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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一张麻将被陆怀心捏碎了。
“真打,他就是让我一只手我也打不过啊。”
那年她从落剑谷一人杀上落剑峰,最大的敌人便是道无念。
陆怀心白衣如血,道无念纤尘不染。
她初入太上问道境,前途无量,根基不足。他已是太上问道日久,神游之下第一人。
九州仙神录第二十六对第十。
在世人眼中,陆怀心能排到第二十六不是因为她的实力足够强,还因为她的潜力加了不少的分,而道无念的第十,却是实打实的实力使然。
道无念道全力施展的话,陆怀心便是有陆千剑也赢不了,但是道无念是何等骄傲之人,自压境界和陆怀心打了一场。
陆怀心出陆一剑,道无念身后万剑凌空。
陆一剑保持了不败神话。
道无念一战之后丢下万剑堂,默默闭关。
万剑堂被陆怀心从山巅赶到了山谷。
群龙无首的万剑堂被陆怀心压了百年。
可是现在道无念要出关了,那时他必然已是神游境。
他和陆怀心的这一战能避免么?
他还会压制境界么?
就算压制境界,陆怀心还能胜么?
“该来的总要来。”霍东临咳嗽着,推乱了牌局,“一手烂牌,重来。”
陆怀心不语。
“你现在怎么样?”
陆怀心道:“百年间从太上问道初境到上境,至于神游现在还差点,所以我决定赶在道无念出关前再练练。”
“好。”
过了一阵,霍东临道:“其实怀虚再出一个神游对于怀虚是好事。”
怀虚其实一直在走下坡路。
李百家创怀虚剑宗时,他一只脚已经踏入归墟境,半人半仙。
那时的怀虚是九州名副其实的第一。
而后怀虚凋零,被一众隐世宗门甩在身后。
再后来,面对各个崛起的新兴宗门怀虚都开始力不从心。
无奈之下,怀虚开始广开门庭,从小而精的宗派变成了大杂烩。
九州第一的虚名,怀虚即使不要脸,也要保住。
近千年的怀虚,神游境只有一人。
这个人便是怀虚当代掌门霍东临。
或者说是曾经的霍东临。
霍东临是怀虚历史上唯一一个跌境的掌门。
一路从初问练到神游,然后跌回太上问道,即将跌到斩前尘。
“怀虚中兴,没准就是道无念来完成呢。”霍东临道。
陆怀心撇了撇嘴,道:“那时的怀虚还是怀虚么?”
霍东临笑了笑,道:“所以我当年选的那个人是你,不是他。”
“谁稀罕。”
暮色渐浓。
“今后没空来找你了,你可别死太快。”陆怀心收起残缺了一颗的麻将。
“老子那么容易死?”霍东临吹胡子瞪眼,“一百年前他们便以为我要死了,我到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呵呵。”陆怀心道,“你自己看着活吧,反正你死了我会帮你养你那几个女儿的。”
“滚。”霍东临转身离去,“老子今晚就将她们送下山,让她们隐姓埋名,在门口立个牌子,陆怀心与狗不得入内。”
陆怀心不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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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这是陆氏麻将宝典,不是陆一剑。”王二将宝典扔到了赵清越手上。
赵清越随意翻阅着,道:“就是同一个东西啊,谁告诉你陆一剑就一定是记录在剑谱上,而不能写在麻将里?”
王二犹是不敢置信。
“真的?”
“不要轻易质疑一个重生者。”赵清越不悦。
王二一跃而起,一把拿回了陆氏麻将宝典,嘿嘿傻笑。
不多时王二傻笑戛然而止。
“这陆一剑我看不懂啊。”王二期待地望着赵清越。
这种时候就要靠见多识广的重生者了。
赵清越板着脸接过陆氏麻将宝典,道:“现在想起我了?”
