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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踮起脚尖,仰起头,娇艳的红唇吻上了轩辕靖南那坚毅的薄唇,这个时候,她不能再继续激怒轩辕靖南了,而美色便成了她最有利的工具。
轩辕靖南面色依旧阴沉,目光中甚至闪过一抹厌烦之色,沈悠莲这个时候态度服软,利弊权衡之下,他决定暂时放弃更换正妃人选的想法,霸道凶狠地撬开了沈悠莲的嘴,狠狠地咬了上去。
沈悠莲不仅不痛,反而被男人这样凶猛的行为刺激得浑身震颤,一股狂喜涌上心头,男人的双臂紧紧缠上了她的纤腰,将她逼到墙角,两人疯狂地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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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盈轩里,清姿放下书看着外面那些出出入入的工人,有抹冷笑浮于面上。
“小姐,这些人明摆着就是受了夫人指使故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么吵,小姐怎么养伤啊”。灵巧儿被外面的声音吵得有些暴躁,横眉怒目瞪着外面那些工人,生气地抱怨道。
昨日沈建安从这里离开之后,今日陈氏便派人过来修缮流盈轩了。
可外面叮叮当当的声音闹得她根本无法休息。
只怕是陈氏被沈建安狠骂了一顿,所以借此让工人闹大点声响故意掩了自己养伤吧!
不过,如果不出她所料,呆会漓凤公主应该就快要过来了才是。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漓凤公主领着一群内侍和宫女浩浩荡荡到了相府,并且还带了皇帝的旨意。
因念及清姿受伤,只让陈氏代为接旨,并未叫清姿亲自迎接。
漓凤公主感激清姿以身挡剑的救命之恩,特意进宫请旨。
皇帝对这个长女非常宠爱,自然是隆恩浩荡,赏赐丰厚。
当那一箱箱地凌罗绸缎和珠宝古玩,黄金白银抬进相府,可这些东西却没有一样属于自己,马上便要抬到流盈轩,陈氏便看得眼睛发红,嫉妒得发狂。
她从漓凤长公主手里接过圣旨,准备让管家引路,可漓凤公主却道:“丞相夫人不如陪本公主一起去看看八小姐吧!毕竟她可是要称您一声母亲,不是?”
陈氏咬着牙,面上十分恭谦温和地应道:“公主说得是。”
才到流盈轩外面,漓凤公主便听到里面叮咛咣啷的声音传出,面露不悦,声音微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公主,这是工人在修缮流盈轩。”陈氏在一旁边小心地应道。
“哦!本公主记得,昨日来这流盈轩时就见里面破落不堪,一点也不像是大家小姐能住的地方,丞相夫人怎地拔了这么个院子给八小姐?难道就不怕别人说夫人您刻薄庶女?”陈氏听了心里非常恼怒,恨漓凤公主多管闲事,可面上却不敢有半分不敬,只能瞪向身边的管家沈忠。
沈忠脖子一缩,立刻跪到了漓凤公主面前道:“公主殿下,这全是奴才之过啊!夫人早让奴才为八小姐修缮院子,可是最近因着府里一桩又一桩的事情,又到了年关,实在是抽不出人手,所以便耽误至今。”
“这样的奴才留有何用?敢站在主子头上嚣张撒野,还不如直接打死算了,省得坏了夫人您的名声,还以为是夫人故意纵容下人欺压庶女。”漓凤公主目光一冷,淡淡的几话里却透着一股尊贵与威严,叫人倏然生出惧意。
自从昨日清姿为漓凤公主挡了那一箭之后,她便叫人去调查了清姿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了陈氏在安国寺后山见死不救,后又殴打清姿生母秦氏之事,也更知道陈氏与沈悠莲手底下得力的嬷嬷与丫鬟干出的那档子不知廉耻之事,心里不由对清姿产生了浓浓的怜惜,同时对陈氏与沈悠莲也产生了相同程度的厌恶,所以今日她这般丝毫不顾及陈氏丞相夫人的颜面严加指责便就是要为清姿出口恶气。
陈氏又气又恨,沈忠则是又悔又怕,早知道方才便不站出来说话了。
“来人啊,将沈管家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以敬效尤,看日后谁还敢刻薄了八小姐。”陈氏咬牙,神情狠地下令道。
沈忠连求情都来不及,便被人给拖了下去。
不久,便传出重重的板子声与他的惨叫哀号声。
进了流盈轩,漓凤公主看着那些要动不动,却闹出很大声响的工人,面色一沉,率先走进了内室。
到了清姿的房里,锦瑟正站在床上拿着帕子替清姿擦汗,漓凤公主小声地走过去,看到清姿正闭眼熟睡,只是非常不安地翻来覆去,眉头微锁,额头冒汗,睡得很是不安稳。
