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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外,头脑一下子变得空白,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要不要脸。
只可惜碍于对方的力气,他的大掌包裹在她的手背之外,按在他的昂扬上,开始了上下的律动,顔溪狠狠的吞着唾沫,这光天化日,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也太。。。。。。
好似惩罚般的,使劲的用力捏了几下,原以为会让他吃痛得求饶,谁曾想。。。。。。
一声嘶哑的低吼,伴随着更滚烫的液体,喷洒而出,顺着她的手背直往下流,忍不住看了几眼,一手的粘稠险先让她吐出来。。。。。。她的那几下惩罚的揉捏,却反其道而行之的更让他控制不住!
简直是!岂有此理!
男子却不以为然,挑起帕子擦了擦自己后,翻身落在了她的里侧,将她裹入了怀中,模样十分的满足:“习惯了便不会觉得恶心了,你该习惯的。”
我习惯你大爷!
顔溪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去死!”
君夜尘满足的笑着,看着她又羞又囧的模样,道:“谁让你要休息那么久,朕实在憋不住了。”
顔溪翻了个白眼,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将早已被扯得十分凌乱的衣服整了整,门处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很轻,有着不言而喻的不想打扰别人好事的小心翼翼,顔溪伸手戳了戳身边怡然自得的某人,“应该是找你的。”
男人懒懒的抬起头来,趁其不备的偷了一个香吻后,方才道:“进来。”
非冥推门而入,门窗的紧闭内,春意盎然的美好并未消失,浓烈的充斥在室内,非冥咳了咳,脸色有些不自然,道:“宫里来消息了,说。。。。。。”
接下去的话,到底该不该当着溪妃娘娘的面讲,非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顔溪并非没有瞧见非冥严肃的神色,戳了戳身边的人道:“若是不方便出去说便是。”
男人半支起了身子:“说。”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宫里传来消息,王爷病重。”
“什么!”顔溪险先跳起来,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太医看过了没有?查出是什么病症了吗?”话刚出口,便有些懊恼,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些,明知他。。。。。。自己这样的反应只会惹怒了他。
但事情并非想象的那般不如意,身边的男子瞬间眉间紧锁,双眼紧闭了片刻后又睁开,沉声道:“继续说。”
非冥按照顔溪的问话,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信上只说王爷突发急症,是何原因导致的,并未说明,太医也查不出病因,眼下皇上出巡,王爷病重,朝中上下惶惶不安,而且。。。。。。”
真真祸不单行啊。
“而且多个地区发生烧杀抢掠的暴乱,百姓惶惶不安。”
眉间的紧锁更深沉了些:“何人所为?”
“目前暂不知,但并非是本国人所致,看身型有些像金鸣国的人。”
顔溪一惊,金鸣国?这个以放牧业为生的国家,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插出这么一脚,眼下禹西国的太子似乎也在酝酿着什么,这两者之间如此巧合的,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但愿是自己多虑了。
“还有。。。。。。”非冥的余光扫了扫顔溪,“前几日刺杀娘娘的那群黑衣人,是贵妃娘娘。。。。。。”
“住嘴!”顔溪只感觉身边的男子瞬间变得冰冷。
不奇怪,是贵妃所为的话,就一点也不奇怪了,谁让她们的仇恨纠纠缠缠到现在呢,好不容易她脱离了皇宫的保护,在外面冷不丁的被干掉了,查也查不出来。
只是这秦心雪似乎是倒霉了些,难道君夜尘出这趟宫门没告诉她是来找谁的吗?
