挠痒痒的手止住,将她的脸扳过来:“你方才喊我什么?”
柔情似水的目光盯得她险先又失控,这个男人美色实在是诱惑人,羞愧道:“我并没喊你什么,怕是你听错了罢。”
“是嘛。”探手又挠了几下。
顔溪实在痒得受不了,连连告饶:“夜尘,夜尘,我方才喊你夜尘了,快放开啦。”
“溪儿,我喜欢你这样喊我。”抵着她的秀发,他柔声道。
这声溪儿,顿时清醒的换回了她的记忆,家宴之上,秦心雪的那声雪儿让她不舒服了许久,他如此温柔的唤着每个女人的小名,若她不醋着实是假的,嘟着小嘴儿闷闷不乐的模样,君夜尘瞧着疑惑,道:“有心事?”
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着,闷声道:“你叫贵妃娘娘是不是叫雪儿?”
若他说是,她又该如何?明知道他三宫六院,为何还问出这般愚蠢的问题,其实,在话出口之后,顔溪就十分后悔了。
好在君夜尘并未生气,反而是越发的笑得厉害了,促狭着:“莫不是又在醋了?我原本觉着,无论我同哪个女人在一道,都不会入了你的心,如今看到你这样才知不是,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早就偷偷的爱上我了?”
顔溪送他一个臭美的表情,爱与喜欢只在一线之间,从何时喜欢,又是从何时爱的,连她也并未搞得很清楚。
顔溪不答,也不理他,只将脑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雪儿自小便与我一道长大,父皇本有五个孩子,只可惜大多体弱多病,先后夭折,只剩下我跟皇兄两人,人丁单薄,雪儿失去双亲后,便被接到宫中,整日与我跟皇兄待在一处,但我那皇兄整日不见得有多少笑容,渐渐的,雪儿便越来越依赖我,她思念双亲感觉孤苦时,我便时时陪在她身边,所以曾戏言,以后便娶她做我的王妃,将她日日保护着,不受任何人欺负。那时,我并未觉着自己会成为帝王,因为有皇兄在,但是皇兄的性子不喜爱整日与国家大事为伍,反倒是喜欢舞刀弄枪,便经常在外征战,父皇见他对皇位实在无趣,便将皇位传于了我,既我做了皇帝,那对她的承诺必定是要实现的,也是满足了母后的一个愿望。”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轻笑:“她与我,既是妃,又是这般关系,喊她一声雪儿,有何不可?”
顔溪酸溜溜的轻哼:“你高兴怎么喊便是。”
“旁人我从未再喊过如此称呼,你何苦还如此恼意。”越发的觉着这女人摆起小女儿家的醋意时是多么的让他沉沦。
是啊,她何苦再恼,若没有一番心胸,如何面对他以后更多的妃子?
身上实在粘稠得紧,顔溪从他的身上往旁边挪了挪,君夜尘皱眉:“就那么让你受不了?”
顔溪点点头,**的身体随后便腾空而起,惊得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