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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喵的就有点尴尬了……
这之后,我狂吃了一顿。然而小黑,除了那坨肥皂以外,只米未进。
我摇了摇头,不住叹息。
真是无可救药。
回到基地,跟着小黑的步伐我们来到了中间的大楼汇合,也就是之前审问我的那栋楼。
“糟了糟了,迟到了。”
上楼梯,小黑满面都是紧张所致的冷汗。
到了地方,水泥筑的墙壁留下一块方形缺口,这就是门。里面的人,从面相上来看,大部分都是“失所”组的成员,另外的一些人提着个棍棒倚在一旁,凶神恶煞的气场像是干部。失所组的,二人二人跪在一起,面前的地上摆着今天的战果,看起来这些人还没有点钞的样子。
沉默的氛围散发着阴冷、严肃。
“对不起,我,我,我们迟到了。”
打破了宁静的是小黑气喘吁吁的声音,他的表情诚惶诚恐。
“站住!”楼梯口的窗户旁,有一个提着棒球棍的光头,对我们喝道。
“没人准许你们过去那边吧?”光头扯着小黑的头发,球棍敲了敲地板,指着一地的碎玻璃渣道:“那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
“等等。”
一个紫色莫西干发型的家伙从侧翼走了过来,“这票子的厚度好像不对劲啊……”
他稍微地点了点钞,“没记错的话,今天的目标是100RMB,这里似乎不够呢。”
小黑缩着头,“我点过了,应该……是达到指标了的。”
莫西干带着皮手套的手重重地敲了敲小黑两下头:“不对,不对。今天的目标是一人一百,两人一组的话,要两百才算过关。”
小黑喉结滚动了一下,冷汗如瀑布一般。
“那边的事待会儿处理。”
房间里面传来一个沉稳,肃杀的声音。
“是的,副组长。”莫西干点头道。
嘣嘣两声铁击的声音,光头用球棒指了指我和小黑,“你们,先跪上去再说。”
“好的……”小黑迫不及待地将两腿扎在了玻璃残渣上,似乎想通过表现自己对组织的言听计从来给自己赎罪。
但我,就不一样了。
“你,聋了?”光头半咬着牙关,眉毛下皱,鼻孔外张地看着我。
“如果你认为你露出这样蠢猪一般的表情就能唬住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语气平淡。
“小杂碎你说什么!”
光头举起手臂,球棒横挥过来,舞出一道扇形的银光。
面对突发的攻击,我连步伐都未曾移动。因为我看见了,在他挥棒后的零点几秒,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
果然,球棒的力道在击中我太阳穴的前一个瞬间遏制住了。
面对我的无动于衷,光头脸都皱成了麻花。
“你小子,找死吗?”光头咬牙切齿地将脸凑上来。
“快过来!别反抗他们!没好处的!”小黑望着我,关切地说道。
“谁让你说话了!”
光头微侧身体,一脚横踢,小黑半截身子栽入玻璃渣中,发出惨叫。
“我再对你说一次,去跪下!”
真的要吗?不要吧?你做人非得要这么嚣张吗?
我微微移动眼珠,视线左下侧的小黑颤抖着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血像细丝一样往下爬。
哎……奴性,被这样扁了,也不站起来还手。
“哈,既然你执意寻死……”面对我的视若无睹,光头终于按耐不住,攥紧手中的球棍,“那我就满足你!”
双眼的正中间,一道直线的黑影顺劈下来。
一米二的小鬼,看上去就这么好欺负么?
