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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们送,刘嚣只管接。除了汉宣帝,皇后和太子所赐,其他的,刘嚣都送人了。但是,刘嚣对留下的美人甚是冷漠。
高家村,有名的人多地少,经常吃不饱。村民们常常因为土地争得头破血流的,每年都要打几场架。
刘嚣身边的人都经过乔装打扮,今日都是路过的小户人家的普通家丁,毫不起眼。李萦今日身穿女子常服,头戴围帽。刘嚣普通便服,还是遮不住一身贵气逼人。
李萦叹一口气,贵人到哪都是贵人,就算刘嚣穿的是乞丐服,还是一身霸气。
一行人就在村子里溜达,现在是农闲,农户们都在家里。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他们脸上都神情轻松。
李萦跟着刘嚣瞎走,她对这里熟悉的很,这里的村民大多姓高。左手边的高大爷今年六十了,右边是嫁到高家村的李大嫂,她儿媳妇给家里添了一个孙子,满月的时候还大老远给她送酒。再前点是有四个上私塾小孩的高力家,每当在街上碰见,都会跟她问好。她,还是许谋士的时候。
往事历历在目,李萦有些泪眼婆娑。
刘嚣握紧她的手,待了三年的地方李萦会舍不得,哪待了十几年的李家呢?
已近中午,刘嚣就随意进了一户农家。李萦一看,是高力家。
“大叔,你好。我们路经此地,不知道能不能在你这里小做歇息?”赵隐彬彬有礼问道。
高力是三十出头的农夫,看着两个家丁和身穿好一点衣服的男女,便请他们入门。“进来吧!”
这时,高力的妻子出来了,“哎呦,我们家来客人了,阿力,你怎么不早说!”
赵隐向高大嫂行礼,“大嫂,我们只是路经的行人,能否行个方便,给我们一些吃喝?”说着,他拿出铜钱,放在高大嫂跟前。
“不,不,不用客气。钱就不用了,吃喝有,只要你们不要嫌弃!”高大嫂热情地招呼着。
高力也招待他们坐下。
没一会儿,高大嫂就把热乎乎的饭菜端上来了。
刘嚣有心和他们说话,“大叔,我看这米饭的味道不错,真香!今年刚收的吗?”
高力咧嘴笑,“小伙子,你舌头真灵。这是今年刚收的,味道特别香,今年托许大人的福,我们村里都有好收成?”
“许大人?”刘嚣“好奇”道。
“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所以不知道,许大人是我们村子的福星。”高力自顾自说起来了,“原本我们村里地少,许大人来了之后,想尽办法把山丘开辟成梯地,我们就都有地了。”
“看来许大人是个人物啊!”刘嚣看着李萦说道,眼里尽是笑意。
李萦夹了一把菜,放到刘嚣的碗里,“快吃吧,等下饭菜都凉了!”
高力笑着说,“对对对,他就是个大人物!”他抖动着二郎腿,“许大人是赵王爷身边的人,他还给我们几个贫困村减税呢!还有啊,他把高招奉那个小人给赶跑了,真是大快人心!”
刘嚣随意用了一点饭菜就停下了,“这是?”
