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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姐夫,你就乐观点呗,反正都是掉下去死了,就当这些族人是崇拜鬼王而活祭的,现在也并不能证明人家到底是被用枪指着下去的还是自愿下去的。”
姐姐突然冒了一句:
“来,咱们三个也跳下去,给鬼王陪葬!”
我和姐夫都一愣,这玩笑开大了吧,转身看姐姐已经朝着地下河冲了过去,我和姐夫一看不对劲,扭头就跑,赶忙想拉住姐姐。眼看她就要纵身跳到河里,不料姐姐迅速转身一翻撑开金刚伞,把我和姐夫同时护住,小声说:
“石碑上面有人!你俩警戒!”
这下我才猛然意识到,刚才那句给鬼王陪葬的话莫非出自别人之口,声音和烫姐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分别。
姐姐看我俩已经准备好了,抬头朝着石碑上面说:
“上面那位,咱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出来说话吧。”
我们三个都死死的盯着石碑上方,一个黑影缓缓的站了起来,姐夫立刻用手电照了过去,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微笑着向我们招手。
果然是女乞丐,散着头发,满脸黑灰,穿着浅粉色的文胸,下身蓝色运动断裤,一手提着人皮灯笼。管她聋哑人也好,神经病也罢,都是故意佯装的,忽悠的我这文艺小青年一愣一愣的,被卖了还帮人数钱,贱货差点害死我姐夫和姐姐,看我三个怎么收拾你!
我清了清嗓子,用很强硬的语气说:
“小乞丐,你不是哑巴吗?这就让你好看!有本事你下来!”
乞丐用手遮住自己的嘴,然后模仿我的声音说:
“小乞丐,你不是哑巴吗?这就让你好看!有本事你上来!”
我们三个都惊呆了,这女人真不知道是哪一派的高手,这善口技者绝非等闲之辈!
姐夫说:
“这位女侠,同坐一席,美酒同醉,肥鸭共享,互不谦让。九头鸟飞天,蚰蜒盘地窨,乌云遮日看不见,谁家的鹦鹉鸟,哪门子过路仙?”
女乞丐没再答话,这次发出了她自己的音色,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在上面笑,我们就在下面盯着她,这女乞丐笑了足足三分钟,一直在咯咯咯,咯咯咯的笑。
姐夫突然一个后撤身,做了一个准备冲上去的动作,这时候女乞丐撇着一股子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
“王哥,您别激动,我这就下来,不劳您动手。”
石碑大概高三米左右,乞丐一个纵身就跳了下来。
这一瞬间,烫姐两步越到女乞丐身边,一个擒拿手把女乞丐按到在地,还夺下了她手里的灯笼。系列动作连贯迅速,把我都看傻了,原来姐姐以前追这我打的时候都是故意让负我啊。
女乞丐也不反抗,继续咯咯咯的笑。
姐姐恶狠狠的小声说:
“贱人,给我闭嘴,你再笑就把这河里的五花牛给惊动了!咱们都得死!”
我也担心河里的虫子会涌出来,回头看了看,暂时没有大问题。
乞丐笑声停止了,说:
“你们不是想过桥吗?咱们携手合作,我知道怎么过去。”
姐姐说:
“你三番五次想害我们,先把你宰了喂虫子,我们再干什么与你就无关了!”
姐姐说一不二,拖着女乞丐就往河边走。
这时候突然听到进来的壁画方向传来了沙沙沙的响声,越来越近。不好,这是大片黑牛子爬动的声音,难道是我们几个声音太大把殉葬坑那边的黑牛子引了过来?
姐夫忙挡住姐姐,说:
“烫,事不宜迟,咱们过了这个铜桥再处理她不迟。”
姐姐这暴脾气一般是不听劝,我想这乞丐死定了。
可是烫姐看了看我,停下了,对乞丐说:
“小样的,别看你是一小姑娘,你要敢耍什么花招,姐分分钟解决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乞丐说:
“封家二姐,您先松开手,好疼。”
我就纳闷了,她说的这个普通话咋还一顿一停的,十分奇怪,有点像外国人说中国话的感觉。但是她模仿起我们的声音竟然也不顿卡,十分流利。
姐姐用力一推,松开了乞丐。
乞丐起身对着姐姐伸手,示意要那个人皮灯笼,姐姐斜了她一眼,把灯笼放到脚下。随后乞丐捡起灯笼,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里面的蜡烛,又是一团蓝色的光线缓缓的亮起。
乞丐扭头看着我说:
“石头哥,咱俩肩并肩,一人挑一个灯笼。跟我走,谢谢。”
我看了看烫姐,姐姐点了点头,我捡起刚才姐姐的灯笼,跟着乞丐往青铜桥走去。
我俩站在青铜桥的左右两侧,面对河的对岸,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掉到河里,下面不知道有多少五花牛等着吃我的带皮五花肉,天知道乞丐是想怎么过河?
