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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如催命鬼一样,烦不烦,下车下车”
“我我没有催你,是是提醒!”
“提醒?说的比唱得还好听,有你这样的服务态度吗?做人首先要管好自己,连自己都管不好,有资格提醒别人?”
“我啥时候没管好自己?站牌,我明明报站了,你站在车门前,离我最近,别人都知道下。
你为啥不下?不能说是没听见吧?”
“你还越说越有理了,我让你有理,看到底是谁有错在先,还不知脸皮厚的恬不知耻?!
不就是当个破售票员吗?还倒了不起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姑奶奶有的是钱!不会差你那几张车票”
看着女人脸红脖子粗的激动样儿,碧莲忙上前解围:“对不起!刚刚可能有什么误会,恁愿坐哪班车都可以,我们乘务员不会多收恁一张车票的!”
女人听着眼前伶牙俐齿的一句句儿,原来是有个帮腔儿的,怪不得,这个丫头如此猖狂?
今儿个不教训教训,给点儿颜色看看,看来是不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别以为姑奶奶会怕你!
不是就俩死丫头吗?
此时,王霞嫂子似卯足了劲儿的扯着嗓子喊:“咋!说的倒轻巧,想坐哪班坐哪班,想坐哪辆坐哪辆!
耽误姑奶奶的时间,你们赔得起?吃罪得起,是老娘俺小瞧儿你了!”
碧莲听着一句又一句的难听字眼儿,像不是辱骂的口头禅,便小手拉着利红的胳膊,拽下了车。
“利红!你认识这个女的吗?”
“莲姐!谁认识,不就是一坐车的乘客吗?
刚开始赌住车门,报站她不下,这到了终点站,说是俺没报站牌,把她拉过了。这不是明摆着没事儿找事儿吗?”
“想找茬儿?谁会吃饱了撑的在车上晃圈儿,不可能呀!
你看她那个出言不逊的,财大气粗的样儿,还真像有啥猫腻?!”
“有啥?难不成莲姐还怀疑俺跟人家有仇有气不成?”
“这个倒不敢说不敢说!”
没等利红作答,碧莲提醒道:“是不是你家饭店,你说话得罪人了?”
“莲姐,你瞎想啥呢?就是得罪了谁,有娘和爹在!她就是再富态再有钱,能从咱一个售票员身上诈出来啥?图啥便宜?”
碧莲若有所思的连连嗯了声儿,“不过!利红,我倒先给你个提醒,不论是她啥来头儿。
有的坐车的是气不顺儿,想坐车透透风,撒撒气儿!
你可一定要注意呀!”
“知道了,莲姐,大不了俺装哑巴呗!俺又不会惹事生非。
就是稽查的来了,俺又不偷票漏票,她大吵大闹,随她的便!只要俺淡定从容的正常工作不就行了呗!”
“你个小机灵儿鬼,真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姐小瞧儿你了,竟然知道淡定、从容这个字眼儿了。”
“那当然了,俺是谁?一天三顿饭,不能不长进吧?”
碧莲听着利红毫不客气的顶嘴儿,便诙谐幽默的说,是,是!长进,长进!
正当俩姑娘聊得热火朝天时,一声急利的喊声,“利红!利红,上车,该走了,快点儿快点儿!”
利红听着司机师傅的喊声,斜侧着身子,半扭着头儿招呼:“莲姐!俺的这班车时间到了,该走了,该走了!”
望着利红急促的身影儿,碧莲不放心的大喊叮嘱声儿,“别忘了给我说的话,别忘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95章 美人心计(七十)()
很显然王霞嫂子阴谋算尽,搭公交车的目的是踩点儿找茬的。
原本想教训教训,给女孩儿点儿颜色瞧瞧儿。
可不知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忙乎的不可开交,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时,女人晦气的认为,真是倒霉,哪儿有姑奶奶插话的地儿?
与其说女人找不到见缝插针的理由,倒不如说自己莫名的心虚心慌。
王霞嫂子一遍又一遍的讷闷,自己咋会心慈手软呢?
明明是理直气壮的来出气的,可还没过把瘾的把心头的恶气泄出来,就打道回府?
