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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哥从外面进来;笑嘻嘻的凑到灶糖口烤火;“姐姐说什么呢。”
“你干什么去了。外面怪冷的。”大丫把位置让给壮哥;道;“别净淘气。家里住着贵人;别冲撞了。”
“没有!”壮哥笑着从怀里摸出了一锭金元宝;“娘;你瞧。”
哑婆唬了一跳;面色大变;“哪来的!”这可是一两金子;相当于十两银子;够买她们娘三个的。
“贵人赏的!”壮哥有些自得;“今儿我陪着哥儿姐儿在外面溜冰玩;贵人夸我伺候的好;赏了金子下来。”
大丫看了哑婆一眼;“娘!该下决心了。”
哑婆咬咬牙;“先做饭;晚上我去求求夫人。跟着主家;好歹能庇护你们长大。”
大丫应了一声;回过头拿了壮哥手里的金元宝;贴身收了起来;“姐收着;将来给你娶媳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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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苏清河起身;将两个孩子沾着雪的外衣都给扒了;将两人塞到被子里;“这么个天;冰天雪地的去溜冰;这不是作病吗!都是你爹惯得你。”说着;指挥石榴;“这些脏衣服不忙收拾;先倒两碗滚热的姜汤来;去去寒。”
石榴笑着应了;“孩子嘛;多动动也没事。”在外面野的孩子多了去了;穷人家的孩子养的不那么讲究;反倒夭折的少;健壮的多。
沈菲琪嘻嘻笑;“再过几天就得走;在路上可没家里暖和。先适应适应呗。”
沈飞麟纯粹是想出去看看;来了三年;对外面的世界还一无所知。如今既然想好好的生活;就得赶紧融入环境才成。
这才有了两人跟卫所里的孩子溜冰的事。
苏清河给两人把了脉;确定无碍;才稍稍放了点心;看着他们喝了姜汤;又捂在热炕上;才道;“路上的事;不用你们操心。冻着谁;也不会让你们冻着。”
前两天;她就让马六找人改造自家的马车了。哪里就舍得他们在路上受苦。
沈怀孝从外面进来;笑道;“可是玩野了。受凉了不曾!”他脱了大氅;站在火炉边去去身上的寒气;才绕过屏风;靠近孩子。
“还好!”苏清河瞪了两个孩子一眼;问道;“这雪今儿算是小下来了。各人身上的伤;也都愈合的差不多了。没说什么时候走吗!家里这一摊子怎么安置。”
“没什么要收拾的;舍不得宅子的话;让人隔三差五的照看照看也就行了。缺什么;到凉州再置办。”沈怀孝看着两个缩在被子里的小脑瓜子;声音不由的轻柔了起来。
破家值万贯!想必这个人是不懂这个道理了。不过千里迢迢的;是能省就省的好。她也没反对;“只把日常用的都带走就是了。”反正衣服也没多少;加上两个孩子的;三五个箱子就装下了。
沈怀孝点点头;“凉州虽然也地处边陲;但那里的气候条件比这里更严酷一些。风沙极大;而且异族人多。不过好在还算繁华;来往商旅不绝;南货北货;没有买不到的。那里民风也较为开放;常有女子在外走动。你想出去走走看看;也很方便。”
苏清河摇摇头;“只要安全;哪里都好。”至于逛街的事;还是免了。顶着这么一张脸;出去了也是徒惹是非。
“娘;咱们带谁去;能带大丫她们吗”沈菲琪仰起脑袋;问了一句。身边没有可用的人;可不行。
“得看人家愿不愿意了;你别操心。”苏清河拍了女儿一下;让她安静的捂着。
“我瞧着哑婆伺候的还行;她家的姑娘小子;暂时跟着琪儿和麟儿也成。到了新地方;有熟悉的人在;免得他们不适应。”沈怀孝跟苏清河商量;“看能不能买下来;要是伺候的好了;过上十几年;二十年的;放他们出去就成了。”
苏清河点点头;“我抽空跟哑婆谈谈再定。”路上没个人打理饭食;确实不行。石榴干可不了厨房的活计。
沈怀孝看了看苏清河;见她面色虽红润;近看却显出几分憔悴来;就知道这是身体还没养好的症状;“你的身体能扛得住吗”
苏清河一笑;“一路都坐在马车上;没什么大碍。”
沈怀孝叹了一声;两人虽时夫妻;但中间始终像是隔了一层什么。如今暂且顾不上这些;到了凉州;可得好好谈谈了。
第27章 信息()
第二十七章信息
启程的日子;比想象中的快了许多。当马车缓缓的启动;苏清河多少有些不舍。车窗封的严严实实;怕进了风冻着孩子。苏清河连从缝隙里回望一下生活了四年的地方也不能。耳中听着众人跟安郡王和沈怀孝道别的声音;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
