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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台上的灯光又慢慢暗了下来。
台上又一亮,后面的乐曲又响起来了,其意味中充满着无奈。
枯瘦戏子拿着笤帚在扫地,上来一个戏子好似无意间认出了他,立刻又找来了一帮戏子上台来,一起冲着枯瘦戏子施礼,然后比比划划的。
打背供:拜师!
枯瘦戏子一个劲地摆手摇头,可只见那些戏子又作揖又鞠躬的,简直是盛情难却,最后把枯瘦戏子给逼得直往下场帘那边躲,实在受不了就把手里的笤帚往其中一个戏子手里一塞,而后逃下场了。
那得到笤帚的戏子立刻眼笑眉飞,双手举着又蹦又跳,就好似得到了神兵利器一般。
台上别的戏子们眼馋了,立刻就一拥而上疯抢了起来,抢得不亦乐乎。
不一会儿,枯瘦戏子又上台拿着大笤帚扫地,一个满面凶相的戏子上台了,手里还拿着把刀,一上来就用刀尖点指枯瘦戏子,使其又是一惊。
只见那个拿刀戏子又冲枯瘦戏子比划上了。
打背供:比武较量!
枯瘦戏子更吓坏了,先是摇头摆手都不行,而后用手里的大笤帚自卫,结果被一刀砍下了笤帚头,他扔掉笤帚柄就再次逃下台去了。
接下来,枯瘦戏子就在台上不停地奔逃,好似无休无尽。
最后,枯瘦戏子他来到了一个和尚的身边苦苦地哀求。
和尚点了点头,带着他又下场去了。
这时,后台的乐曲也停了。
打背供:不知多少年过去了。
台上的灯光此时比较暗淡,枯瘦戏子是一名僧人了,面容也已经衰老了,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行动迟缓,有气无力,还是在扫地,但好似在一处藏书的地方,因为台上有书架和满书架的书籍。
这时,一个黑巾蒙面的黑衣僧人蹑足潜踪,偷偷地潜了进来,似是浑没察觉到枯瘦戏子的存在,在书架上一通翻找,应该是找到了一本自己想要的,而后就悄悄离去了。
《善终》(十七)()
不多时,枯瘦戏子叹道:“第一次是无相劫指谱,这一次又是般若掌法。唉,萧老居士真是愈陷愈深呀,放一部法华经和一部杂阿含经在居士惯常取书之处吧,只盼萧老居士能研读参悟。”
打背供:扫地神僧呀!
台下又是掌声又是叫好声。
“传说中的扫地神僧,最早的经历原来也是个扫地的。”田佩雨道。
“看来还是少林寺的佛法和武功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呀!”后施容赞到。
“要我说事情还是因人而异的。”鱼爱媛道。
“前者是扫地,后者也是扫地,但心境却是判若云泥。”冷悟情道。
“我说小铃铛,咱们这个段子是不是主次不分喧宾夺主了?”窦旎纨道。
“是呀,咱们的嘉宾都不怎么商量段子里让人笑的地方了。”小铃铛道。
“那别的就甭多说了,咱们快看看下一个段子吧。”
台口的牌子:劫道。
台上一个戏子推着一辆小车就上台了,“托我押这趟镖就算找对人了。哼,想劫我‘算计大侠’的镖,做梦去吧。”
打背供:是挺会算计的,连车夫都省了。
“我就敢说,敢劫我的镖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呔!”这时,一个戏子从后台蹦了上来。
“你要干吗?”
“劫镖。”这个戏子倒回答得干脆,连“此路是我开”之类的山歌词都免了。
押镖戏子这时的表情比较尴尬,“哟!我倒要看看你凭的什么敢劫我的镖!”
“那你甭管,反正你这镖就是我的了,你走就是了。”“哼哼,我要不走呢?”“哎呀,你走吧。”“我不走嘛。”“嗯嗯,你走嘛。”“嗯嗯,我不走嘛。”
就这样,两个戏子像小孩子似的在台上一个劲地晃肩膀,当然,口中的“嗯嗯”也没停。
最后那个劫镖戏子都躺到地上撒泼打滚了,可是,就在押镖戏子也在陪他做戏的时候,他一指点了押镖戏子臀上的穴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是傻小子呀?”劫镖戏子阴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这叫示敌以弱骄兵之计。”
说完,劫镖戏子转身就要奔镖车而去,可立刻就被押镖戏子点了后背的穴道。
“哈哈哈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以为你是傻小子了?我这才是真正的骄兵之计示敌以弱。我是公孙止的传人,我会‘闭穴功’。哼!”说着,押镖戏子走到了自己镖车的近前,可当即又被劫镖戏子点了后腰的穴道。
“嘿嘿,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以为你以为我是傻小子了?”
