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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陈警官也一样嘛,刚才见你一直在看这幅作品,一定是很喜欢了。”郑楚文说着对着眼前的画作介绍说,“这是徐老唯一的一幅人物作品,画得非常传神。”
“那是,”陈振炎目光闪烁了下,“徐老的外孙女吗?”
“是的,”郑楚文点了下头,并没有觉察到对方眼中的异样,“不过那个时候才七八岁的样子,徐老非常喜欢他的这个外孙女,还是他的关门弟子呢。”
“落款是吧?”
“是的,已经是大姑娘了,就是神情一点没变。”
郑楚文一丝不染的笑意看在陈振炎眼里竟有几分微妙,他清了下嗓问:“郑先生认识?”
“说来陈警官或许不会相信?……”郑楚文话说了一半又突然意识到什么,生生咽了回去,“哦,也算朋友一场。”
“这样,那她现在也在香港吗?”
“当然不是,她又不是香港人!”郑楚文突然皱起了眉头,满面疑惑,“陈警官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你也认识施……想想也不可能,她一直在内地。”
“这样,只是有些好奇。”陈振炎更加尴尬了,根本没有仔细听他的话里的每个字,也自然没听出那个‘施’字。
“可惜,她现在长得,不是个人见人爱的美女。因为她不喜欢打扮。”郑楚文对他也好奇起来,继续说,“是个古怪的姑娘,可能艺术家的后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与众不同吧。”
既然不是施旎,那么这姑娘古不古怪跟自己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陈振炎感到失落,只是他不清楚自己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江振辉想买下这幅作,只因为凌智欣的一句:“这个小女孩好像妈咪的女儿!”
不知所以的他笑得迷离,问:“你妈咪的女儿?你还是旖儿?一点都不像你们中的谁嘛?”
“是妈咪的亲生女儿,”凌智欣叹气着解释说,“不是旖儿,更不会是我,她比旖儿还大几岁,现在还在内地吧,具休的我们都不清楚,我只见过她五岁时候的相片跟这幅画作简直一模一样。”
“不会吧?”江振逃也好奇了;仔细端祥起画作来。
“振辉,”凌智欣又兴奋的,一边对着画作,一边去拉他的手,“你仔细看,她的左眼皮上,有颗很小的泪痣!”
是的,画中的小女孩,闪亮的眼珠上方,深深双眼皮间,的确有颗褐色的小点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是有,可是放到相片上,那么小的一点也看得出就怪了。”江振辉笑着,打量起画中的小女孩,那不屑的神情吸引了他的目光,是在哪里见过吗?
“看不出,不过妈咪有一次提到过,她说她的女儿小时候很爱哭,而且眼皮上有颗小小的泪痣。”凌智欣笑中参带了丝复杂的情愫,她说,“妈咪她虽然很少提到,可是我能感觉到她很想念这个女儿,尤其是随着年纪的增长,那必竟是她唯一亲生的孩子。”
“你该不会是认为画作上的女孩就是你妈咪的女儿吧,以这标题看,这个女孩是徐云山老先生的外孙女,你妈咪的父亲是国画大师?”江振辉笑得捧腹,他根本不相信平日里奢华艳俗的凌太太——徐幼兰,会有如此高雅的出生。
“不知道,可是振辉你发现没有他们都姓徐。”凌智欣的眼光始终如黑珍珠般明亮而清澈。
“巧合吧。”江振辉宠溺的看着她天真的模样心下一阵满足,好似永远也看不够,“只有你才会留意这些细节,不过可以回去问问你妈咪的。”
“不如我们把它买下来,送给妈咪吧,她生辰也就这几天了。”
“这份礼物真不错,我去问问主办方,这些画作貌似都不出售,能不能拿下还不一定呢?”