乞丐说:
“请你站好,保持位置,我俩一起熄灭蜡烛再点燃,重复三次。”
弄的我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脑门,烫姐生怕乞丐动什么歪脑筋,她站在乞丐身后,让姐夫站在我身后,生怕出危险。
熄灭,点燃,熄灭,点燃,熄灭,点燃。
我不解的看着乞丐,这时候桥对面的黑暗中,竟然出现了两团蓝色的亮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一章 诡信号()
第二十一章诡信号
我大吃一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河对岸难道有鬼火?还是有两个蹲在对面负责接头的粽子?千万王八万年鳖我信,不吃不喝不见光能在这地下活个几千年的人还真不敢想。既然灯笼一亮一灭是发信号,那对面按理说得有回应。
果不其然,对面的两个蓝色火团也给了我们回应,一亮一灭,连续三次。随后这两团蓝色的鬼火一直静静的保持燃烧,鬼火后面隐约站着俩个阴间恶鬼口吐长舌在朝我们微微招手。
姐夫第一时间熄灭手电,赶忙按住我肩膀,力气很大,给我直接按蹲下了,姐夫小声说:
“烫,把手电关了。你在乞丐后面低低头,万一对面的人有枪,防不胜防。”
姐姐立刻猫起腰,紧握金刚伞,用力一拧伞柄底部,听到伞尖上蹭的一声,我眼前寒光一闪,只见伞头伸出七寸长的金刚刃。这金刚刃相当的锋利,把金刚伞顶在谁后背上这么一拧,就算练过金钟罩铁木杉也一样妥妥的扎透气。随后姐姐用金刚伞架在女乞丐的后腰上,伞尖这么这轻轻一沾身,乞丐纤细的腰上已经刺破一道血口子。姐姐恶狠狠的小声说:
“贱人,你还有几个同伙?如实说,不然现在就送你见阎王!”
乞丐竟然又是咯咯咯的一阵笑,姐姐狠狠一脚揣在乞丐的右腿上,顺手夺过灯笼。乞丐疼的脸色立刻扭曲狰狞,随即跪地下了。看来姐姐这一脚用了七八分的力量,动真格的了。
乞丐强忍着痛,断断续续的说:
“三位。。朋友,从。。现在。。开始,两个灯笼。。绝。。绝对。。不能熄灭。”
姐夫严肃的对乞丐说:
“你死到临头还敢故弄玄虚,你赶快说对面有几个同伙,配置的什么武器装备,混哪路的?我可是摸金校尉王大聪,道上的朋友认识不少,我和你们领队的可以好好谈谈,墓里的宝贝有的是,见者有份。何必斗个你死我活,搞这么多阴谋阳谋。”
乞丐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桥对面。
这时候桥对面的两团蓝色的光,竟然又熄灭,点燃,连续两次。不过隔的时间比刚才要长一点。
姐姐看了看我,那意思我俩也回信号。姐姐是不想让桥对面的敌人认为这边有什么变故。于是按照刚才对面打灯的顺序时间,熄灭,点燃连续两次。
我心想,估计这是接头暗号,那边的人肯定有办法接应我们过桥。
果然,对面两团蓝色的火源向我们靠近了!
姐夫和姐姐同时打开手电照向桥另一头,接下来看到的场景让我直接屏住呼吸,这回算是开眼了!
有一只巨大的甲虫缓缓的从桥的另一头往我们这边爬过来。这虫子俩个眼睛发出蓝光,头部呈扇面。中央有一基部大而向上逐渐尖细并略呈方形的角突,通体鱼鳞状皱纹黑棕色交织。左右各三只足粗大有褐色的毛刺,伸展开后宽度刚好能顶在铜桥的两翼,三组脚循环前进,活的桥面出现了!
我两眼呆呆的看着对面,幸灾乐祸的说:
“姐,看来对面没有狙击枪,直接整个坦克开过来了!这玩意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