只是她不知道,眼下君夜尘的怒气,是因为对秦心雪的愤怒,还是对非冥的话不相信呢,也难怪,那样娇滴滴的女子,能做出杀人的举动,也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
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那个尚音音,不知没将她杀成的她,何时会卷土重来。
顔溪啊顔溪,你混得实在是悲催了些,对你好的一个个被你所累,离你而去,要杀你的,却与日增多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非冥识趣的闭了嘴,这个消息比起任何消息都着实震惊了些,贵妃娘娘怎么会。。。。。。非冥叹了叹,道:“属下先下去了。”
焦头烂额的事情一下子涌现,按照师兄平日的习惯,独处是最佳的方式。
魑魂还未找回来,又发生了这些事,沫雨跟她说过,为了亲自来找她,他特地找回了在外面游山玩水屁股还没坐热的君修凌回来坐正,他们连夜的赶了过来。
不得不承认,当时她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心下的感动不是一星半点儿的,没办法,谁让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呢,可是,这一辈子,总不能因为感动而。。。。。。
她的心很乱,眼下变得更乱。
将男子胸前敞开的衣领拢了拢,柔声道:“回去罢。”内忧外患,唯一能做的,便是马上回到宫中坐镇,天下需要他,王爷,也需要。
虽然她也很担心君修凌的安危,可是还有魑魂,魑魂没找到,在没有见到他的尸体之前,她不想放弃。
魅影阁的人连日的追踪了这么久,一丝的消息都不曾传来,可她仍然不甘心。
魑魂为她做的,无法用言语来计算,眼下,是她该为他做些什么了。
“随朕明日回宫。”并非是商量的,男子沉声的下了指令。
顔溪摇了摇头:“我想去找魑魂。”
男子皱眉:“如何找?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是啊,他说的是事实,可那又如何,总归心里会好受些。
君夜尘见她不开口,又道:“朕已让人一直在寻找,若有消息,他们便会马上禀报,你回宫等着消息便是。”
“不!”倔强的性子表现了出来:“那我也不回去,魑魂是在这里消失的,若他活着,肯定会回来找我。”
男子闻言,紧抿着双唇突然变得沉默,顔溪不明,瞥了他沉重的神色一眼后,又道:“你不该来的。”
君夜尘冷笑:“你说得对,朕的确是不该来的,若是朕不来,你便能与他双宿双飞了,朕原先不明白,为何你那般的护着他,他又为何那般的护着你,只怕并非是主仆之意罢。”
嗯?什么意思?顔溪不明所以的凝视了他半晌,突然顿悟,立刻怒从中来:“君夜尘,你是不是魔障了啊!?我跟他,我跟他。。。。。。”
跟他如何顔溪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不是心虚,而是被他生生的气的。
这便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罢,实在是太气人了。
“跟他如何?”君夜尘静静的等着她继续。
顔溪被气昏了,脱口而出道:“对啊,你说得对,我们是打算双宿双飞来着,若是你不来,说不定我们早就走得远远的呢。”顿了顿,又不解气的道:“人家魑魂人长得帅,武功好,人又忠诚有担当,最重要的是,他从来不会骗我,欺负我,不会丢下我!”
男人的双眸中不断的往外喷着火,这个可以死上千百遍的女人,恨不得立刻扭断她的脖子。
双手禁锢了她的腰,勒得她险先喘不上气,心中有个念头,勒死罢,就这样勒死罢,好过让他一次次的违背了自己的底线,可转念一想到身子还尚在休养中,恨恨的一拳垂在床上,十分的不解气后,自她身上一跃而过,触地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门关上之时,被撞出了惊天的响声。
顔溪有些后悔刚才的话了,可他也实在气人了些。
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但细想之下,她为何会总是生气魑魂被其她的女子觊觎,难不成。。。。。。曾经也花痴般的想过,若有这样养眼的男子陪在身边,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她只是天马行空的想一想,并非真的想如此啊。
她突然明白,对魑魂的那份情感,或许真的凌驾于了主仆之上,更多的,或许是依赖,一种安全感的依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有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成日的陪在你身边,将她的命视为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言听计从却安安静静得从来不多言,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更倾心的,便是这样一个男子罢。
所以没多久,顔溪便觉得有些愧疚,为自己的胡思乱想,为对君夜尘说的那番话。。。。。。
只可惜,一直等,也未曾等到君夜尘的去而复返,顔溪冷着脸也不愿意去主动的找他,否则的话只会让臭男人得寸进尺,抱着这样的心里,一直等到次日的一整天,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