“……”
于是,才有了展厅主管找到郑楚文的这当事。
两人回到凌家。
提到徐老先生的画展时,正悠闲得饮着茶的凌太太——徐幼兰如触电般站起身,手中精美的茶具摔得粉碎,颤抖的双手悬在半空,颤抖的双唇挤不出一个字——
她很想告诉身边的人,那位国画大师正是自己的父亲,她更想告诉他们,那幅名为《我的外孙女》的画作,不用说肯定就是自己的女儿了,徐老只是一双儿女,外孙女自然只有一个。
可是,她只是痛哭流涕。
一向倨傲、任性惯了的她,不会轻意吐露自己的身事背景,那些不太光彩的往事,更是缄口难言,她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贪慕虚荣、功于心计又不择手段的女人。然而,对过往的轻描淡写终于还是掩饰不了眼神中流露出的愧疚与彷徨。
江振辉看在眼里也就了然。
***
ps:呜呜!~不喜欢这段哒亲们可以直接跳过这几章,千万别被沐沐的拖拉吓跑呀,哪怕看到后台有掉一个收藏,沐沐都想泪奔,这几章主要是为以后的剧情做铺垫为主哒~!
第五十一章 江家儿女()
(情节有点拖拉了,抱歉呐因为是存稿,改多了乱思绪就没改动,大家期待哒,在之后几章内献上哈~!求批评!求收藏~!)
半山,江公馆。
女管家玲姐焦急的等在大门口张望,终于见夜幕中出现两道车灯。
“大少爷,这么晚才回来?”
“玲姐?”江振辉走进豪华的大厅,奇怪的问道,“你一直在等我,有什么事吗?”
“本来是有,大小姐说如果你回来了让我告诉她一声,她有事找你谈,不过这么晚我就不叫她了。”玲姐平和的说着,她是江家的老人了,平常打理着大小事务,为人朴实随和。
“大姐又找我?”江振辉心想不会又是妈咪的什么动向吧,“玲姐,我妈什么时候回香港?”
“这我就不清楚了,太太走的时候也没说呀,不过她应该会跟老爷一快回来吧。”玲姐顿了下,又说,“大小姐跟凌先生通电话时,好像是说,圣诞节去富士山看樱花。”
“冬天去富士山看得到樱花?真是玄幻了,越来越搞不懂这个老姐。”他把外套扔在一边,笔直的躺在沙发上,“好累。”
“少爷饿了吗,要不要我弄点宵夜来?”玲姐轻声问。
“一说我倒真有点饿,麻烦你了玲姐。”他闭着眼说。
等玲姐把东西端上来,已经睡得很香了。
一大早,还在神游,就有江琳朗在他耳边不断的叫:“大哥起来了啦,我要迟到了,你快起床带我一起去参加校庆典礼嘛,哥哥…”
“朗朗吵够了没有,魂都要被你吵跑了。”他想翻身,却动不了了,“我床怎么变窄了?”
“哥,你快起来,如果迟到会很丢人的,大哥!”江琳朗见他没有动静,揪了他耳朵拽了起来——
“天呐,小妹你想谋杀,饶过大哥吧,我想再睡会。”
“不行,你马上起来,大姐说不去,现在你也放我鸽子,我不管,一个人也不去,多么丢脸!”
“小孩子家有什么脸好丢的,乖,别吵了,出去的话把房间门关上,外面好吵。”他拉了下身上的被子说。
“大厅的门本来就是关着的嘛——我不管,你起来哥,你不理我、大姐也不理我,我的路伊卡又离家出走了,我这么可怜,你们还欺负我,我好丢脸。”江琳朗开始跺脚。
“都说了,小孩子家家有什么好丢脸的,好了快出去吧。”
“我已经大学,还小孩吗,连校庆典礼也没人理,我也不去了,反正我也根本不想上什么大学,当什么学生,我去扫大街去,好好丢丢人!”
“好,大哥一小时给你五十万,就怕你坚持不倒三分钟。”江振辉兴味盎然的说。
“少爷醒了吗?”玲姐中途来了一句问。
“除了嘴巴,哪都没醒。”江琳朗气馁的回答。
“少爷该起来了,三小姐今天的典礼,太太一早打电话来说,叫你陪去。”玲姐走了过来。
“知道了。”他终于全醒了,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睡在大厅。
妹妹这下得意了,又拉又打的闹得他直逃跑,“大哥,你别忘记约上智欣姐姐,哥,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他们出门时江朗晴还未起床,回来时她才刚用早餐。
对她今天的反常,江振辉不去多问,只是笑着说:“大姐,你跟我们时差还真够大的。”
“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呢,”江琳晴嫣笑着说,“振辉,姐有事找你商量。”
“姐今天好奇怪,”他佯作正常的说,“说吧,要钱还是要去度假,反