往凉州去;没有按照安郡王和沈怀孝来时的路返回;而是先往南走;再往西走。这样大半的路程都没有想象中的寒冷。一路上安郡王的没有刻意隐瞒身份;住的也是驿站。虽然不比家里舒服;但也热汤热饭;比想象中的好了许多。
苏清河没有露面;一直带着围帽。这张脸还是不要四处招摇的好。
沈菲琪和沈飞麟满心的好奇;暖和的时候;也愿意被护卫抱着;骑在马上看两边的风景。
京城;东宫。
“没成吗!”太子起身;问了一眼眼前的黑衣人。
“梅香回来了!没成。而且身上所中之毒也还没有解开。”黑衣人答道。
“没成就好!”太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心中疑惑;“就她一个人回来了”
“是!其余人全都折损了。她也是被别人所救;才侥幸逃脱出来。”黑衣人想想梅香发僵的身体;打了个寒颤。
“被谁所救!”太子面色一变;厉声责问。
“属下不知!”黑衣人身子俯的更低;“那人引着我们发现了梅香;然后不知所踪。应该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简直是猪脑子!
太子面色铁青;“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黑暗中行事;如今被人摸到了老巢;在别人眼里;你们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而孤的统领却说什么没有恶意!”他一脚踹在了黑衣人身上;“挖出你们;就等于挖出了孤的隐秘;等于抓住了孤的把柄。而你;我的大统领;你至今毫无所觉。你想用你的愚蠢;证明孤识人不明吗!”
“属下该死!”黑衣人冷汗淋漓。
“你是该死!”太子在房里焦躁的来回徘徊;“不过在死之前;给孤把对方找出来!要不惜一切代价!”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见太子摆摆手;他才胆战心惊的退了出去。
直到黑衣人走远;太子才掀翻了案几;“这群蠢材!”
平仁低头进来;看见这么一副状况;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招了两个小太监将屋里打扫干净了。他斟了茶递过去;“主子息怒;别为了奴才们气坏身子。”
太子看了一眼平仁;“也就你最乖觉!知道什么时候该出来;什么时候该缩回去。”
平仁讪笑两声;他要没这份眼力见;能在这位主子跟前伺候这么些年吗。
没点趋利避害的本事;在这宫里早被啃成渣滓了;更别说出人头地。
他小心的觑了主子的脸色;才道;“奴才就是觉得;不管啥时候;都不能碍了主子的眼啊!”
“这话说的很是呢”太子抿了口茶;眼神有些莫测了起来;“只是这个世上;到底是碍眼的人多了一些!”
平仁马上又缩了回去;他知道;主子说的这些碍眼的人;绝不是他们这些个奴才;他们还不够格。他闭紧嘴巴;屏蔽听觉;这些话;还是少听为妙。知道的越少;活的才越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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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亲王府。
大皇子粟远淞;是明启帝的长子。人称‘大千岁’;被封为诚亲王。他的母亲为黄贵妃。
黄贵妃的父亲黄斌;乃是两朝元老重臣;位列宰相之位;可谓是位高权重。
而这位大皇子成年后;娶了黄家的女儿;黄斌的孙女;他的亲表妹黄莺儿为正妃;使他跟黄家的关系更加紧密了起来。
黄家既是母族;又是妻族。这样的关系;就如同绑在一架战车上;足以相互信任。
此刻粟远淞靠在软枕上;诚王妃黄莺儿坐在他身边;轻轻的给他揉了揉额头。
“歇着吧!”诚亲王拉下王妃的手;“这些事;让丫头们来。”
“闲着也是闲着;无碍。”诚王妃轻声道;“表哥;难道真的不动手了;由着老四……”
诚亲王摆摆手;制止了王妃的话。他心里不由的升起了几分不悦。老四再怎么着;那也是天家的子孙。就算他们之间人脑打成狗脑;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这黄家的心大了!连皇子王爷也能不放在眼里了。这让他心里有些无奈;他需要黄家势力的支持;但未尝不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