“师傅一直在我心中。”王二拍着胸脯,“还望师傅解惑,帮我参透陆一剑。”
赵清越勉强接受了王二的态度,点了点头。
照顾到赵清越的身高,王二弯着腰蹲在她面前等着。
赵清越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也看不懂。”
王二直接抓住她小脚将她倒提在空中。
赵清越双手一个劲儿乱舞,口中呼喊:“混蛋,走光啦,走光啦!”
王二大大咧咧道:“叫个屁,又不是没看过。”
“欺师灭祖啦。”
闹了一阵,王二放下赵清越,重新捧起陆氏麻将宝典琢磨起来。
“你这悟性就是看上一年也看不出啥来。”赵清越打击他。
“那就看两年。”
“看两年、三年、三十年、四十年都不行。”赵清越显得十分开心,“你命归黄土后我烧给你。”
闹了一阵,王二开始思考起一个问题来。
要不要将陆氏麻将宝典投食给大雪空蝉剑?
赵清越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麻将书是孤本,你炼化了只怕陆怀心要找你拼命。”
“那到底怎么搞?”
“别想着走捷径了,陆一剑是那么简简单单就能练的?”赵清越道,“你还是老老实实刻麻将吧,没准水到渠成了呢。”
水到渠成?王二苦着脸,先得水滴石穿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56 一柄剑的自我修养()
接下来的日子王二重新和黑玄铁杠上了。
陆怀心说得没错,汗水确实可以有效溶解黑玄铁的硬度,为了多流汗,王二蹲马步的技术也越来越好了。
“这也算炼体吧。”王二这样安慰自己。
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间屋子里,偶尔会去找陆怀心问些刻麻将的方法技巧。陆怀心对此有问必答,王二收获不小。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大半年后王二切下了一块黑玄铁。
那天他休息了一天。
天郁也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天郁被他留在了竹楼,和北秋挂在一起。
王二去找了赵清越,说了说自己的想法。
“既然我就是大雪空蝉剑,那我为什么要用天郁来刻麻将?”
王二是剑,王小二是剑灵,这是既定的事实。
赵清越对此有些抗拒,但是在王二的坚持下还是给他开了一门课,叫一柄剑的自我修养。
教学的内容有两方面,一是提高王小二和大雪空蝉剑的契合度,二是提高王二和大雪空蝉剑的融合度。
王二白天在黑玄铁处炼体,晚上去赵清越那里炼剑(己)。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二越来越剑了。
他有时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剑。
王二开始用手去砸黑玄铁。
用脚去踹黑玄铁。
用额头去压黑玄铁。
哦,一句话就是用大雪空蝉剑的各个部位去硬碰黑玄铁。
王二发现这样一天一天过去,自己变得越来越硬。
他已经可以用拳头和黑玄铁硬碰硬了。
王二也开始有些担忧起来。因为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大雪空蝉剑了,比如大雪空蝉剑也很硬。
作为剑人可以,彻底成为剑就有点恐怖了。
赵清越跟他说,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又怎么样,剑灵就是你自己啊。
王二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在剑路上头也不回地走下去了。
时光如梭,在一个倾盆大雨的日子里王二徒手扣下了一坨黑玄铁来。
他又去找了陆怀心,请教怎么“刻”麻将。
毕竟一直以来他不是在“刻”,而只是在打磨原材料。
陆怀心态度好得不像陆怀心,不止有问必答,简直是问一句答十句。
情怀工匠师王二接下的日子依然很充实,忙到无暇关注外界的变化。
后来,他已经将那团黑玄铁捏成了一块块小方块,可以随身携带了,吃饭睡觉手上都必定握有一块。
在一个春天,陆怀心告诉他,他已经从初问境晋升到了炼体境。
王二没有太在意,不过听从陆怀心的建议,带着黑玄铁搬到了落剑峰的一个高处,餐风露宿,淬炼肉身。
寒来暑往,白驹过隙,。
一天,大雪纷飞,狂风怒号,王二靠着指甲刻出了第一张麻将。
他刻的是张二条,因为他觉得二条最简单。
两条竖线,图案又不复杂,最适合初学者了。
看着那张二条,他终于停了下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