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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当我双脚跨出保安室外后,它们便没在对我进行‘追捕’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毛发与耳朵温顺下来,剑拔弩张的恶嘴也变得松弛,警惕感解除,它们按原路返回,嗯……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
果然……事有蹊跷啊。
“喂,两条傻狗,爷在这呢!”
我往里掷了一块石子,它们并没有对此做出反应。
噢?跟那些蛇不一样?
我从保安室冲了进去,抄起啤酒瓶就往两条慢悠悠的狗身上砸。
“我在这里!来咬我啊!”
啤酒瓶精准无误地砸中了,应声而碎。但两条狗居然也没做出任何反应。
我看了一眼办公楼。
难道说……只有在它们的把守范围内,才会触发攻击条件?
围墙内是它们可以追击我的范围,而建筑物的区域则是触发攻击的范围。它们的任务,应该是杀了触发攻击的人,或者将其逐出门外。
从两条傻狗对我的狂妄予以放纵的情况来看,只要我离开了这片区域,就算再回来,也不会被视作攻击对象。
也是对某种“规则”有着近乎执念的执行力呢……这些玩意儿八成不是生物。
等等。
两条傻狗慢慢悠悠地往出来的房间回去,会不会是要重新进入新一轮的把守?
那作为非攻击对象的我,是不是可以在它们回到把守范围之前,趁机痛扁两条傻狗?
我双手一甩,骨关节噼里啪啦地作响。
我很高兴我是一名实践主义者。
但是,以我目前的状况来看,揍死这两条傻狗是不太可能的。
我看了一眼附近的杂草丛。
那么……
我追身上前,三步作两步,瞬间来到傻狗身侧,我纵身一踢,随即借力旋转身体,用另一只腿的胫骨踹在了第二条傻狗的身上。两条傻狗一前一后飞入草丛,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周。
去吧,自相残杀吧。嘻嘻嘻。
然而,事情总是接二连三超出我的想象。
周遭的蛇并未如我所料对两条傻狗发起进攻,草丛内甚至连一点蛇做出反应的动静都没有。
这他咩就很尴尬了。
这俩玩意的操纵者,是禁止了它们互相进攻吗?
还是说,“规则”内,同为主人操纵的生物不可互相伤害。
那就没办法了。
我捡起地上比我拳头大出三倍的石块,一路抛接着来到了办公楼的阶梯前。我看着从草丛里晃晃悠悠走出来的两条蝴蝶狗,握紧石头。
只能干点脏活累活了。
忽然我灵光闪现。
我放下石头,冲上去抱住了两条傻狗。
首先,需要声明一点。
我绝不是想要日狗……
我试着将两条狗扛到肩上,但似乎太费劲。于是我拽着它俩的尾巴,将其一路拖到了栅门处。过程很轻松,这俩傻狗根本没有反抗。
我双手抓紧那条“蝴蝶结”,开始原地转圈圈,周遭的风景飞逝,眼花缭乱令人炫目。
“吃我流星锤!”
我脚步一横,双手一松,一直被我拉着转圈的两条傻狗顿时飞了出去,突破了那层看不见的“壁障”后,像流星一样消逝在了远方。
好玩,嘻嘻,好玩。
9。()
我再一次来到了阶梯前,这一次的举动没有触发任何攻击。
噢,也不过如此嘛。
之前的那两样傻缺宠物是用来驱逐入侵者的吧。但很可惜,我不是一般的入侵者,而是绝世高手啊,哈,哈,哈!
虽然功力尽失,但我仍旧保持着敏捷的身手,就算身体变小了,智商也依旧在999+。
任何突发的事件,都破坏不了我从容不迫的心态。
我就是我,灭世魔王。
来到地球的目的自始至终都不会改变。
破坏、毁灭!
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
他妈谁在这设的陷阱!
此刻我正落在一个深度大概为五米的深坑中,坑不大,直径只比我伸展开双臂长约五十厘米。
就在刚才,我稍微洋洋自得了一些,便一个不谨慎,在楼梯前一米处,踩到了这个陷阱。
不过,你们以为这点高度就能够难倒本星人么?
