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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里的情况我也大抵清楚。”淡荷说道。
卞七郎说道:“现在对方已经将我们完完全全的监视起来。今儿个还是我们想了许多的法子才躲过了敌人的监视。真是没想到苍帝也助纣为虐。”
孟谦笑嘻嘻道:“卞七郎你还不明白?苍帝那是觊觎姑姑才会帮着玄机和释迦那伙人。一介凡人和神仙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你也是不例外,苍帝想必是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就和玄机他们一拍即合。苍帝身上的龙气强盛,修炼起来十分容易,加上龙气越重越是能够给他们提供疗伤的能源。另外苍帝雄心壮志,他既然也走上了修仙之路。那么他的野心肯定不仅仅局限于这个小小的大凉,也不仅仅是九州大陆上。”
“天父不会就此任其成长起来威胁他的。”
孟谦看了看东华神君笑道:“可是现在力量微小的苍帝还足以让他感觉到威胁不是吗?可有了释迦的帮助。能够成仙也用不了多时,也许现在已经成仙了说一定。”
东华神君沉默,细细地听着他们接下去的话。
孟恪说道:“就连定海龙王也无力面对的强敌,把一个凡人变成一个神仙又是多么的容易?想当初咱们在方丈山上还不是因为姑姑提供的妖丹里面的能量。一下子羽化登仙的?像释迦之类的,法子会更加的多。”
东华神君再次沉默,孟恪和孟谦说得一点都不错。对于一个要淡荷用大阵法才能够重伤他的敌人,想要一个一介凡人变成一个神仙那都是轻而易举之事。这事儿不得不防。可是现在师妹的心魔已经渐渐控制着她,她能够完全清醒之日不会太远,以他的法力无法封印她的心魔,就算封印住了也不是个办法,只能够倚靠自己的力量对抗自己的心魔。如此他留在此的理由就是为她了。
“好了!别的咱们先别说,先说说对策。”孟恬说道。
几人围在了一起,卞七郎说道:“首先,咱们都被监视住了,倚靠的只有荷儿你的傀儡。”
几人赞同。
“我会炼制更加多的傀儡帮助你们里应外合。”
“其次,现在的情况是敌暗我明,唯有荷儿和东华神君你是在暗处的。。。。。。”
“不!”淡荷打断了他的话,注视着卞七郎,说道:“我和萧昊华有着前世的孽债和恩怨,一日不解我便不得安生。我之前已经说明了和你们里应外合,这一次我要进去面对我很难面对的一切怨恨。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必须要光明正大的面对,所以现在我要你们想的是应该怎么样的里应外合。”
“可是姑姑。。。。。。”
“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一点我是非常坚持的。”
卞七郎也是十分的担心,“荷儿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法子的,你不需要去冒险。”
“七郎,我知道你的担忧。可是我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妙,这些不仅仅是萧昊华的问题,也是我的问题,之前在方丈山的时候,我的心魔爆发之下才重伤了释迦,释迦法力无边想必已经查明了前世之因,他之所以找上萧昊华也是这个缘由的。若是。。。。。。”淡荷说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克服心魔,只能够去试一试,她不想着这些怨恨会跟随着她一辈子。
“师兄你也留在外面。”
“可是姑姑,你这样做是自投罗网,去了会白白送死的。”
淡荷紧抿着朱唇,眸光虚空辽远,“这是我最后一次救赎,若是不能,那么。。。。。。”她的眸光转向东华神君,“大师兄,你一定要答应我那件事。”
东华神君的心跟着她那悲戚的流光煞到了,他说道:“荷儿,不要放弃,我会求师父的。”
淡荷只是苦笑了一声后,看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说道:“那么现在咱们可以开始了。”
孟谦和孟倾最为精明,但是也猜不出淡荷会求东华神君什么事请,倒是卞七郎看到那悲戚的眸光,心里一阵阵的绞痛。(未完待续)
相见争如不见三()
卞七郎就在一旁不言不语,不是他漠不关心,二十他无能为力。自从踏入修真界始,他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越发的沉重了。他原是想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成全她的,但是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他的才智远远不足以保护她。他想要帮着淡荷的,可惜的是,基本上都是要她救他。也许这就是老天给予他才智的同时剥夺了另一种天赋吧!