“高招奉是我们的县令,常常欺压我们。是许大人帮我们把他赶跑了!”高力津津有味说道,“那个小人喜欢女人,许大人就告诉他,迎春楼新来了好多美人。他就眼巴巴去了,没曾想晚上喝醉了,进了赵王爷和许大人的屋,还抢了赵王爷的美人。这下完了,就丢官了。”
刘嚣貌似轻描淡写,“赵王爷和许大人的屋。”
“我可以解释”,李萦莫名紧张,“只是纯喝酒,等鱼上钩。”
这时,高力的四个儿子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从城里买的的东西
“你们这么快回来了?许大人怎样了?”高力问道。
“爹爹,我们把大米送到许府了,管家给我们拿钱了。”小孩子不好意思道,他们每次去送东西,许府都不要,后来没办法了,许府勉强收下,但给他们相应的铜钱。
“我不是说不要拿钱嘛!”高力责怪。
小孩子又挠挠头,“我们跑的不够快,被家丁追上了。又不够力气,没把米扔进去。”
“算了算了,下次我去吧!”高力摇摇头。
刘嚣一行人用完午膳,从高力家出来,赵隐悄悄地在饭桌上放下铜钱。
后来,他们又去了临近的张家村,林家村,都是差不多情形。
“你为他们做了不少事!”刘嚣突然开口。刘嚣突然看不懂李萦,对身边人冷清,对李府的人戒备,却又为他人不声不吭做事。
李萦一愣,她没有回答。
已近黄昏,刘嚣和李萦就站在乡村小道,看着夕阳落下。
“这是你的东西,你收好!”刘嚣递给李萦一个锦囊。
这是李萦给许重山的,里头有一个地址。李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明明他们商量好了,今晚要碰头的。
“如果你跑了,赵眛,许重山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一百三十六章 长沙()
李萦倍感失望,不过没关系,原本她就没想成功。【是拘禁,又不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就是你白天可以随便跑,但晚上一定要回家。
刘嚣一路北上,经五岭道,来到长沙城,这是他的封地。
遥望长沙,李萦脑海里浮现楚义帝熊心,他就在长沙被英布弑杀,命绝于此。
自刘嚣被封为长沙王,他就在城里建府,四五年的光景,一座长沙王府屹立在李萦跟前。没有想象中奢华,但里头一应俱全。亭台楼阁,曲桥游廊。
李萦被安置在刘嚣隔壁的院落,一墙之隔。原以为刘嚣会回长安,没想到他竟然在长沙安顿。刘嚣,用意何在?
就这样,李萦就在刘嚣的长沙府邸安安份份待了一个月。
每日,刘嚣都是忙忙碌碌的,时常不见人影。刘嚣在府里的时候,李萦就关心他的衣食住行,给他送补汤送点心。刘嚣不在的时候,李萦就出去溜达,当然身边必须跟着刘嚣的人。
李萦已经从新拾起射猎刀法,在佗城她也练学得是修身养性,只不过在刘嚣这里,她学得是一招毙命。这些,都是刘嚣教她的。刘嚣,毕竟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今日,李萦有去了闹市,她特别喜欢呆在茶酒铺里,听市井流言。明处晚春和绿雪跟在李萦身后,暗处大概有六到八人,李萦也大概摸清了他们的行事。
现在是饷午时分,台上有歌女咿咿呀呀弹唱,台下的茶客吹哨子打赏。相对于茶铺,李萦跟喜欢酒铺子,酒铺里的人喝了酒更加肆无忌惮,李萦也知道更多。现在是在刘嚣的地盘,李萦不想惹麻烦,只能往茶铺里钻。
李萦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子,晚春和绿雪安分站在一旁。
“你是长安城里过来的,最近长安城是怎么了?”隔壁桌的褐衣茶客说道。
黑衣茶客接话,“是啊,最近长安城可热闹了。关内侯打了胜仗,皇帝赏了好多金银财宝,一箱箱往府里抬。”
“这战事不是还在继续吗?关内侯不是还在战场?怎么现在皇上就已经论功行赏了?”
“听说骊姬病重,好几个月没起床了,皇上这般做不是为了哄咱们的骊姬娘娘高兴嘛!”
“你说,这骊姬真是命好,生了三个儿子,还有一个能打仗的哥哥!皇后太子被她压得死死的,算她有本事!”
“说起太子,我听说太子妃又流产了,孩子又没保住!太子都二十五了,太子妃堪忧啊!不知道王太后又有何法子呢!”
“要不是三年前太子妃的胎没保住,那个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算了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对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听见长沙王的消息了?”
“我哪知道?皇家的消息哪是这么好打听!”
“哪我怎么听说范大人一直在四处搜罗美女给长沙王送去?”
“兄弟,你可得好好跟我说说!”
正在这时,一把剑“啪”的一声放在李萦跟前,震得桌子上的茶杯糕点跳起,“这位小娘子,劳烦拼个座。”没等李萦答应,那个壮汉就一屁股坐在李萦对面。轻佻望着李萦,还对她上下打量。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着实令人恶心。
李萦蹙眉,四周还有空桌,这人来意不善。
没等李萦开口,晚春便出来,“这位壮士,请你自重!”
壮汉摸着下巴抬头看向晚春,“小娘子,你身边的小妞很标致啊!谁娶的小娘子,可真有艳福呀!哈哈哈,不知小娘子你可许人没?”说着,咸猪手突然伸向李萦,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