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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瑀看了她眼,“你是担心秦珺?”
窦樱抬头,点头。
秦瑀沉着脸,“他疯魔了。”
窦樱又点头,“我知道。”
“你担心他!”秦瑀的语气冷了些。
窦樱也不避,“毕竟携手共进过,他不该变成那样的。”
“皇权,向来没有人情,他既然选择走这条路,心肠不硬是不可能的。”
“他是被年素涵下了蛊!”
“又如何?”秦瑀深邃的眸瞳盯着窦樱,“从他接受和年素涵勾结开始,他就已经变了。”
窦樱沉默了。
的确,年素涵勾引秦瑀,却被秦瑀用意志力突破障碍,秦珺居然留了手,让人假扮秦珺**了年素涵,目的就是让窦樱亲眼看到秦瑀和年素涵的那幕。
这都是秦珺事先谋划的。
窦樱当时心就凉了。
“你打算怎么办?”窦樱看着秦瑀。
“占地为王。”秦瑀的话让窦樱怔。
瞪大眼睛,“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
“当然,要不任人宰割吗?”秦瑀笑笑,“早在我们回京时,我已经开始准备,江南郡以南的官员基本都是我们的人。西南军、江南军都在我麾下。西北军也在赶赴江南,与我们会和。”
窦樱惊讶的看着他,“你手上能控制的兵力占了大楚多少兵力?”
“过半。”
“若是秦珺意孤行,你欲如何?”
“我只有还我大楚安宁。”秦瑀目光坚定。
窦樱心里叹息,总归走到分道扬镳这步了,皇权果然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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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珺陷入昏迷状态,杜仲心急如焚。
他忽然想到年素涵最后的作为,心里顿冷,“将年素涵给我押来!”
年素涵双手被砍,奄奄息,被抬上来时,缓缓睁开阴冷的眼睛。
“你这个贱人,你快说,你对皇上做了什么!”
年素涵冷笑,“我给他下了蛊,也只有我能解的蛊。”
杜仲惊恐的瞪着她,“你……你……”
“我已经是废人了,没什么好怕的,你们若不报我命,秦珺也就没命了。”
杜仲气得浑身抖,“你想如何?”
“我做我的常在,秦珺做秦珺的皇帝。”
第628章 卸甲请罪()
看着脸上被剑画叉叉的狰狞的脸,听着年素涵厚颜无耻的话,杜仲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
纵观天下,那个女人变成这样了还妄想成为后宫的?
杜仲咬牙,“你就算留在后宫,皇上也不会正眼瞧你眼。”
年素涵伤口痛得难以忍受,声音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何况,我不会害秦珺,他是我最后颗救命稻草。”
“皇上才不想救你,皇上视你如粪土!我劝你将皇上体内的蛊毒取出来,皇上也饶你命。”
“哈,我奉献了矿藏,他都可以不顾及我曾经尊贵的贵女身份,用假的秦瑀破了我的身子,给我羞辱,这样狠心冷漠的人,若是我取了蛊,他会绕我命?简直是笑话!”
“你如今这幅模样,留在后宫也是最低贱的奴婢!”杜仲气得恨不得踩她脚。
“废话少说!我的手,还能接上,叫太医来!否则,秦珺死了,你也活不了!”年素涵拼了最后句话,痛晕过去。
杜仲咬牙,可年素涵的话也是真的,如果秦珺死了,可能没有另个想留着他的皇帝,他定会被带上护君不利的罪名。
太医赶到时,见到年素涵的断手吓了跳,不知内情,杜仲的命令也不敢不从,十几个太医围着年素涵的断手接手的接手,治脸的治脸。
御医则拧着眉坐在床边查看秦珺。
脉象上看不出任何问题,为何他就昏迷不醒?
