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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电就好像是有灵性一样,只要我一靠近,它就会远远的感觉到我,还不等我再进一步它就早早的跑了,这也是实在是让老子郁闷了好久。”
徐世绩淡淡一笑,“怎么?以兄台的武功竟然也追不上它?”
虬髯客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追不上!老子的轻功也算不差的。
要说这天底下轻功跟我差不多的或许还有那么几个,但要说能超过我的我还真是从未见过。
但我虽然不差,追电的反应却更快。
我和它足足已经飚了大半个月,几乎跑遍了大半个草原,但由于耐力的问题所以一直追不上它。”
徐世点了点头道:“既然兄台都追不上他,那不知想让在下怎么帮忙呢。”
如今的徐世绩的确很自负,但自负和自大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个世上的人只是因为环境中没有灵气存在,所以才没人能够成为修仙者。
但这并不代表这个世上的人资质都不如他,相反,徐世绩如果不是靠着前世记忆中的仙家功法,恐怕连裴行俨都未必比的过。
所以他听了虬髯客的说法之后,也开始觉得这个追电好像确实有些门道,他也不再小瞧这匹马了。
虬髯客笑了笑道:“我一个人估计是不可能抓住它了,因为这马的灵性太厉害了。但也正因为追电颇有灵性,而且又极为自负,所以我才想到了来找徐兄弟帮忙。”
徐世绩不解道:“哦?这是为何?”
虬髯客呵呵一笑,“追电若是遇到我这样的人自然是会逃的,但是我路上也发现了,当它遇到的是没有内力的人的时候,它反而会毫不在意的冲上去,所以若是他遇见的是徐老弟你,那时候便是咱们的机会。”
徐世绩点了点头,心中对虬髯客的计划已经了然。
没想到这一招扮猪吃老虎,竟然被用到了一匹马的身上。
虬髯客又继续补充道:“最近追电应该是来了这周围的草场。我原本的计划是由我来驱赶,然后由徐兄弟在它逃跑的路上设伏,只要老弟能阻拦它片刻,张某就有把握能够抓住并且降服它。”
说道这里虬髯客又不由皱了皱眉,“不过徐老弟若是不懂马的话,那动起手来可就是事倍功半了,所以我才觉得有些难办。”
徐世绩淡淡一笑,道:“不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呢,何况只是让我阻拦他片刻罢了,我倒是觉得可以一试。”
虬髯客想了想道:“也好,事到如今也只能试一试了。不过我通过路上的痕迹也只能知道追电就在附近,但具体的位置我还要再去查上一查才行,那就等张某找到它之后再来找徐兄弟吧。”
徐世绩道:“没问题。”
虬髯客随后也爽朗一笑,“好,徐兄弟果然爽快,张某没有看错人。”
虬髯客和张须陀都是高手,但徐世绩总是感觉和张须陀中间隔了许多东西,所以没办法打开心扉开怀畅谈。
但虬髯客却不同,他们二人谈了片刻之后就发现互相颇有些投缘,就不由得又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徐世绩也觉得好不容易才能碰上这么一位绝顶高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于是就一股脑的问了他一大通武功上的问题。
虬髯客不愧是天底下少有的高手,他三言两语的解释就能让徐世绩感到豁然开朗。
“徐老弟啊,我看你问的怎么尽是些招式上的问题。
你要知道招式固然是很重要的,但是内功和心法才是武学的根本啊。
张某的内功和心法虽然不能传授给你,但你若是有这方面的问题也尽可以相问,只要不涉及到一些秘密,我自然是知无不答。”
徐世绩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无妨无妨,刚才兄台为我在招数上的解答已让我受益匪浅了,接下来我自然还是要以消化和领悟为主。”
虬髯客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劝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武学之道在于循序渐进,若是根基不足就强行修炼一些玄妙的招式反而对自己无益啊。”
二人正说着,忽然天边传来了一阵震天的擂鼓声音。
咚!咚!咚!咚!