“八小姐这是怎么了?”漓凤公主不解地问道。
锦瑟盈盈行了个礼,正要说话,却见陈氏站在旁边,害怕地又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漓凤公主自然知道锦瑟是畏惧陈氏,只沉着声音道:“本公主问话,你只管回答便是。”
锦瑟这才缓缓说道:“回公主,小姐昨夜一直高烧反复,待到早上好不容易退烧了,可是外面又吵吵闹闹的,小姐睡得很不安稳,奴婢叫他们停了,他们只说夫人交待要将流盈轩彻底翻新,得了夫人命令不敢怠慢,不仅如此,闹出的声音还越发吵闹了,小姐估计是受到惊扰,又烧起来了,现在额烫得吓人。”
漓凤公主伸手去摸清姿的额头,果然烫手得紧,又看向外面,砰砰嗙嗙的声响,着实吵得人心烦。
“来人啊,给本宫把这些工人全都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漓凤公主神情冷厉地朝身后的内侍下令道。
陈氏听了,心头不禁一惊,却站在那里不敢作声,生怕自己一个话儿说错了也引来无妄之灾。
很快,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可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阵阵惨叫声。
清姿悠悠转醒,目光迷蒙,待清醒时才发现漓凤公主正坐在床边,立刻咬牙撑着要起来行礼。
“八小姐无须在意那些虚礼,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伤势好了些没有?”漓凤公主立即阻止了她起床地动作,声音温婉,神情柔和,与方才下令打人时完全是两幅模样。
“清姿身份低微,劳公主亲自过来探望,实在是惶恐。”清姿面色谦和,软糯的声音有些虚弱,让人听了越发地怜惜不舍。
“八小姐何出此言,你虽是庶女,可是品行却并不比某些高高在上的嫡女有差,再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你挡了那一剑,现在我已经九泉之下,哪还能好好地坐在这里与你说话呢?”
漓凤公主脸上是温雅贤淑的笑意,虽已嫁人生子,但比起许还待字闺中的年轻妙龄女子多了几分成熟与妩媚,加上她本就承袭了皇后的美貌,又生在皇家,由内而外地生出一股别人怎么也学不来的优雅与高贵气息。
旁边陈氏见了,心里气得吐血,她堂堂一个丞相夫人漓凤公主不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可是却对沈清姿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庶女如此和颜悦色,还明里暗里地贬低讽刺她的宝贝女儿,这不是明摆着当着这些下人的面打她的脸吗?
“丞相夫人,你怎么不过来看看自己的女儿?”漓凤公主突然转过头,用着一种审视的目光,严厉地看向陈氏。
陈氏猛然一惊,立刻装出一幅担心的神情道:“方才见公主正在与姿儿说话,不好上前打扰。”
话毕,走了过来看着清姿,面上慈祥和蔼,一幅非常关心担忧的神情问道:“姿儿,你可觉着好些了?想吃些什么,告诉母亲一声,母亲立刻让厨房去做了来。”
“母亲,女儿不孝,让您操心担忧了。只是头疼得紧,口里也觉得无味,什么都不想吃。”清姿一幅备加感动,受宠若惊的模样,但又神色怯怯地摇头道。
陈氏见了,心里是恨得发毒,她知清姿在漓凤公主面前故意装成一幅感动万分的模样,就是为了告诉漓凤公主她这个做母亲的从来没有如此关心过她吗?还又装出一幅怯弱的模样,更不是告诉漓凤公主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平日里刻薄了她吗?
漓凤公主将两人的神情是看得真真的,也确信了清姿平日里在这相府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心里抑不平的同时,决心要好好报答清姿的救命之恩。
“丞相夫人,既然这流盈轩里正在翻新,又吵闹得扰了八小姐的清静,本公主想将八小姐接到公主府上去修养两月,待她身上的伤好全了再回相府,你看这样可好?”漓凤公主神色微凛,目光沉静地看着陈氏,口头上虽是征询的,却带着不容他人反驳的压迫。
陈氏面上犯难,若清姿真被漓凤公主接到了公主府去修养,那不是在告诉所有人她这个嫡母刻薄庶女吗?若让沈建安知道了,定要撕了她不可。不行,她决不能让沈清姿离开相府。
“公主这是哪里的话,相府这么大,还有许多院子可以清修养身,若是公主不放心,便让姿儿住到我那蘅芜院去也行啊!”陈氏是打定主意不能让清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