杜仲可不敢说真相,这个真相只能烂在他肚子里,否则,很多心怀不轨的人还不知道会滋生出什么来。
卫国公段玉明和之前的窦大将军、如今的安国公得到消息匆匆赶来,见到这个样子大骇。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卫国公急问。
“哎,言难尽,不过两位公爷如今要紧的恐怕是要追剿刺月门和宸王妃了。”
“我已经知道他们出了城,是周祉瑞放走的。”安国公拧着眉。
“啊?他们……如同放虎归山啊!”杜仲不得干预朝政,可听得多了也就懂了,此时是火烧眉毛的事情,顾不得这许多。
“两位公爷,杜公公,周将军在外请罪。”太监气喘吁吁的进来。
桩桩件件吓人的事情生,皇帝寝宫的太监宫娥们个个都如惊弓之鸟。
“他倒是敢来!”卫国公气道。
“让他进来。”安国公叹口气,“他……曾经是我那不孝女的未婚夫,对窦樱情根深种。”
卫国公张了张嘴,也跟着叹口气,看向床上的秦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宸王妃和刺月门不是直忠于皇上的吗?”否则,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将段氏族救下,逼宫夺位呢?
“哎,言难尽!”杜仲也是不解,又或许他是无根之人,不懂深爱可变毒药。
“这个女人又是谁?”安国公拧眉看着太医围着的人。
“年素涵。”杜仲知道瞒是瞒不住的。
“什么?她怎么在这里……”
“罪臣周祉瑞见过安国公、卫国公。”周祉瑞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安国公的话,单手抱着盔,撩起褶,单膝直直的跪下,砸在青石板上可清晰的听到膝盖骨的撞击声。
安国公和卫国公看着他,无奈的叹口气。
“起来吧。”安国公低声道。
第629章 有我做靠山(打赏加更)()
周祉瑞抬头看他们眼,起身,看了眼床上的皇帝,咬牙,将盔放在仙台上,卸掉了甲,剩下禅衣和裤。
“皇上昏迷,罪臣羞愧难当,罪臣卸甲为布衣,候在周府,等待皇上降罪处罚。”周祉瑞说完,依然转身离去。
卫国公惊讶的张大嘴,对周祉瑞他并不熟悉,但这段时间跟着秦珺南征北战,也是战功赫赫的,何况是文官出身的人,有满腹文采,秦珺说过,他将是将来品大将军的预备人选,但他就为了窦樱个女人要丢掉辉煌的前程吗?
安国公眯了眯眼睛,深深吸口气,脑袋疼。
好不容易,窦家等到了封公的时候,谁知道窦樱又摆了道,他们窦家估计也是走到头了,想要和窦樱撇清关系,也难逃秦珺对他们的膈应。
他睁开眼睛,也脱了自己公爵服,叠好,恭敬的放在周祉瑞衣服边上。
“安国公这又是何苦?”卫国公叹道。
“我养出的不孝女,罪责难逃。我马上断绝父女关系,但老朽该担的责任依旧不能推卸。”
“两位公爷,如今最最要紧的是要商议如何截杀宸王妃和刺月门的事情。”杜仲急道。
安国公和卫国公对视眼。
“是的。”安国公点头。
“我们这就召集大臣商议。”卫国公说罢,转身。
安国公看了眼年素涵,“杜公公,将此女移到其他地方,莫要脏了皇上的地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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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便是我们与大楚割据的地方。”秦瑀带着窦樱上了刺月门分舵边上的座大山。
窦樱放眼看过去,果然是地势险要,可谓天险。
“你可是要拉旗帜自立王?”窦樱瞪大眼睛看他。
“暂时不想。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灭之!”秦瑀笑着话带着刺骨的冰凉,他骨子里向来都是凉薄的。
窦樱点头,“那是,人不能随便被人欺负的。”
秦瑀低头看她,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我和你也同生死共患难了……”
“又如何?”窦樱不等他说完,甩开他的手,往前走,看着眼下大好河山,振臂挥,“我有我的梦想呢。”
秦瑀又气又好笑,走上前,站在她背后,低头看着她的侧脸,“有我做靠山,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窦樱扭头和他对视,“算了吧,我没男人缘,遇到男人不是我克死他,就是他殃及我。”
秦瑀怔,凝视着她的双眼,想看透她的真意。
被他那双迷人而深邃的眸瞳这样专注的盯着,窦樱心里猛然跳,将脸扭开,看着前方。
“我是克夫命。”和京城切断关系后,她忽然有种想要自由飞翔的冲动。
不管秦瑀、刺月门门主,似乎都不是绑住她的理由。
秦瑀不由笑了,原来她还记着这个梗,“我不介意。”
“你我身份不同。”窦樱固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