虬髯客将目光投向了远方马邑的方向,低声道:“看来是突厥人终于到了。”
“突厥?”徐世绩微微皱眉问了一句。
虬髯客道:“不错,想必是杨谅暗中找人去到突厥求援,眼下就是援军到了。”
徐世绩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虬髯客忽然眼中精光浮现,道:“徐兄弟,突厥人向来猖狂,你可有兴趣过去杀上他一阵。”
徐世绩想了想,他先是从马彤和谭瑜的招式中总结了一些东西出来,而刚刚又在和虬髯客的交谈过程中,有了一些新的感悟。
若是现在能拿突厥士兵练练手,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他点了点头,看着虬髯客道:“张兄的提议倒是不错,不知张兄可有兴致一同去给突厥一个教训?”
虬髯客却摆了摆手,“若是往日让老子遇见了突厥士兵,自然不会放过,就算是千军万马,老子也能从里面杀出一条通道出来。
他们突厥兵经常残杀汉人,所以老子就干脆以杀止杀,杀到他娘的怕了为止。
但现在却不同,张某毕竟是绿林人物,向来不跟官家打交道,两军交战这种事情还是让他张须陀处理去吧。”
徐世绩点了点头,“这倒也是,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日后等张兄有了消息可以去卧牛村找我。”
“好,徐老弟也小心一些!”
第15章 战场()
北风呼啸,却完全掩盖不住那漫天的杀伐。
山坡下面的隋军大营此刻正分别遭受两路人马的夹击。
一路是突厥的骑兵,另一路则是杨谅的残军,这三路人马已随军大营为分界线正在各自鏖战。
杨谅这边负责指挥的是一员七十余岁的老将,正是萧摩柯。
既然突厥那边的骑兵已经到了,那么杨谅孤注一掷的时候自然也就到了。只要突厥那面能将张须陀的大军牵制住,杨谅觉得自己肯定还是可以冲脱出去的,只要能活着出去,就还有希望。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不得不向突厥求援。
只不过很多时候,你觉得自己是一盘大菜,但别人却不一定会那么认为。
张须陀就从来都没有怎么在意过杨谅的军队,萧摩柯虽然也曾是南陈大将,若论领军能力自然颇有不凡。
但杨谅手下的主力也早已经被打散,被打怕,此刻他们的军心早已涣散。
一只军队若是军心已经不能凝聚,那么就算将领的指挥能力再高,也是无用的。
所以张须陀只是派了几名前锋将军在马邑那边据守迎敌,因为他知道真正关键的敌人是突厥。
随着声声号角声响起,突厥铁骑又一次嗷嚎着冲入了隋军的军阵。
张须陀站在远处一座山丘之上,通过令旗的节奏变换发号施令,指挥着下面的千军万马,而站着他身边的正是李建成和几个偏将。
下面在领兵对抗突厥的将领是裴行俨,此时他背后的骑兵岿然未动,因为张须陀的令旗未动。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只要上了战场,就算再有谋略的将领,也不能再依着自己的方法行事。
战场上必须遵循令旗的指挥。
面对着突厥咆哮而至的铁骑,隋军凭借步兵几番后退之下,依仗军阵的韧性,就消减了突厥骑兵的锋锐和冲力。
裴行俨又带着步兵用盾牌,弓箭,长枪死死的阻挠着突厥骑兵的继续突进,他们虽然看似后退,但实际上阵型却并未散乱。
与此同时又有两股步兵自两翼悄悄的包夹了过去,俨然是想要将突厥的骑兵困杀在阵中。
不过突厥骑兵驰骋草原也有多年,战马嘶鸣,见势不好,不待隋军合围立即开始朝外撤退。
眼见突厥骑兵就要脱离了包围,张须陀令旗再变。
顿时隋军阵势又起了变换,趁势追击了上去。
张须陀善用步兵,他统御的八风营闻名于天下,他领军的这些年,早已将手下的士兵炼造的如同铁打一般,盾牌手、刀斧手、长枪手、弓箭手、挠钩手等兵种灵活结合,集进攻防御为一体。
先是利用阵型的优势消弭了对方骑兵的冲击,等到对方撤退的时候,再变化阵型加以骑兵开始追击。
突厥的骑兵虽然勇猛,但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突厥大将军见双方士气正在此消彼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