不知是什么牵动着王霞嫂子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听着一句句“需要下车的乘客,请您抓紧时间抓紧时间!”
不知在哪个站台,女人不觉走下了车!
本自己是来挑衅挑刺的出口瘴气,可浊气排出来了?这样安静的走开,不符合女人的脾气。
一到家,女人懒散散的躺仰在沙发上,似浑身散了架。
左思右想,琢磨不定!
到底儿那个女孩儿有啥好?整个一傻丫头片子,看那个清纯丽致的傻样儿,根本不像是有什么心机和城府。
咋会勾引人家的男人?去勾搭一个有妇之夫,不像这样儿一个黄毛丫头做出来的事儿呀!
女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不惜花重金搜索到的线索有假?眼前飘忽不定的闪现着黑衣蒙面人的零星几句话。
“头儿,小的愿以性命担保,绝对绝对不会有假!”
王霞嫂子想着想着,不仅从沙发上一个急力的起身起步,踱到卧室,翻开自己的秘密保险柜。
打开一严严实实的密封袋,仰入眼帘的一张张照片,令女人心乱不已。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应该不是真的!
女人一遍又一遍的自喃自语,不敢把眼前的照片与自己亲眼所见的女孩儿联系在一起。
不是自己慈眉善目,不是自己不可理喻,不是自己无事生非,不是
女人寻找一个又一个的理由,试图想抹去过往的一切。
不知不觉拔打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也许是再熟悉不过了。
女人显得心不在焉的视线不着手机屏幕的边沿儿。
电话拔通的那一瞬间,王霞嫂子开门见山:“啥时候下班?”
话筒传过来一顿顿的男中音,“有事儿吗?”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几个字儿,女人的神经莫句的一怔。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吗?没事儿就不能问候吗?
但只见女人轻启薄唇,蠕动了几下,轻之即缓的柔和声儿。
“问问?问问不可以吗?还不可以吗?”
其实,女人知道自己很想说,想你,想你不可以不可以打电话问问吗?
可到嘴边儿的话,如到嘴的鸭子竟飞走了,不知是过于肉麻还是不想老夫老妻的煽情,玩秀恩爱的把戏。
故而,只是平和的疑问了声儿。
电话那边似若有所悟,几声寂静的嗯了声儿,没有任何作答。
闻声,女人急不可耐的直白反问:“啥时候下班?啥时候回家?”
听着女人末尾的一字儿,男人在心头惊悸的自问,家?啥是家?何谓家?
顿觉一阵凉意涌上心头,不自觉的应了声儿“晚上加班!”
女人是听得懂的。
什么意思?
简单再简单的四个字代表着什么?回来不回来,回家不回家,说不准儿!
明明是搪塞,不怀好意的推迟,女人两眼愤恨的窘迫,似迷路的羔羊找不到台阶下。
姑奶奶我好心好意的屈尊下驾,好心竟当成了驴肝肺,不卖帐!
图啥?为啥?
女人满目愤慨,似透着满目苍桑,千苍百孔的一句句。
人们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可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对自己的千般柔情,竟无情无义的绝情绝义?
想着,女人荡起一抹不甘心的情愫,似哀求的嗓音儿。
“我现在肚子疼,且肚子疼的要命,你你回来背我上医院!”
男人听着关键的一个字“背”,忍不住哼了声儿,“回头再说!”
只听电话那边小声儿叮喃,“到医院检查检查”
也许是王霞哥司空见惯了王霞嫂子的把戏,显得极为淡定的平常,脸上没有掠过一丝惊恐的担心。
未听完女人的尾音,当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冷冷清清,清清冷清,夹杂着夏日原来不应有的凄凉。
天渐渐黑,夜幕降临的时刻,女人似望穿秋水的望着斜角贮立在眼前的一扇门。
期待一清脆的响声,会如往常一样唧吜一声儿,闪现一个身影儿。
不论是不是魅力,是不是惊魂,可此刻,女人的眼神写着少有的期盼。
任凭女人望了又望,等了又等,眼前斜角静伫的一扇门,无声无息。
不知不觉,女人不知是困了还是累了,竟在沙发上的斜角里浅浅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