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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由于科室不同,她也就不用天天碰见。
但即便如此,有关于陆鑫严倒下的消息是占据了好几天的头条新闻,每个人都在猜,这陆家经过这一遭会变成怎么样,是不是陆家就此就会落在了沈翎的手中。
说到底,沈翎只是女婿,从陆鑫严过去的那些举动看来,似乎并不太情愿将家业交给一个外人。
第六十五章 深埋的秘密()
pagani停在了酒店门口,他打开车门下车,劲步入内。
搭着电梯上到所在楼层,他熟稔地找到了那间房间,按响了门铃以后,里头的人就出来给他开门。
除了那个前来开门的人以外,屋内还有一男四女,他走过去在沙发前坐下,抬眸看着友人。
他双腿叠起,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凑到嘴边吸了一口。
“叫我过来做什么?”
其中一人倒了一杯酒,放到了他的面前。
“今天给你找到了一个模样标致的女人,长得可相似了。”
说着,那人就推了一下身旁的女人,那女人倒是识趣得很,起身就走了过去,依偎着霍向南坐了下来。
那柔似无骨的手攀上了他的胳膊,若即若离向来是勾引男人最好的把戏,女人轻声地自我介绍,由于知晓他不喜浓妆艳抹,今个儿还特地化了淡妆。
霍向南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些什么。
大伙之间有说有笑,白烟缠绕间,他抿起了唇,旁边女人的身体贴得很近,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让人看了血脉贲张。
他从来不会去拒绝好友的心意,就如同那个一直于心底深埋的秘密。
祥和医院内的急诊,忙成了一窝蜂。
秦桑快速地在其中穿插,身上的白大褂上沾了不少的鲜血,今天在环城大桥那边发生了连环车祸,其中还有两台旅游大巴,受伤的人不计其数。好些医生都过去现场了,而她也被临时调到这边来帮忙。
她抬起手腕抹了一把汗,周遭的环境有点乱,看这情况是没有办法按时下班了,她倒是无所谓,她从医的这些年,这种事也算是司空见惯了。
灾难这种事,自然有生也有死。
她尽了最大的努力,但还是有部分是伤患失血过多停止了呼吸,那些家属的哭嚎声不断地传来,记者闻讯赶来,也在旁不停地拍照跑新闻。
当她忙完以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她稍早前就抽空给霍向南发过短信,说了今晚大概回不去,她看了眼时间,便打算干脆在医院的休息室假寐。
秦桑抬步越过走廊,本是想到休息室去,却在经过一个拐弯时,隐约地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的步伐微顿,柳眉不由得蹙起。
那不是沈翎吗?这个时间点,早就过了探病的时间了,他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她快走过去,唤住了那前头的人。
沈翎听见唤声转过身来,他此次过来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节骨眼碰见,他难免有些吃惊,他尽量脸上不漏痕迹,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你怎么还在医院?”
她仰头看着他,两人仔细算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他是比之前消瘦了不少,走廊上除了他们也没有其他的人,她干脆就开口了。
“那你呢?你为什么这个时间过来医院?”
第六十六章 这只是一个开始()
沈翎抿着唇,他是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到她,虽说有些事不至于隐瞒着她,但是,他还是选择转移话题。
“没什么,找医生说点事,一会儿就走了,已经很晚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要我送你吗?”
见他不愿多谈,她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不用了,我打算在医院睡一晚,下午的时候事情太多一直忙到了现在。”
她顿下,想起了什么。
“陆家……没事吧?”
他的眉尖皱着,眼里的幽暗也显得有些模糊。
他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抬起头望向了不远处的窗户,那外头,浓郁的黑席卷而来,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心慌。
“桑桑,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我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的那双眼里,深不见底,这还是第一次,秦桑觉得看不清面前的这个男人。
“不管怎么样,我肩上的责任推托不了,我唯有希望我身边的人能幸福,你能幸福。”
除此之外,若要他坠进地狱,他也不会皱下眉头。
沈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随后便转身走开了。
她站在那看着他的背影,心底的那种不安是愈发明显。
她总觉得,他好像是在隐瞒着什么,却是始终都不肯告诉她。
秦桑收回目光,转身继续往科室走去。
回到科室刚好手机响了,她拿出一看,竟是霍向南打来的。
这段日子,她与他的关系不冷不热的,之前的那件事虽然他已经解释过了,但仍然成为她心底的一个疙瘩。那个仅见过一次的女人,与陆心瑶长得当真有几分相似。而这过去的时间,虽然她是他的妻子,可她知道陆心瑶是他心底抹不去的一颗朱砂,他表面上不漏痕迹,然而他的心是她始终都猜不透的。
她害怕,她怕他只是在假装……不在乎。
手机铃声响了许久,她回过神来,到底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一头,霍向南问她忙碌的情况,她轻声地答了一句,说想要在诊室将就睡一晚,但是他出乎意料外的不答应。
挂断电话前,他让她在门口等着,他现在就过来接她,她长叹了一声,眉宇间总有散不去的忧愁。
不多时,那台pagani就停在了医院门口。
夜里街上的车并不多,两人很快就驱车回到了东湖御景,洗过澡后,她就躺在床上。
她是侧躺着的,男人上床来从后头把她抱住。
“我好像已经习惯抱着你睡了……”
他的音调很低,低得不仔细去听根本就听不见,她阖上眼,他熟悉的气息明明就近在咫尺,她却觉得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秦桑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就如同有一些过去,不管怎么视而不见,永远都会像根针一样扎在那里,扎痛她的心。
彼时,她在想如果有重来,她还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吗?
答案大概是否定的……
第六十七章 做过的坏事()
沈翎出现在陆鑫严所在的病房楼层。
他今天过来,并没有任何人知晓,医院这边,他更是让人安排妥当,而与秦桑碰见,反倒是意料之外。
走廊上,除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夜深人静,就好比此时此景,他走到病房门口,缓缓地将门推开。
房间内,陆鑫严已经睡熟了,看护被他故意调开,暂时不会回来,他有的是时间。
房间内只开了壁灯,他走过去,脚步声在过分静谧的房间内显得特别的刺耳,陆鑫严睡得并不熟,不消一会儿,就从梦中惊醒了。
他睁开双眼,先是茫然地注视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听见声响后转过头来。
看见站在床边的男人,他愣了下,随后蹙起了眉头。
“沈翎?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沈翎没有吭声,只是用一种幽深的目光瞅着他。
房间昏暗的氛围带出几分诡异的感觉,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神色不由得变得警惕起来。
“你……你想做什么?”
男人仍是不语,伸出手将旁边的椅子拉过来,随后坐下。
沈翎看着面前这个人,他已到不惑之年,如今更是瘫痪在床,光是这几天的折腾,就消瘦了一大圈,那鬓角的白发更是给他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沧桑。
其实,就算他不动手,这个人也活不了多久。
但是,他凭什么过得这么好?他可知道,沈家在那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若不是这个人,他和沈长青就不会相依为命,而他的妹妹也不会有那样的病。他沉着脸,那双眼底暗潮汹涌。
“陆鑫严,你对你自己做过的坏事,记得多少?”
他不再唤他爸,这房间里面就只有他们俩人,况且,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无须装模作样。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陆鑫严还是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他没有办法动弹,唯有眯着眼望向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
沈翎冷笑,身子微微向前倾。
“看来,光是让你躺在这里,还不足够让你吃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