真是异想天开。
没等陷阱口上方的烟雾散去,我便绷紧双腿,准备云霄直上。
然而。
我的脚往下陷了下去,无从发力。
“啥?”
我低头看去,这陷阱的正下方,竟然是一片沼泽……
这他喵的在逗我?
我用手扶住前面的墙壁,试图将腿从下方的沼泽中拉扯出来,但没想到的是,我的手居然也陷了下去……
靠……竖着的沼泽?这他喵的不讲道理啊……
我稍微冷静了一下,停止自己的挣扎,令身体下沉的速度变慢。然后,开始思考起如何脱离困境。
“哦草,是个小毛孩?”
“耍谁呢,小毛孩能弄死‘厉蛇’与‘疯犬’……卧槽还真是个小屁股!”
头顶传来声音,几个衣衫褴褛的家伙,先后探出了身子往下望来。
换做一般的小屁孩,此刻面对他们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定会无比受用。但我不一样,我是来自外星的绝顶高手,怎么能做出那么幼稚的事。
“知道老子的厉害就识相地把老子给救出来,哈哈哈!”我张狂地笑着,威胁道:“别等到我上去了才追悔莫及!”
我自认为这番话由我说出来很有威慑性,但也许是因为我稚嫩的嗓音令我的霸气大打折扣,其中一个狗东西居然将食指伸进鼻孔掏出了一大颗青绿色的鼻屎。
这是要干嘛……表示自己的不屑么?
然后,我看到他将鼻屎揉成团,用拇指作为发射台,食指的指甲盖作为推力,其余的三只手指张开,眯着一只眼睛瞄准我的脑门。
我……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啊!
没来得及将心中所想道出口,便听到啪的一声,那坨青绿色的不可描述的鬼玩意儿黏在了我的额头上。
丢你老母……
呵呵呵……呵呵……打得不错兄弟,还挺准的……
“我要杀了你!!!”
我怒吼着,一时控制不住情绪,身体的冲动令我又陷下去三分。
好,很棒,很棒,妈的。
我因愤怒而喘息着。
记得以前父亲是这么教导我的。
不要在战斗中失去理智,如果敌人的行为令你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你就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往更坏的方向想,这样一来,你便会因为落差的对比而变得冷静。
当时我一直嗤之以鼻,认为这句话说白了就是自慰,自欺欺人。
但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借助这种方法来使自己淡定下来。
我应该庆幸,这货没有直接一泡屎拉在我头上对吧……?
啊……娘的,无论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爽啊……
“这小屁股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啊?”
“我可不信这小屁股能解决为我们看门的那两样东西。”
“不要以貌取人啊,咱头头不也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吗?”
“喂,当会计的,不要拽词。”
我抽动着眼角,“别在上边唧唧歪歪了,一群垃圾,要么赶紧把我捞上去,要么下来打一架。”
那个被别人称之为会计的家伙,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小兄弟,激将法可没用啊,只有傻子才会上当。”
此刻我的身体沉得只剩脖子,我微微抽动了嘴角。
可以,言外之意就是说,我的提议非常弱智对吧……
“放心小兄弟,我们会把你捞上来的,不过不是现在。”
行……到时候我就大发慈悲地把你留到最后宰了。
“跟他好声好气地讲话干嘛?”
鼻孔特大的那货,此刻又将手指伸进了鼻子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他伸进去两只指头,挖出一颗特大号鼻屎,直接将我眼中的月亮给挡住了……
“哟,这颗打人或许会有点疼欸。”
你妈……算你狠。
我一头潜进沼泽中。
我选择死亡。
记得上一次在母星的重压测试下,我的憋气时间是多长来着?十五分钟?二十分钟?
忘记了,那是年深久远的事了。
我闭合眼睛,耳朵拢住耳孔(生理构造不同),鼻翼向内紧贴,用肢体感知周遭的一切。
我还在下沉,身体的移动非常艰难,附近没有任何一处借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