如果说昨天十字路口的我打不死路人,那是因为没适应身体的巨大差异,我惯用了以前的力量。
以前的我,不喜欢用全力,因为除了母星之外的生物,都不需要我用什么力气。所以昨天我的拳头才软绵绵的,没有力道。
但今天,不一样了。通过昨天晚上的战斗,我发现我战斗的技巧仍旧保持在一个很高的水准,这幅身体的力量,也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想象。
我脚掌连点,刹那完成,横移了半个身子后,右手反置向前探去,一瞬捏住了光头的肩膀。
然后。
我想想……这招取个什么名儿好呢……
就叫扭转乾坤吧。
惨烈的哀嚎盖过了骨骼折断的声音。
别,这还没完呢。
干嘛一副要死的样子。
我左腿弹起,膝盖陷入他的腹中。
这一脚可没动作慢放中那么温柔。
啪。
他的脊梁骨应声而断,上半身像支架被掰断的木偶,软瘫下去。
口中浓郁的鲜血一停一顿地涌出。
虽然这仗势欺人的废物很没用,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一句话。
“你干嘛,非得寻死呢?”
意味深长啊…
“你小子!!”
身后怒吼的莫西干,仅仅只是看到我的一个回眸,身体便不得动弹了。
干嘛?我可不知道我的眼神有如此摄人心魄。
“那边的人,到底在干嘛?”
副组长声音依旧沉稳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视野盲区,看不到光头桑痛不欲生的表情。
莫西干:“这小子把李志给干了!”。
即便是在阴影之下,我也能看到副组长的脸有微微的抽动。
“把他带过来。”
哎,如果仅仅是把我带过去就能解决问题,那就好喽……
14。三带一的时候最怕对方有王炸()
“小孩子不懂事,罪不致死,副组长。”
侯三从自己组员堆里冲了出来,求情道。
“我知道你偏袒自己组员。”副组长道:“但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小组长而已。不必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
侯三被呛住了,低着头一言不发。良久才挤出一段话。
“还望副组长留他一条贱命。”
说老子贱命……你也不看看自己那贱样啊小三子。
“还愣着干嘛,把人带过来!”副组长没开口,站在副组长旁边的两条狗倒是狐假虎威起来了。
我实在不是很想与他们发生摩擦,毕竟我才在这里混吃了一天,毛情报也没收集到。但这世上并不是世事尽如人意的,既然别人都欺到门下来了,那我也得有所回应是不是。
毕竟,装逼就和做人一样,都得礼尚往来啊……
莫西干发型的紫发佬看了我一眼,没敢动手。
“无妨。”
我自己往里头走了进去。
“别……”小黑在我身后要死不活的善意提醒。
“讲话不利索就别讲了。”我说:“吃过肥皂的舌头是会打滑的。”
“哈,你小子还敢闲聊,真有种昂?”副组长身侧的傻狗们又开口了。
我才懒得理这种装腔作势的傻鸟……
“昨晚上,人,是你打的吧。”
副组长学起了组长的一字一顿。
“是的。”我想都没想便回答了。眼下的情况无庸赘述,八成是为了昨晚我打昏了几个人的事把失所组的人全叫来了。
“年纪虽小,做人倒是很坦然。”
叫毛,老子可比你还要大上个四十岁呢。
“就是不知道。”他的手摸向腰间,掏出了一把枪口又长又粗的手枪,“见了这个,还站不站的稳。”
砰砰。
不是枪声,是我跺了两下地板。
“那么担心我腿脚不便,就给我两粒钉子把脚给钉上。”
死寂,这些愚民面对我的狂妄感到难以置信。
副组长歪了歪头,周围的手下像是接到了某种暗示一般,齐刷刷从口袋掏出了枪。
同一瞬间,我出现在了副组长身后。
哎……我真的不是很想跟你们打架的,非得将我置身于危险中干嘛,你们去外面惹是生非咱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你这小毛孩想干嘛!放开副组长!”
事已至此,好像也已无退路了。
“放心,他不敢动我的……”
副组长生命的最后一刻,是他生命的写照,风轻云淡凝固在了脸上。
抹脖子还是挺简单的事,一定速度下,纸片都能伤人,何况我这锋利的指甲。
鲜血溅射成半圆形的一道画扇。
“这臭小子杀了副组长!大家弄死他!”
战斗如同导火索一般,被我一触即发。
手扣动扳机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十七声,十八声,前前后后二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