打背供:好复杂呀。
“你还什么公孙止的传人?那我告诉你,我是‘金轮法王’的传人,我还会‘推经转脉易宫换穴’呢。哼!”说完,劫镖戏子就上了镖车,把车上的箱子一打开,“欸”了一声,从镖车里捧出一盆花来,正疑惑间,后脖梗子又被点了穴道。”
“你真以为我以为你以为我以为你是傻小子了?这盆花对我修炼的这种内力有快速提升的功效,只要花的味道让我闻见,自行解穴跟玩儿似的。”说完,押镖戏子把花盆又放了回去,可那个劫镖戏子又能动了,不过这次押镖戏子躲过了对方的点穴。
“哼哼,你真以为我以为你以为我以为你以为我是傻小子了?”
打背供:让人听不懂的复杂。
台下:“哈哈哈”
“你刚才点的是我练的功夫里与死穴相反的生穴,我是故意让你点中我这里的穴道的,我的功力也大长了。哈哈哈”
“好呀!那咱们明明白白地比上一场吧!”“来呀!哪个还惧了你不成?”
接下来,两个戏子拉开了架势,在台上就转起了圈子,一圈接一圈,方向不改。
台上一亮一暗,他们俩还在转圈子,但一人手里拿着一张大饼和一根大葱正吃着。
又是一亮一暗,俩人边看书边转圈子。
接下来就是俩人又用马尾牙刷子边刷牙边转圈子,最后俩人竟然梦游着转圈子,直到后来似是睡醒了,又恢复了拉着架势转圈子。
台下的越看越有意思。
“行了!”那个押镖戏子不转了,“你都跟我转了好几个时辰了!你怎么不出手呀?”
“哼哼,我是怕真交起手来,你若是伤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哟!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是谁?告诉你说,押镖只是我的掩护身份,其实我是县衙的卧底。”
说着,押镖戏子把衣服一甩,把里面的官服给露出来了,同时一块牌子已拿在手中,冲着劫镖戏子一摆。
“哼哼,县衙的卧底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实话吧,我明面儿上是个劫道儿的,其实我是府衙的卧底。”
说着,他也把衣服一扒,露出了里面的官衣,也有一块小牌子拿在了押镖戏子的眼前。
“那我再告诉你,其实我还不只是县衙的卧底,那也是我的掩护身份,我是刑部的卧底。”
说完,押镖戏子把衣服又一甩,露出了里面的官服,然后把牌子一翻,给劫镖戏子看反面。
打背供:同样的衣服干吗里外穿两件?
“那我也告诉你,府衙的卧底也不是我的真实身份,我真正的身份是锦衣卫的卧底。”
说完,劫镖戏子也把外面的官衣给脱了,也露出了里面同样的一身官衣,也把牌子一翻。
打背供:锦衣卫也是这样的衣服吗?
“看来不亮出我最真实的身份是不行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是东厂的卧底!”
又脱了一层官衣露出里面相同样式的官衣,牌子又反过来一遍。
打背供:刚才不是翻过一回了吗?
“看来不亮出我最最真实的身份也不行了!”“你到底是哪儿的卧底?”“我是大内的卧底!”
衣服一去,牌子一翻。
打背供:你刚才不也已反过来一次了吗?
“那我还是太上皇的卧底呢。”这回押镖戏子光膀子了。
打背供:忘了多穿一件了。
“那我还是你看我像哪儿的卧底?”
俩人都光膀子了。
打背供:莫非你是澡堂子的卧底?
《善终》(十八)()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戏子上场了,边走边训斥:“你们俩干吗呢?啊?干吗呢?一宿不回家!你们俩跑这儿折腾来了!”她边说边脱下了一只鞋,照着两个戏子就打。
“妈,妈,别打别打,当着那么多人呢。”“就是,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