仔细商讨了细节之后,孟倾等人也不多留,卞七郎留了下来。
看着一对白衣翩翩的男女,东华神君不知怎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像是从灵魂之中冒出来的,一点一点的向着心边扩散。有一种情愫快速的生长着。
在东华神君走后,淡荷温婉一笑,说道:“一起走走?”
“岂敢不从?”
卞七郎深深地锁住她的的浅笑,眸中柔情缱绻,一扫方才的自责,“荷儿,我知你心意已决,只是希望你在用自己当诱饵的时候,多要保护自己,而我会全力的帮你的。”
“七郎,你要知道,我已经不爱他了,我只是怨他,恨他,但是并不是我还爱着他,他是我的心魔,若是我不能偶早日去处这个毒瘤,那它就会扩散全身,直至我的死亡。下这个决定之前,我已经好好的思虑过了,科叶唯有这个法子了。而释迦,自从上去再海市蜃楼时,被我重伤侥幸逃走,他不敢正面对付我,拿着萧昊华这个挡箭牌激我。”
卞七郎默默无语地静立在原地,侧身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若有似无的恨意以及一点点的暗色。就像是空旷的夜晚,高悬着的明月贝一层乌云隐隐约约的覆盖着。
他心里暗暗吃惊,心头一阵阵的悲恸,原来已经真的到无法控制的地步,荷儿,你这是要放手一搏吗?
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一般,她的嘴角僵硬的一扯。脸上的笑容随着伴着威风而舞蹈的情丝隐没。她暗叹:“你不必担心我的。”
卞七郎却一把抱住她:“我怎么可以不担心?”他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呢喃,右手扣住他的脑袋往他怀里凑,“既然前世的爱恨情仇你从未放下。那么就好好的趁着这次彻底了结了。我希望你的眼是明媚的月亮,从未被乌云覆盖。荷儿,不要忘了我。等过了这一段落,咱们就游山玩水。闲云野鹤如何?纵使上苍狠心的在我们之间设下了一道坎,但是只要你愿意。我粉身碎骨叶要争取的。”
“七郎。。。。。。”她的眼眶立面已经有着湿润的光泽,伸开了双臂紧紧地怀抱着他。
世界上有着这样的一个人,深沉的爱意将冰封着的心里注入一点生机,又在这一点生机之中小心的呵护。以至于曾经暂短的情根再次一点点的长大,逐渐长成了一颗猫咪的大树,温暖着一个人的身心。
她就这样靠着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天长地久的温柔缱绻,如今。她的心情正如一朵花盛放在冬天的雪地上,不再单调,也不再那么的寂寥。
若是前世她爱上的是他,也许,她就不会那么凄惨。
但是,前世的她和他门不当户不对,她一身的骄傲也不会容许她委身做妾。
只是这一辈子遇上了。
也爱上了!
“有你真好!”
她轻柔地说着,这一刻她忘记了那个愈合不了的伤疤,忘记了自己的仇恨,只记得眼前的男子。
在他劲瘦的臂膀里,感到了安逸。
“今夕何夕。。。。。。”他突然出口,最后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也不知道这样的安逸还能够有多少了?
窗外的芭蕉被一阵清风吹得摇曳着它们的身姿,东华神君高昂起头,遥望着那一处的竹林,影子摇摆在地上,落了一地的苍白。
自从,身边被一个人硬生生闯入了自己冷清的世界,那个世界正如同自己的祥瑞一样,开满了一年四季的芬芳。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或许在很多年前,他还信奉为神旨,可现在,他已不复当初那般的六道清净,涉入了滚滚红尘之中。
情之一字,说不得,躲不得。
那么,就顺其自然。
然而说得虽然轻松,可碰了情爱,却第一次尝到了苦果。
或许这就是师父所说的情劫吧!
旋即他苦笑着摇摇头,想要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惜思维像是不听自己使唤似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的模样。也罢!情劫就情劫吧!他也不想急于勘破这一道情劫。
还是那句话顺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